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红玉冷笑了声,嘲讽道:“你以为是我搞的手脚?我可没那闲功夫。”
“那是谁?”
余红兵脱口而出,眼神半信半疑,除了林红玉,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高人多的是,我哪知道是谁。”
林红玉语气有点幸灾乐祸,余红兵居然敢背后捅她刀子,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余甜甜的命格一发生变化,她就觉察到了,但她懒得提醒,等着看余家破产,变得穷困潦倒。
“林夫人,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万死都难赔罪,只要林夫人愿意帮我,以后我这条命都是你的,我发誓!”
余红兵赌咒发誓,说得特别真诚。
“迟了,你女儿本就是克六亲的倒霉命格,你们一家原本会家破人亡,穷困潦倒,是我改变了你们全家的生活,当上了人上人,只可惜啊,有些人就是贪心不足,忘恩负义,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余甜甜的晦气命格会加倍反噬,以后会越来越倒霉,和她亲近的人也会跟着倒霉,余总,趁现在还没到霉运高峰,及时行乐吧!”
林红玉嘲讽了一通,见余红兵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心情痛快极了,这就是背叛她的下场。
听着高跟鞋的声音慢慢走远,余红兵慢慢回过神了,膝盖都跪麻了,他艰难爬了起来,阴沉着脸进了病房,余母在抹眼泪,刚刚她都听到了。
她还没过够富太太的生活呢,怎么就要结束了?
“别哭了,想办法让余露回来。”
余红兵想到了办法,这世上又不止林红玉一个高人,肯定还有其他高人,能换一次命格,就能换第二次,他不会失败的。
“她在英国,死活不肯回来。”余母恨声道。
没良心的死丫头,余家好吃好喝地养了她27年,给钱可从来没小气过,关键时候却跑了,果然不是自家的崽子就是养不熟。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得让余露回来,我去找高人。”余红兵命令道。
余家现在生死存亡,拖不起了,得尽快把余露的福运命格换回来。
“知道了。”余母点点头,她可不想过回以前的苦日子,余露那死丫头就算死,也得给余家作了贡献再死。
余甜甜傻傻地看着父母,说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懂,为什么非得让讨厌的余露回来?
沪城郊区某处深宅大院里,姬凤坐在她如同宫殿般的宅子里,欣喜地拿出了军刀,这上面的阴煞之气是她最爱的补品,她修炼的术法和母亲一样,需要极强大的怨气维持,这把军刀上有无数的怨气,能让她饱餐一顿了。
阴冷的军刀躺在盒子里,姬凤一打开,眉头不由皱了,怎么阴煞气没了?
她不信邪,伸手去触摸,果然没了,军刀上只有铁器的冰冷,那些让她流口水的怨气消失无踪了。
姬凤蜡黄的脸瞬间沉了下来,随手拿起桌上一只价值不菲的茶杯砸在地上,清脆的瓷裂声也没消了她的怒火,将桌上所有东西都砸完了,地上一派狼藉,姬凤才勉强消了点火气。
“该死的!”
姬凤很快就想明白了,她和母亲都被陆尘骗了,在酒店时,陆尘打开过军刀,肯定就在那个时候吸走了煞气,她看走眼了,那土包子居然也是修行中人,还耍了她和母亲。
佣人们在外面瑟瑟发抖,不敢进来,这座宅子里最可怕的不是太太,而是阴晴不定的大小姐,好多佣人做着做着就失踪了,管家说是回老家了,但他们都知道去了哪儿。
他们不敢辞职,管家不会同意,还可能莫名其妙失踪,只能在这儿提心吊胆地工作,祈祷能多活几天。
“又有谁惹我家的凤儿生气了?”林红玉回到家,就接到了管家的汇报,赶过来哄宝贝女儿。
“那个该死的土包子,他耍了我!”
姬凤让母亲看军刀,林红玉伸手一摸就明白了,沉下了脸,怒火高涨,居然在她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好大的胆子。
“别气了,妈肯定给你出气。”
“现在就把他绑过来,我要亲自折磨他!”姬凤咬牙切齿道。
她刚学会的古代刑罚,全都可以用在这个坏人身上,她要亲眼看到这坏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才能解气。
“听凤儿的,妈现在就派人去。”
林红玉满口答应,又哄了一阵儿,这才将姬凤哄好了,乖乖吃药。
吃好药后,姬凤闻了闻身上,嫌弃道:“我要去洗澡,什么时候才可以换肾,我不想再等了。”
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重,一天洗四五次澡都不行,她受够这样的生活了,她想当正常人。
“快了,等那小家伙长大就能换了。”
林红玉怜惜地看着女儿,可惜最好的备胎找不到,那该死的***骨头还挺硬,哼,一个亿换一个小兔崽子都不肯,蠢的要死,活该死了。
幸好她还留了后手,姬如春家的小崽子也不错,再长几年就能换给女儿了。
第285章 打上了灵气空间的主意
夜深了,江寒烟吃完烧烤就洗澡睡了,小区很安静,除了几盏灯亮着外,间隙还能听到梦呓声。
几道黑影闪进小区,身法极快,像闪电一般,没多会儿就上了楼,停在了江寒烟家门口,黑影都戴着面罩,他们奉了林红玉的命令,来绑了陆尘和江寒烟回去,给大小姐消气的。
一个黑影取出钢丝,捅进钥匙孔里,只捅了几下,卡塔一声,锁开了,轻轻推开门,几人悄无声息地进了客厅。
屋子里很静,黑灯瞎火的,显然都睡了,几人朝主卧室走去,同样用钢丝捅开了卧室门,进展得很顺利,只要跨进卧室,将这对不知天高地厚的夫妻带走,交给大小姐,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卧室里黑漆漆的,还能听到绵长的呼吸声,床上的江寒烟睡得极沉,陆尘虽没睁眼,但早醒了,一动不动地守株待兔。
黑影总共三人,都是功夫高手,他们走向床边,迅疾伸出手,想掐晕床上的两人,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手还没挨上,一阵劲风袭来,三人反应还算快,身体一闪,手同时出招,他们还以为背后有埋伏,用的是要命的锁喉招。
可他们却锁了个空,三人不由愣了下,等他们再反应过来,肩上传来剧痛,像是被钢爪刺穿了一样,三人齐齐捂住肩膀,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这只金光闪闪的公鸡。
苍天在上,他们活了几十年,还是头回见到这么威风的鸡。
直着头的鸡,得有他们半人高,鸡冠红得像血一样,还有那一身油光发亮的羽毛,哪怕在暗夜里都闪着光,而且这只鸡的眼睛竟是金色的。
这怕不是只仙**?
三人虽然吓了一大跳,可反应还算快,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必须弄死这只邪鸡,赶紧跑路,这鸡的爪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钢筋做的,伤口疼死了,血流不止,得赶紧回去上药。
金闪闪不屑地看着面前的三只两脚兽,半夜三更鬼鬼祟祟上门,没把它金大爷放在眼里,弄死都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