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嘴角抽搐,好想缝了这女人的嘴,居然咒他!
“别以为我是咒你啊,我的本事你都看到了,人称江半仙,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反正你听我的准没错,我还和你说啊,你那个煤矿马上就要出事,你可悠着点儿!”
陆尘面色微变,反问:“你怎么知道煤矿会出事?”
“算出来的啊,你不信就算了!”
江寒烟白了眼,酒的后劲上来了,面若桃花,眼波如丝,陆尘只看了一眼,脸上就烫了,忙移开了眼神,心不在焉地夹菜。
“具体什么时候出事?”陆尘追问。
“反正就这几天,是晚上。”
书上说是晚上加班时,煤矿突然塌陷,十几个工人困在地底下,好在陆尘熟悉煤矿地形,带着搜救队的人救出了这些人。
没有一个死的,但却有几个变成了残疾人,依然很惨。
陆尘记住了,他打算和三哥说一声,这几天不要安排夜班了,宁可信其有,也不能不信,煤矿一旦塌方,可不是一条两条人命,谁都担不起责任。
心里有事的陆尘,没注意到江寒烟竟喝完了一瓶酒,他顶多喝了三两,剩下的全是她一个人喝的。
“没了……应该买两瓶的。”
江寒烟喝得不过瘾,这酒甜丝丝的,跟糯米酒一样,口感挺不错。
陆尘伸出两根手指,摆在她面前,还没开口,江寒烟张开嘴,啊呜咬了过来,他忙抽回了手,听到她清脆得意的笑声。
“我又没喝醉,哼!”
江寒烟白了眼,她可是一斤白酒的海量,这种甜酒跟喝水一样。
陆尘见她神智清醒,便放心了。
他洗了碗,又去洗了澡,回房间睡觉,江寒烟已经睡了,安静得像睡美人一样,陆尘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满鼻子的香味,他脸上热了热,朝外边挪了些,很快也睡着了。
半夜,陆尘感觉到了身上熟悉的香软,紧紧抱着他,耳边还有呢喃声,不用看,肯定是江寒烟。
他也没推,闭上眼继续睡,反正推开后,这女人又会扒过来。
江寒烟此刻沉浸在梦乡里,她在森林里找水,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水,嗓子眼都快冒烟了,饥渴难耐的她继续寻水,现实中她的脑袋一点一点向上挪,空间里的灵气也不住翻滚着。
陆尘刚要睡过去,就被下巴的酥痒给弄醒了,睁开眼看到江寒烟像小狗一样,在他脸上嗅个不停,秀发刺激着皮肤,又酥又痒,一股热血冲了上来,想推这女人下去,但对方抱得很紧,他也不敢乱动,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哈……”
江寒烟欢呼了声,然后就亲了上来,梦里的她在喝水,甘甜的泉水,好好喝啊。
陆尘手足无措地瞪圆了眼睛,眼里满是茫然和无助,嘴唇上的柔软让他全身每个细胞都躁动着,此时此刻,他想到的是,他居然被这女人强吻了。
身为男人,怎么可以被女人强?
胜负心极强的陆尘,眼里的茫然和无助,变成了坚定,很快就反客为主,激情地吻了起来,这种事无师自通,而且陆尘发现,他和江寒烟嘴对嘴时,体内的那股气劲也跟着运转起来,就像在练功一样。
他本来只想小亲一下,但现在他有点舍不得了,而且江寒烟抱得他这么紧,他也松不开。
第42章 呸,狗男女
江寒烟现在的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比喝灵泉还滋润,哪里舍得松开,其实她已经梦醒了,还有点害羞,可空间给的好处太多了,战胜了她那一点点羞怯。
两人都是一样的想法,亲得难舍难分,一个在补身体,一个在练功,倒是避免了害羞和尴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尘察觉到身体内的气劲没再变化了,可他还在和江寒烟亲吻,他的注意力也从练功转移了过来。
嘴唇的触感和身体的兴奋,提醒着他在做什么,被暂时遗忘的某处,也开始激动起来,梗在了两人之间。
这么明显的变化,江寒烟又不是木头,自然感觉到了,脑袋轰地炸了,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点火,忙从陆尘身上爬了下来,乖乖缩进被窝,闭上眼睛闭睡。
陆尘懊恼极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女人勾引他,可他定力向来很好,从来都是无动于衷,今晚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他也闭上眼睛闭睡,两人谁都不说话,只有他们急促的呼吸声,还有越来越高的体温,黑暗中,两人的脸都烧红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沉沉睡去,而且江寒烟习惯性地又滚进了隔壁的被窝,陆尘早上醒来,怀里多了个人,紧紧搂着他。
嘴角轻轻上扬,陆尘轻手轻脚地将人给挪开了,江寒烟嘟嚷了声,继续睡大觉。
陆尘替她盖好被子,还下意识地掖了下被角,当他做完后,突然怔住了,懊恼地缩回手,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洗漱后,他去外面买了粉,给他和豆豆煮了两碗,吃过后,他便回煤矿了,走之前和豆豆说晚上回家吃饭。
推着车出门时,陆尘回头看了眼,脸上多了些柔,身上的冷意也淡了不少。
回家吃饭这么简单的小事,对陆尘来说,却是件很难的大事,因为家里没人等他吃饭,他在哪吃都是一个人。
收养了豆豆后,他才会按时回家做饭,但那种感觉和现在不一样,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同,反正就是不一样。
“阿尘,你妈和唐老师是不是老早就在一起了?”徐婶捧了碗粉丝出来了,八卦地打听。
“你家徐大河昨天和人打架,打破头了。”
陆尘随口说了句,吓得徐婶粉丝都差点摔地上,着急地问:“哪个王八蛋打的?”
徐大河是她小儿子,在职业高中上高三,但天天和一群二流子混,徐婶夫妇打小就宠小儿子,根本管不住他。
“不知道!”
陆尘发动了摩托车,疾驰而去,打死了都不关他的事。
徐婶粉丝也没心情吃了,放下碗就跑去学校看望儿子了,但到了学校后,看到宝贝儿子脑壳好好的,连头发丝都没掉,徐婶才知道被陆尘耍了,气得她在学校门口骂了陆尘足足半小时。
然后她又跑到菜市场,找到认识的熟人,眉飞色舞地八卦起了白海棠和唐学海父亲的风流韵事。
“老早就搞到一起了,要不然陆赖子(陆父)前脚一走,白海棠后脚就嫁给唐老师?”
“真的假的?唐老师不是那种人吧?”
“男人能是什么好的,白海棠那狐狸精长得骚,唐老师能不心动?我跟你们说,唐秀才都可能是白海棠生的,要不然她能对这继子这么好?”
徐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表情吸引了不少人,大家都被这惊天大瓜给震惊了,嘴上说着不信,可身体却诚实地扒着徐婶,就想多听些秘闻。
“难怪白海棠对唐学海那么好,原来是亲生的啊,啧,这两人真会藏啊!”
“这么一看,唐学海和白海棠相貌是有点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