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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个丈夫是蛇人(42)+番外

买下来的东西都会被三孩爸司机拎回去车上,花的钱也全是阿提卡斯的,老板和服务员会在阿提卡斯的面前亲切地称呼我一声太太。

到这个时候,我终于有一种,我和他是夫妻的实感。

“这件披肩要吗?”阿提卡斯问。

“要!”

于是他就结账,我一下扑到他身后,抱住他,“老公老公!”

“……”

不太适应在外面这么亲热,他微微拧起金色的眉峰,束起的黑色长发随着脑袋的偏转扫过我的面颊。

我开心地说:“你在带我逛街,你在给我花钱!”

“是的。”

“我好高兴哦!高兴到伤口都在疼!”

“伤口裂开了吗?”

“不知道,就是有点痒。”

“痒的话,是伤口在愈合。”

“那还有点疼。”

阿提卡斯带我去了更衣室,我眼冒金光地跟着他挤进去,以为要开启什么不得了的玩法。在他的注视下,我飞快地脱掉臃肿的服饰。

看我脱衣服这个猴急样,他问:“现在伤口不疼了?”

我一愣:“……”

结果他给我检查了肩头的伤口绷带,没有渗血,翅膀的挫伤也没大问题,出门时也擦了药,还口服了抗感染的胶囊。

看来刚刚的疼是因为抱阿提卡斯那一下,牵扯到了左肩的伤口。

做好了检查,我慢吞吞地又穿好了衣服,磨蹭着不想出更衣室,阿提卡斯看我一眼,就知道我在想什么鬼事。

“难得来一趟更衣室,是吧,我现在状态还不错,要不你给我补补?”我揪着门把手,脸颊红红地说。

“家以外的地方都不行,要考虑影响。”

“没什么地方不行,任何地方都是战场!”

“洛兹小姐。”

“好嘛,我知道了。”

从商城出来,我拉着阿提卡斯的手直奔美食街,各种食物的芳香充斥着,巨大的钢架撑起美食城三个大字,如果不进去看一看,我一定会睡不着的。

三孩爸司机开车无法进入,便在附近的停车场待命了。走入街道,我兴奋地左顾右盼,买点心时,排队的人很多,阿提卡斯有意护住了我的左肩,没让我被挤到。

拿到了两人份的甜筒,我递给他一支,“快尝尝!”

高大英俊的蛇人首领站在人群中吃甜筒,这是一道非常靓丽的风景,有不少路过的行人在偷看,还有掏出便携光网拍照的。

阿提卡斯有意避开人群,拉着舔甜筒的我走去了小巷子里,我刚好吃完手里的脆筒,抬头就看到巷子尽头有一家闪烁着花灯的店铺。

上面用艺术字体写着大保健,我是第一次这么细致地逛街,虽然知道大保健的含义有两种,可我分不清这家坐落在美食街里的大保健是哪种。

刚拔腿要过去,就被阿提卡斯摁住了脑袋,软绒绒的帽子被他压住,脑袋承受着一点压力,我回头看向他。

“我们去按摩大保健吧,亲爱的。”

“这家店子不是正经的按摩。”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虚心请教。

阿提卡斯捏住我的下巴,让我往上看,目光上移,隐约看到了窗台重叠交错的影子,掀起的一点窗帘里透出的景象让我大呼刺激。

有谁的按摩是要把客人或者被客人摁在墙上的。

不愧是首领,观察真是仔细呢。

逛着街,有好多小摊的食物都想吃,可阿提卡斯不准我吃太多冰凉和辛辣的,毕竟对恢复伤口不利。

满足了我的实体店购物体验后,阿提卡斯带我去了社区的收留所公寓,这里也接收一些无家可归的管制人员,并且不限制服役人员的人身自由,可以出去找工作,及时汇报自己的情况就行了。

弗尔住在一个一居室里,公寓很小,但是家电齐全,在这里生活是没问题的。

对于我们来探望,弗尔表现出了高兴和羞涩,给我们准备了他自制的水果茶,好喝耶,一口喝光!

可怜的弗尔不是风语镇的,父母也不详,族群就更不知道了,汉德那个混账东西坐牢后,他现在算是彻底失去了依靠,弗尔甚至想着能不能替汉德坐牢。

“醒醒!不可以这样!他是个大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你其实可以自食其力,不用依靠他!”

严肃地打消弗尔这种天真的想法,我激动地又补上一句,“就算你感到迷茫,也要找个好主人,比如我,你把自己卖给我吧。我给你吃给你住给你穿还给你钱,也不会鞭打你!”

话刚说完,就被阿提卡斯捂住了嘴巴,我呜呜地像个河豚那样嘟起嘴。

“也不用听洛兹小姐的,你现在想要工作,我可以给你介绍。毕竟你也需要养活自己,记住,你现在已经不是谁的奴隶了,弗尔要为自己而活。”

比起我时不时会忽悠的心思,阿提卡斯对弗尔说的话就很光明,并且热血沸腾。天地广阔,身心自由,你该为自己而飞翔。

弗尔好像有些听懂了,他没有再不安地想要替原主人汉德坐牢,看来是接受了不少思想教育。

“啊、凯、凯莉,她还好吗?”笨拙地说着,还有点大舌头,弗尔挠了挠自己的脖颈。

虽然他脖子以上空荡荡,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反差萌,我陶醉地望着他,巧克力色肌肤的无头人不再穿着破烂的围裙和工装裤,而是社区提供的宽松运动套装。

这样也好可爱哦。

阿提卡斯将我的眼睛也一并遮住了,说:“凯莉已经去了监狱服刑,不用担心。”

整张脸都被丈夫的双手给捂住,我也懒得听他俩交谈什么了,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掌心。

忽的,捂着脸的手掌一紧,指缝夹住了我的舌头,然后又马上松开。对上阿提卡斯拧起的眉头,他从桌上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

“脏。”他这么说。

我有些丧气地低下头,辩解着,“我吃过以后刷牙漱口了,漱口水还是草木香的。”

“我说我的手脏,张嘴。”

等我抬头,他已经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往我嘴里灌,接着让我漱口吐去卫生间。

带着一堆慰问品结束了对弗尔地探望,对于我抛出去的橄榄枝,弗尔表示自己要想一想。很好,他会自己思考了,我对此很欣慰。

对于我让弗尔来家里当男仆,阿提卡斯没什么意见,毕竟我最近受伤,他也不是一直清闲,有个人来照顾还是很好的。

从收留所的公寓离开,我想了想,说能不能去镇上的监狱看看凯莉。

阿提卡斯带我去了,探监很顺利,凯莉也没有不见,坐在对面的探视房里,她甚至诚心地对我道歉了。

这个时候她的脸上没有了那种痴迷的爱恋,也没有了故作的坚强和偏执,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松弛感,不施粉黛的素颜反而柔和了不少。

女人眼角的细纹看着都是温柔的,她没有沉迷在看走眼的悲痛懊恼中,这才是苏菲奶奶欣赏她的地方,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