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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精(32)

头没有抬起,手却是在慢慢的解开他已经湿透了的衬衫。

呼吸声渐渐地加重,空气之中充盈了暧昧与炽热,仿佛要燃烧起来。

张启峻的唇留恋在我的脖子,胸前……

脚有些瘫软,无力的挂在张启峻身上。

肌肤相触,只觉得他硬的像生铁一般的胸膛如同火炉一般灼烧着我。

头上是不断淋浴而下的温水,一点一点,浇撒在身上。

突然,身体被重重的推到墙上,我还未回过神来,如同雨点般炽热激烈的爱 抚落在我的身上。

楚楚的身体明显比我的敏感多了,只是爱 抚,却已经让我有点承受不住,脚已经瘫软,下身分不清是因为爱 抚还是淋浴的缘故,已经完全湿润。

我只能将双手挂在张启峻的脖子上,依靠着他扶住我腰的双手力量勉强站稳身体。

下身已经被一方坚硬抵住,身前身后仿佛是处于两方不同的温度带一般,冰火两级。

身体的欲 望明显占了上风。我没有阻止,任由对方对我施加动作。

如同撕裂一般的痛楚从下身传来,痛的我几乎是要断气,手指也不由的蜷曲,紧紧地抓住张启峻的脖子。

身体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捅破,鲜血止不住的下流。

我身体燃烧起来的欲 望早就被这个非人道的痛楚给浇灭了。

虽然没有离开,只是手却是紧紧地抱住张启峻,不让他再动或者前进。

容容最怕痛了,任何要流血之类的事情,容容都是能避则避,只是没有想到楚楚的身体竟然还是处 女。

前世已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撕裂之痛,但是前世至少比现在还要好的多,至少不是在如此狂野的情况下。

火辣辣的痛楚不断地从自己的□传来,眼睛的瞳孔也在不断地缩小。嘴里不断地吸着凉气。脚几乎是要倒下了。

“放松,呼吸。”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我忍住痛,目光对上张启峻。

刚才只顾着自己的痛,倒是忘记了眼前的人,显然,眼前之人隐忍的痛苦比我厉害的多了。

不过此刻我可顾不上他。

眼睛里疼得泪水都要流下,真的疼得要晕过去了。

底下又是一阵摩擦过后的疼痛。

身体突然腾空,转瞬间的时间,身体落到了柔然的床上。

“你还真是乱来!”身体上传来张启峻隐忍的声音。颇有点咬牙啮齿的意味。

痛苦终于缓了过去。

“对不起吗。”我小声的撒娇。

若是可以,我想张启峻真的有可能气的将我从二楼扔下去。

看看他忍的多辛苦,额上的青筋都已经浮起。

我伸出手,轻轻地揉着他的额头,手搭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胸膛之间徘徊。

“妖精,你还要惹火吗。”身上的人抓住我的手,突然将我推开,转身似乎是要进浴室。

我连忙抓住他。身体压在他身上。

呵呵的笑了起来。

“亲爱的,你不要我吗?”

“你说呢?”

一个天旋地转,身体重新落回柔软的床上,只是局势却来了个大变转。

铺天盖地的吻不断地落在我身上,手被牢牢地禁锢在头顶上。

又是一阵狠狠地疼痛从下身传来。

或许是有了准备,未等我反应过来,张启峻在上身制造的异样慢慢的减轻了身下的痛苦。

沉浸在张启峻制造的一阵又一阵情 欲之中,慢慢的忘却了疼痛。

妖精般的生活,妖精般的滋味重新终于重新回来了。

真情,愧疚

“亲爱的,你怎么了?”我无力的抬起头,看到周加洛还有真真,奇奇一群人在我面前晃荡。

“我死了,别理我。”狠狠的抓过一边的枕头,捂住脸。

“亲爱的,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别吓我们啊。”真真用力把那个枕头拿开,拍了拍我的脸蛋,一脸的关切。

“是不是楚家的人找你麻烦,还是那个江什么的,又来纠缠你了。亲爱的,你别怕啊,我们马上帮你给解决了。”奇奇心疼的抱住我。

“不是,都不是。”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一定是跟个霜打的茄子一样。

从张启峻家的别墅回来到现在已经两天了,我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若没有必要就没有下床过。

周加洛目光落到我的脖子上,眼神暗沉,朝我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让我的心猛地一颤,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这个妖孽,不过我也没有打算瞒他。

周加洛帮着我打发走了那群人,笑眯眯的躺在我另一边的床上。

“说吧,和谁搞上了,该不会是张启峻吧。”

“去。”我将枕头朝他身上一扔。

周加洛笑眯眯的接住那个枕头,尔后坐起身来,靠着床垫,转头拉开我的浴袍,指着上面的星星点点,脸上笑容有些暗沉。

“亲爱的,我可是吃醋了。”

得了,我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他会吃醋,母猪就要上树了。

我还不了解他,不就是看不惯我对张启峻好吗。

将身体靠向周加洛,我淡淡的说道:“我是有原因的。”

周加洛听了倒也没有多大的怀疑就信了,本来嘛,我这人就是有啥说啥的。

“你和他做那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这次搞得这么虚弱,难道是楚楚妹妹的身体特别娇弱的缘故。”

周加洛坏笑的看着我。

“我,我哪里知道……”

我还真是有点难以启齿了。

“怎么了?”周加洛坐正,倒是来了趣味。也是他很少会看到我这副样子。

我在他的目光下,也不要逃避,只能交代:“得了,我哪里知道楚楚还是第一次。”

有些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踢了踢笑成一团的周加洛,就知道,这个家伙,哪里会安好心来同情我一下。

周加洛此时还笑得真是兴奋,这人也知道我这个人虽然胆大的很,啥都敢玩。偏生最怕疼,最怕流血。

“可怜啊,宝贝,你该不会失血过多了吧!”

周加洛一副哥两好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嘻嘻的模样。

“有没有失血过多我倒是不知道,反正就是疼死了。”

对于周加洛我是生冷不忌的,有啥说啥,从来都没有性别上的自觉。

“你们玩了什么热辣的?”周加洛笑眯眯的问道。

“没,就是在浴室里。”

我懒得理这个又笑成一团的家伙,想着回头是否让阿姨给我再炖点补血的。

“真是佩服啊,容容啊,你还真敢玩啊!”

“不过说来,还真是浪费了,便宜张启峻那家伙了,楚楚妹妹的第一次啊,容容你给我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地呵护的。”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这个不正经的家伙。

不过他正好说到了我的痛脚。

第一次啊,如果是换成我,或者是我们那群人的话,说来根本就不算做什么,不就是个第一次吗,区别最多是痛与不痛而已。

可是楚楚,这个丫头,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好歹我容容对于她也算是熟识的很了,这个丫头传统的很,绝对是那种信奉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给丈夫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