(猎人同人)千金(157)
金的名字就读金,但杰的读音却是‘冈’,金刚金刚,不叫葫芦娃叫什么?
当下,奇牙的也????。
“我看,还是听一下孩子父亲的意见吧。”一个声音柔柔地在旁边响起,我回过头,米特正一脸温柔笑容地站在门口。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我,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万箭穿心了一般。
我讪讪地扯了扯嘴角,说,“那个,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小杰当场跳起来,“我好像在打蚂蚁的时候听人说他在 ”
狠狠瞪狠狠瞪狠狠瞪。
“ 忘记在哪儿了 ”小杰嘴角抽搐。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再说,“而且,我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
酷拉皮卡立刻接话,“这个我知 ”
狠狠瞪狠狠瞪狠狠瞪。
“ 我删了 ”酷拉皮卡脸色苍白。
“所以 ”我耸肩,后面的话不置可否。
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跳下树枝,走进了酒吧。尼特罗默不作声地喝完了茶,也起身离开。一个个都进了屋子,只剩下我独自一人还坐在小凳子上,面无表情。
“千金,虽然我跟你还不够熟悉,没有资格说什么,”米特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伸出手拨了拨我的长发,“但是,同作为女人,我想劝你,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不要和孩子过不去。”
我强笑着咧了咧嘴,没有再开口。
半晌,我猛然站起来,走到酒吧门口,看着里面的一堆大男人们,握拳坚定道,“我决定了,我的女儿叫千岁,儿子叫西天!”
(作者:捂脸,谁说叫金锁的,去自杀100遍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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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和西天俩名字毫无意外地获得了一致好评,除了酷拉皮卡一脸鄙视地望着我,眼睛里写满了‘没文化’这仨字。大概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千岁和西天代表着什么含义,加上又是我这个亲妈起的名字,所以也没有遭到什么反对,就此定了下来。
孩子在小的时候都看不出来长相,就比如说,我觉得西天出来的时候简直皱巴巴的跟个掉进水里的猴子,但再怎么丑他也是我自己儿子,所谓母不嫌子丑,我也就将就着看看他算了。倒是千岁,水灵灵的大眼睛特别招人喜欢,尤其是那水嫩纤长的眼睫毛,直接就征服了除西天以外的所有男性。
尼特罗和酷拉皮卡等人只在岛上呆了不到一个星期,便宣告了告辞。老头子要去重整猎人协会,把副会长砍了,酷拉皮卡要回圣菲亚尔,主持接下来要进行的盛大宗教盛典,金,小杰和奇牙更是闲不住的人,虽然硬是呆足了一个星期,但7天一到,立刻拍屁股走人了。
于是,鲸鱼岛就只剩下了我和两个孩子,还有米特和婆婆。
关于结婚的事情,由于我力压众议的一通诅咒,导致所有人都不再提,我也总算得了几天清闲日子,除了米特还时不时地劝我以外,日子过的也算是舒坦。
雷欧力在一个月后来拜访了我,检查了一下两个孩子的身体,留下了一堆补药和救急用的药以后就走了,我看着眼前的一大堆东西,心里不住地感慨,什么都不如‘大天使的呼吸’––但金却没有再拉下脸来给我。
再来的就是伊尔谜了。大概是因为奇牙告诉了他我的所在地,来的时候这个一毛不拨的铁公鸡居然手里拎了两样东西,说是给我孩子的礼物。
结果打开一看,一个是一瓶毒药,一个是3千伏的电击板。
“你是打算让他们防身吗?”我强忍着扔掉这些东西的冲动,抬头强笑着看着他。
“不,孩子基础要从小开始打,这是让他们自己用的。”大公子面无表情地说着,古井无波的眼睛扫过一旁的千岁和西天。
当场我就把这些东西扔了。
和号称‘对带孩子很有经验’的大公子讨论完了教育问题,伊尔谜接过我递来的清茶,想了想,淡淡开口,“我把东西给了西索。”
听到这个名字,我下意识地怔了一下,随即便恢复了正常,“恩,谢了。”
“你没有告诉我他们是要决战。”伊尔谜似乎是责怪地看了我一眼,好吧,他那无情绪的眼睛是看不出责怪的。
“所以呢?”又不是让他去干扰决战,自然没有告诉的必要。我静静地捧着茶,目光落在自己的脚面上。
伊尔谜云淡风轻地说着,“你那拙劣的尸体伪装没有骗过任何人,包括父亲,家里只是顺水推舟送了个人情。”
我听着,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鲸鱼岛是个安静的地方,常年气候如春,每天都有蓝天白云和微风,是个绝佳的养老地点。我和伊尔谜默契地同时看着远处被风吹动沙沙作响的大树,各自怀着各自的心事。
“西索以为你死了。”半晌,伊尔谜纔淡淡开口,“包括库洛洛,他们都知道那尸体只是你的伪装,但是你只能活三个月的事情,他们也知道。”
我默默地喝着茶,感觉到有人拽上了我的裤腿,低头,是千岁。
伊尔谜平静地自口袋里掏出两张卡片,摆在我面前,是两张一模一样的‘大天使的呼吸’,“东西送到,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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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情。我一直无法理解,直到有一天看到雷力死在我面前,看到爱亚死在我面前。那时候,我认为,人的一生里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比亲手杀了挚友更加痛苦。
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了库洛洛。
我依稀记得那时候库洛洛总对我说,不要扎着头发,不要总穿黑色,不要这个,不要那个,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几年前的事情,我却仿佛过了无数个世纪之久,好像当年和我一起打架的库洛洛已经走的很远很远,而我却依然站在这里,目送他离开。
然后,该不知道的事情,就永远不去知道,该忘记的事情,永远忘记,该不去猜测的心思,就永远当那只是一场浮生梦。
当一个人懂得什么叫放弃的时候,她就已经长大了。
得不到的东西永远的最好的,就像我当初喜欢库洛洛的心永远得不到响应一般。一味地追寻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以至于忽略了身边人的关心,也忽略了另一份喜欢的心情。
伊尔谜说,西索是喜欢我的。我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爱情这东西永远都不会来的很突然,一见钟情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出现在现实社会中。它来的很悄然,但真正回想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其实这些萌芽早就已经深埋在心里,如今长成了参天大树,每一片叶子都是一页纸,上面纪录着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事情。
米特说,人要对自己好一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更不要和孩子过不去。
即便是最不喜欢西索的金,在后来的两年回家看我的时候,也忍不住多劝了我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