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下唇,嘤咛说:“你悠着点。”
“这就受不了了?”他喑哑的嗓音透着一丝愉/悦。
下一秒,陆天皓陡然抱起她瘫软的身子,把她放到自己腿上,他有力的大手托起她的翘/臀,直直插/入。程颜闷哼一声,感觉到探入体内的某物更深入了,她惊讶地眯起眼睛,男人健硕的胸肌立马晃进她的视线,他小麦色的肤色渗出一层薄汗,在暖光氤氲下,泛着健康而性/感的光泽。
不知看到什么,程颜忽而微微一笑:“陆先生,你凸/点了。”
此般香艳旖旎的时刻,死丫头居然有心思调侃他,陆天皓不由蹙了蹙眉,毫不犹豫地展开赤/裸/裸的报复。他一个翻身跪在床上,双臂架起女人的腿,把她拉向自己身/下,他顺便给程颜背后垫了个枕头,她尚未搞清楚新姿势的用意,只听他低沉地命令道:“看着,不许闭眼。”
她的目光被迫从陆天皓精壮的胸肌上挪开,愣愣地看着两人身体的交/合点,对方明显的雄性特征登时令她头晕目眩,脸颊发烫:“我不看了。”话落,她忙不迭阖上眼。
他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浅笑,略微低下头,兀自欣赏眼前粉/嫩而紧/致春/光。伴着每用一力必一冲到底的狠劲,他的耳畔回荡起“啪啪”的撞击声,以及女人断断续续的娇/吟:“慢点……”
陆天皓却不慢反快,他的目光越来越深,暗涌着烈焰般的情潮。骤然间,他发狠地猛冲几下,深到无以复加,以至于程颜觉得她的身体、感觉,乃至呼吸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剩下无边的虚幻,带着无与伦比的快/慰,带着勾魂夺魄的悸动。
最终,他在那方狭窄且温热的通道尽头,释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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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约莫一刻钟,程颜准时赶到距离公司不远的医院,根据电话里的指示,她疾步走进住院楼,乘电梯直上特需楼层。
电梯门一开,她脚下顿了顿。
眼前的走廊相当奢华,装潢得与五星级酒店差不多,一层只有寥寥几间病房,显然价格不菲,规格极高。如果不是浓烈的消毒水气味冲上鼻息,她险些忘记这里是医院。
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迎面走来,朝她略一颔首:“程小姐,请跟我来。”
从对方礼貌而疏离的语气中,程颜不难辨认,此人正是方才在电话中自称李助理的男人,可不待她仔细打量这张生面孔,对方已经转身带路。她顾不得多想,赶忙快步跟上。
地毯吸音,两人在静谧的走廊里没走几步,李助理率先在一间病房前停下,透过门上的一小块玻璃,程颜只能看到宽敞的客厅,而不见病房的全貌。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墙壁上镶嵌的小型电子屏幕,病患姓名一栏赫然显示着——方海山。
程颜心头一惊,当即警觉。
不知是常年跟在董事长身边见惯大风大浪,抑或这位特助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他对女人的惊诧不以为意,只是面无表情地侧了侧身,向她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程颜前脚刚进病房,大门就在身后掩上,她回头一瞅,才发现李助理并未跟进来,而是守在门外。她本就忐忑的心情莫名又沉了沉,无暇环顾豪华的客厅,她硬着头皮走进里间。
四周静寂无声,唯有冰冷的医疗仪器环绕着病床,躺在床上的方海山气色不佳,微闭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假寐。
这多少令程颜有些尴尬,她故意踩重脚步,打破满室的沉默。
听到窸窣的声响,方海山睁开眼皮,摘下氧气面罩。
程颜微微一愣,在床尾驻足。
她本以为病恹恹的董事长此刻应该卸去锋芒,殊不知对方的眼神依旧犀利慑人,她本能地心生忌惮:“方董,请问您找我来有什么事?”
方海山鹰凖般的眼睛看向来者,也许是碍于一躺一站形成的仰视视角令他不习惯,或者是接下来的谈话并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的,于是他按动按钮,调高床位,指了指几步开外的沙发,示意她坐。
沙发是矮脚的,因此程颜刚一坐下,她就发现,这个位置正好给了对方俯看她的机会,当然是以某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你已经知道了天皓的身世?”方海山不欲兜圈子,一解她的疑惑。
原来是为此事,程颜刹那了然,毕竟关乎方家的*,陆天皓告诉他也理所应当,她心里一松,点点头:“是的。”
方海山对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不感意外,他极自然地垂下眼睑:“二十年来,我们方家对这件事守口如瓶,你知道为什么?”
他这副仿佛陷入回忆的状态令程颜的戒备退去些许,她稍微斟酌了一下说辞,开口答道:“陆总监应该不愿意让外人知道吧,总归他在方家的地位是有些尴尬的……”如此说着,她不免一阵唏嘘。
察觉到她的异样,方海山作势干咳两声,程颜这才赶紧打住自己飘忽的情绪,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身为常年征战商场的商人,方海山的顾虑显然与这个女人大相径庭,他低沉的语调一响起,便将程颜狠狠逼回现实:“一旦方家的家事在媒体前曝光,那些记者势必会兴风作浪,方程式的股价也将受到影响,所以你应该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对方所虑无虚,但有那么一瞬间,程颜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星半点的……游移,凭直觉,她隐隐感觉到方海山在刻意隐瞒些什么,但只怪他的心机藏得太深,她一时琢磨不透。
不过,他近乎警告的冷硬言辞落在程颜耳朵里,她听得真切:“您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话已至此,想必对方的心病已除。
不料,方海山却没有允许她离开的意思,他波澜不惊地继续说道:“天皓不仅是方家的养子,也是方家的女婿,既然你跟他暧昧不清,”他停顿一下,似乎警示她下一秒才是关键词:“方程式恐怕不能留你了。”
果然纸包不住火,程颜即刻清醒。
她搁在膝盖上的手抖了抖,顾不上仔细咀嚼这些令人颇不舒服的字眼,她双眸一垂,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再抬起眼时,她的口吻已恢复了一贯的自然:“您准备炒我鱿鱼?”
方海山不置可否,大概是体力不支,他明显准备速战速决,他指了指茶几上的信封,没再用正眼瞧她:“你识相的话,最好拿了这个走人。”
程颜面露疑惑。
踯躅须臾,她上前两步,拿起信封。
她的指尖控制不住地轻颤一下——
一张支票掉落下来。
她俯身捡起支票,眸光一扫,发现竟是张没有填写金额的支票。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空白支票。
女人震惊的表情令方海山颇为受用,他不动声色地说:“只要你肯离开陆天皓,方家任你开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