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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九零,大佬的炮灰前妻觉醒了(91)

三嫂苦口婆心地劝说,杨玉艳第一次失败的婚姻,就是因为识人不清,嫁给了渣男,婚后渣男不仅家暴,还赌钱,杨玉艳挣的钱都被渣男输光了,还被打得遍体鳞伤,好不容易才离了婚,现在又找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男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做生意挺精明的,可男人几句甜言蜜语一哄,就晕头转向了。

杨玉艳低着头,一声不吭,但看她的样子,估计是听不进去的。

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哪听得进别人说不好,不让她往泥坑里跳,她偏要跳。

江寒烟阻止了还要再劝的三嫂,说道:“我不认识你这个对象,但你的卦相上看,这段感情有点烂,这样吧,杨姐你回家和男朋友说,你做生意赔了本,钱都没了,看你男朋友怎么说。”

杨玉艳犹豫不决,“骗人不太好吧?他和我说的都是真的。”

三嫂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骂:“你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只怕他的姓名和身份证都是假的,你啊你,做生意的脑子能不能挪点到感情上?”

江寒烟也说:“这不叫骗,这是试炼你们感情的坚贞,如果你男朋友真的爱你,肯定会和你一起共度难关,对吧?”

“那当然,他很爱我的。”

杨玉艳使劲点头,她对两人之间的感情很有信心,肯定能禁得起试炼。

江寒烟微微笑了笑,“那就等着我和舒姐被打脸了。”

结果肯定会让杨玉艳伤心欲绝,但长痛不如短痛,渣男早点甩了才是正道。

三人聊了会儿,三嫂要回家了,起身告辞,江寒烟自然一起,只不过才刚走到店门口,就和江思媛狭路相逢了。

江思媛穿了身白色毛衣,显得更胖了些,皮肤也黑,这一身真不适合她,不过看她的样子,自我感觉很好。

“寒烟,你也来买衣服?”

江思媛主动打招呼,还朝江寒烟的手腕看了眼,没看到桃核手串。

“你好久没回家了吧?”江寒烟突兀地问。

家里都闹翻天了,江思媛还有心情逛街,显然不知道家里的事。

江思媛神情变得得意,骄傲道:“我念复读班呢,天天上课,忙得

要死,没时间回家,寒烟,你要不要一起来复读?哎呀,我想起来了,你都结婚了,不好意思啊,我忘了。”

江寒烟忍俊不禁,这么拙劣的段数,对她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只是上个复读班而已,有什么好得瑟的?

“祝你考到唐学海的大学!”

江寒烟很好心地祝福了这***,还故意说:“你不是说喜欢桃核手串吗?我最近又收了几串,每串品相都很好,你要不要了?”

江思媛咬紧了牙,她要那些路边摊的有什么用,她只要奶奶传下来的那串,江寒烟肯定是成心的,故意不给她。

“寒烟,我想要奶奶那串,奶奶以前对我很好,我想她了,能不能把那串桃核手串给我?”江思媛一副思念老太太的模样,听得江寒烟起鸡皮疙瘩,毫不留情地怼了过去:“你都不是江家人,可别叫奶奶了,那桃核手串只有江家子孙才能戴,你算哪根葱?”

江思媛变了脸色,很想骂回去,可她是要考大学的,不能像江寒烟一样粗鲁,只得忍了下来,强笑道:“寒烟你胡说些什么,我不和你吵,我去其他地方逛了。”

桃核手串以后再想办法,她已经联系上了刁德凯,有江寒烟的好果子吃。

“祝你好运啊!”

江寒烟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江思媛一头雾水,心里隐隐不安,但也没深想,准备去给刁德凯打电话,计划可以提前了。

“她是你亲戚?”三嫂好奇地问。

“本来是堂姐,现在不是了,我那个婶婶在外面偷了不少人,还生了孩子。”江寒烟一点都没隐瞒,还说了徐冬秀的身份,正是市场干货店的老板娘。

三嫂不认识徐冬秀,但杨玉艳认识啊,她以前就在市场开店的。

“就她那样,还能搞这么多男人?”杨玉艳觉得不可思议,男人都瞎了眼吗?

三嫂嗤了声,讽刺道:“送上门的肉,就算是臭的照样吃,男人可不挑食。”

江寒烟深以为然,男人这种生物,检点的真没几个,能管住下半身的,大部分还是因为穷。

“过几天有好戏看,你们等着睢!”江寒烟卖了个关子,把人吊得心痒痒的。

她和三嫂各回各家,一回到家就换上了新裙子,青色长裙,裙摆处绣了朵花,飘逸雅致,配的是白色T恤,外面套件白色开衫,简单大方,当然也很漂亮。

陆尘下班回家,就看到了焕然一新的江寒烟,躺在太师椅上睡觉,傍晚的太阳很暖,她晒得犯困,歪着头睡着了,裙摆上绣着的桃花很美,可还不及江寒烟如画的面庞美,陆尘看得呆了,还是豆豆跑过来叫他,他才清醒过来,俊脸立刻红了,撇过头不敢再看。

第101章 夸一句好看会溃疡?

豆豆歪着头,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陆叔叔刚刚脸红了,他看得真真的,陆叔偷偷看江姨睡觉,然后脸红了。

小家伙搞不懂大人的想法,看江姨睡觉有什么好脸红的?

金闪闪踱着方步,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昂首挺胸,在一只鸡的身上,竟看出了春风得意。

“老师说你天天和社会上的那些无赖混,大牛,你可不能不学好,那些混混有什么前途?到时候都要吃枪子儿的,那些混混都是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你有爹有娘,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听到了没?”

徐婶的骂声传了过来,声音嘹亮,中气十足,显然是站在围墙根下骂的。

江寒烟被吵醒了,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眼睛雾蒙蒙的,陆尘一看过来,就和水汪汪的大眼睛对上,刚褪下的血色又涌了上来,脸上滚烫,心跳加快,迅速撇开了。

这女人的眼睛真长了钩子,看一眼就会失了心智,幸好他意志力坚定,不会被外物影响。

“你耳朵聋了,我和你说话没听到?那些无赖混混都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人见人嫌,老婆也娶不到正经的,无赖配***,一路货色,大牛你可是正经人,别跟着那些不正经的东西学!”

徐婶骂得更起劲了,句句指桑骂槐,指向不要太明显,连豆豆都听得出,虽然隔着围墙,但江寒烟能想像到,徐婶肯定面对着她家这边,叉着腰破口大骂。

自打宅基地卖出后,徐婶就记恨上了,每天都要找个由头指桑骂槐一备,人家也不指名道姓,明着是骂老公儿子,可句句都在说陆尘和江寒烟,一个是有爹生没爹管的无赖,一个是不要脸的表子,都不是好货色。

连着骂了好几天,他们都没和这大婶计较,哪知道徐婶毫不收敛,还越来越嚣张,天天被人这样骂一顿,心情都变差了。

“豆豆,你站围墙下干什么?赶紧过来,小心沾了晦气!”

江寒烟叫了声,蹲着用粉笔在地上画画的豆豆,懵懂地抬起头,还朝围墙看了看,明明他离围墙很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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