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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话倒才是真的,司静航这人活了许多辈子,原本就是智慧绝顶的人,又因为职业的缘故,各行各业都懂一些,尤其是这种动手的,别说会开挖掘机了,就是飞机、坦克、军舰和飞船,也都能开一开,这种老旧型号的挖掘机算个啥呀?
众人听了这才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没想到老司的耳朵还这么好使呢!”
“那小子心黑,可防着他回头又来使坏!”
“正好我家那大黄没地方去,就送到你这儿来,给你看家护院吧?”
送走了街坊们,看了眼被送到自己道观里的大黄狗,司静航没说什么,就直接去灶房做饭了。
大黄狗来到灶房门口,摇了摇尾巴,趴下了。
它主人搬去了镇西头,现在那个院子里头啥也没有,有时候主人回来喂它点吃的,虽然饿不死吧,总是没有跟主人在一起的时候待遇好了。
灶房很是简陋,连个冰箱都没有。
好在还有接的自来水和通往院外的下水道。
原主本身就是个老道士,那日子过得自然是非常的道系,想睡到啥时候就睡到啥时候,吃喝上头也随意的很,有啥吃啥,自己院子里也种了些瓜菜,很少花钱出去买,有小病就自己扛着,大病……至今倒是还没得过。
司静航简单收拾了下,用破电饭锅焖上了米饭,想到外头还有条狗子,就又加了点米。
又从灶台的菜盆里拿起一只瓜,开始切丝。
司静航曾经有过任务,是要扮成一位大厨的,因此厨艺不算顶尖,但比起普通人来还是强不少,好多年没有自己做过饭了,刚开始切丝还有点生疏,切着切着就加速如行云流水了。
半个小时后,司静航端出一碗一菜,摆放在院里的小桌上。
看到大黄眼巴巴地,司静航回去找了个旧盆子,给大黄倒了点米饭。
大黄倒也不嫌,快活地拱进盆子里吃起来。
吃过晚饭,司静航接着收拾后院。
大黄倒真是条好狗,吃了半盆米饭,就已经有出力干活的自觉了。
在司静航拔草整地的时候,大黄也会将那些杂草藤蔓拖到墙角的杂物堆里。
眼看着天色将晚,司静航这才停下干活。
他摸了摸大黄的狗头,找了几件旧衣服和筐子,给大黄搞了个简易狗窝,这会儿外头天气越来越暖和,倒也不怕狗子冻着。
做完了狗窝,司静航就进了卧室。
原主的祖传道观虽然破破烂烂,但住的地方倒是还算不错。
虽然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但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烧了点热水,简单洗漱了下,就准备歇息。
忽然听到大黄短促地叫了两声。
司静航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
大黄正昂头盯着一处墙头,目光炯炯地,看到司静航出来,激动得原地直蹦。
司静航做了个手势让大黄平静了下来,不过没一会儿,它就蹿到另一处墙边,仍是如临大敌。
没一会儿,从墙头上丢进来一个包子!
大黄犹豫地凑上去闻闻,又回头看看司静航。
虽然是坏人的包子,可这是肉包子呢!
司静航捡起那个包子,稍闻了闻,就能判断出里头有药。
然而这会儿又一个包子被丢了进来。
五分钟后,墙头上多了个黑影。
不过这黑影还没扒稳,司静航手里的包子就扔了出去。
一声惨叫,黑影应声落了下去,紧接着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和闷哼声。
墙外的两个人跑了……
虽然砸出去的只是包子,但司静航用了点巧劲儿,再加上出其不意,从两米多高的墙上摔了下去,估计就算没受伤,也惊吓不小,今夜,应该不会再来了。
司静航拍了拍大黄的狗头,今天多亏了大黄的警觉。
如果没有大黄提前发现,让那两个人翻了进来,就算司静航能对付,也免不了要破坏院子里的东西……本来就道观就够破的了。
原主是个道士,灶房里没有什么肉类,司静航找了找,找出了两个鸡蛋,又加了点剩米饭,把鸡蛋打在里头,给大黄加了餐算是奖励。
镇西清琳小区某单元房内口,突然响起了拍门声。
“王哥,王哥!快开门啊!”
矮黑胖男子吸着鼻子摇摇晃晃地开了门,没法子,他白天运气差,不但把挖掘机开进了泥坑里,从车里跳下来的时候也掉进了泥坑。
从泥坑里爬出来本来该赶紧回去洗澡换衣服,可是这挖掘机上万块呢,他这不是没舍得么?就怕他走了,再出点什么乱子。
哪想得到救援车来得那么慢啊?
他硬生生地裹着一身泥在路边站了好几个小时,都快被晾成了兵马俑了!
这不,好不容易挖掘机被吊了起来,送去修理了,等他回了家收拾过以后,得,鼻子也不通了,浑身也发烧了,头也重脚也轻,就算想去找那老道的麻烦,也有心无力了。
这才叫了两个兄弟,让他们夜里翻墙进去,甭管是扔死猫也好,扔大粪也行,或者砸了老道房间的窗玻璃啥的,总之,就不能让那老头子好过!早点跟苟大老板签字走人!
可现在这是啥?
一个捂着脑门,一个瘸着腿儿?
“你俩这是咋啦?不会是被那老家伙给打了吧?噗!”
他虽然烧得迷迷糊糊,可也忍不住被自己的猜测给逗笑了。
就那个老道士,无儿无女无亲戚,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大本事的,就那个破道观也不是什么文物古迹,也就是今天那老家伙当了回乌鸦嘴,撞了他的霉头而已啊。
“王哥!不是,你是不是没打听好啊!”
“那个老道士,该不会真有点什么本事吧!”
“我才刚爬到墙头上,里头就飞出来个大包子!看把我脑门给砸的!这要不是高人,包子能砸成这样?”
矮黑胖摇晃了下头,瞪大了眼睛,“你放下手,我看看……”
“这是被包子给砸的?”
好像是有点肿了,但他怎么听着那么不信呢!
“那你呢,你这脚,也是被包子砸的?”
瘸脚的那个苦着脸,“王哥,我这个脚倒不是,是包子把他砸下来,他砸我脚了……”
那么大块头呢,全落他脚上了,呜呜呜,他不是骨折,就是骨裂啊!
矮黑胖直撇嘴,“听着怎么那么玄乎呢?你俩是真去了?”
他说着伸了个指头戳了戳兄弟的额头,立马引起了一阵鬼哭狼嚎。
“啊啊啊!轻点!疼疼疼啊!”
难道这是真的?
“诶,行了行了,这个钱你们拿着,上医院看看去!那老东西,以后再收拾他不迟!”
娘的,难道那老道士,还真的有几分本事?
矮黑胖决定等他这感冒好了再替苟老板办事不迟。
十分钟后,两个人从小区单元门出来,嘴里还唠唠叨叨的。
“王哥这也不咋够意思啊!这一百块够谁上医院的呀?”
以前好歹出手就是三五百,这怎么抠成这样了!
早知道谁大半夜不在家刷游戏,去那鸟不拉屎的破道观啊!
这是老道士穷得装不起监控,要是装得起,他们没准还得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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