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捡了个丈夫是蛇人(87)+番外

“我也不知道!就是直觉。”

“……”

他似乎松了口气。

交谈没有让我占上风,我又围着他逆时针转了一圈,再次说道:“我的前夫真是矛盾纠结,是吧。”

“……”

“我有一次画画,看到你的时候就在观察,忽然我脑子里冒出一个画面,你猜猜是什么。”

“猜不到。”

不在乎他懒得猜的举动,我竖起手指严肃地讲:“我眼中的你,忽然变成一条狂暴的大蟒蛇,就是那种灾难电影里的吃人蟒哦!不过呢,你是在笼子里的。”

我对于想象中画面地描述让阿提卡斯的气息改变了,阴霾的天色,压抑的阁楼空间,他看起来变得更为冷酷,好像身体马上要撑爆衣服,露出他原本的模样。

“洛兹小姐,我得承认你在潜意识里对我的构想,没有错。”

忽的,他轻笑出声。

竖瞳在收缩,男人按住了我的肩膀。围着蟒蛇的小羊羔跳不动了,像是有一条无形的蛇尾缠住了我的身体,从脚到腿再到腰腹、胸口。

我好像要被蟒蛇拖进他的笼子里去了。

呼吸如抽丝,快要不能动弹。

他问:“怕了?”

楼下传来巨响,被笼罩在压迫氛围中的我清醒过来,阿提卡斯按着我肩膀的手也收回,他打开阁楼的门,很快消失在我眼前。

他彻底离开了,我才找回呼吸的感觉,先前一度要窒息过去。

轰隆的响声是从三楼的烹饪室传来的,大猫果然会炸掉厨房!

带着一种蛇口逃生的庆幸感,我火烧屁股一样跑去事发地点。

等到我赶到,阿提卡斯用蛇尾缠住了嗷嗷直叫的大猫,烹饪室已经是一副地狱景象了。烘烤机、炸锅、操作台、橱柜、冰箱,全部都被打乱,这可不是一般地拆家。

面粉、糖霜、芝麻一类的辅料和做得奇形怪状的甜甜圈撒了满地,这已经是需要重新装修的程度。

阿提卡斯慢慢地收紧了尾巴,将叫得如发春的大猫给勒晕了过去。

因为弗尔根本拦不住,所以他现在在联系装修公司,希望能赶紧收拾好烹饪室。

坦威特翻白眼昏厥,被阿提卡斯丢去了空房,并且施加了火系结界圈住,要是踏破这个圈圈,毛都要被烧掉。

阿提卡斯的蛇尾干脆没有收回了,这可是很难得一见的情形。我一直盯着他的尾巴,心里痒痒的。

啊,鳞片上面粘到面粉了,想舔掉。

晃掉脑子里的妄想,我艰难地移开了目光,眼底晃过一抹白里透红的色泽。原来阿提卡斯的蛇尾被挠伤了,黑色看不太清楚,有面粉的映衬才变得清晰。

“你这里受伤了,我去给你拿喷雾!”

我指着划开的鳞片那处,然后跑去房间拿药,阿提卡斯等在门口,把尾巴摊开。

走了几步,我又回头,试探地说:“反正你都让我给你喷药,顺便把尾巴洗干净吧,洗还是不洗你自己选择,我不强迫你。”

阿提卡斯意外于我把选择权抛回来,略微思忖几秒,游行着跟我进屋了。

引着他去浴室,这又长又大的尾巴一下子让地盘显得狭小,是末尾段的蛇尾被抓伤,我拿过莲蓬头调了水温和强度,先是轻轻地冲刷掉尾巴上的面粉。

他上身的衣服不能打湿,所以把下摆卷起露出了一截腹肌,我看得心头一跳,拿着莲蓬头的手都抖了下。

哇,想把他腹肌也打湿。

冲刷过的水流进入下水口,一股面粉的气味散开,混合着点点血腥气。

冲了两遍,我拿了一套干净的浴巾给他擦拭,喷上药,那块残缺的鳞片和皮肉没有血液了,只有淡粉的伤口。

“如果你是魅魔就好了,亲一下就恢复。”这个时刻,我倒是有种惋惜的意思。

阿提卡斯压低了身形,蛇尾蜷缩起,他俯身到我身前,柔韧的蛇信舔过我的唇角,然后吻上我。

我吓得捏紧手里的浴巾,感到很紧张!我之前没有接受大猫猫的舔舐,可是对于阿提卡斯的,我张嘴了!

“你的膝盖好了。”

他马上退开,这么说了一句。

后知后觉的我挽起左边的裤腿,膝头的轻微挫伤复原了,他还记得我上午的伤啊。

这不是挺在意我嘛,应该不只是责任感吧,毕竟他性格就是这么好啊。

“对了,坦威特怎么回事啊?”

想到这点,我追出了房间,跟在他身后问着。

阿提卡斯回到烹饪室,地上的面粉和食物残渣都被弗尔清理干净,蛇尾在遍布爪痕的地砖上滑过,一点灰尘都没沾上。

盘子里摆放着捡起来的半截甜甜圈,他指着说,“这里面有魔药的成分,让他发.情了。”

我惊住,视线在他和甜甜圈之间徘徊,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阿提卡斯略显意外。

“我为什么要知道。”

“那这个呢。”

他把要坠落的橱柜门移开,从里面找到了一瓶魔药,这一刻,我的记忆苏醒了。

“啊!这个是父亲……啊不,卓德先生送我的魔药!让我们快乐的!我一直没机会用,坦威特可能误会了是什么材料加进去了!”

“看来是这样,他做了甜甜圈以后,自己尝了一口,就中招了。”阿提卡斯结合我的坦白,推测了经过。

听起来很离谱,可就是这样发生了。

但真要算的话,应该也有我的锅,我耷拉着脑袋,不好意思道:“又给你添麻烦了,我没有藏好它,烹饪室装修我会出钱的!”

“不用,我还没有这么小气。”

也是,他只在同房的问题上抠搜。

“其实,不用打晕他,好像可以做一次就能缓解。”我若有所思地说。

阿提卡斯斜睨我一眼,“你要用这个解决方式吗?”

“不不不,我只是这么说而已,我觉得他不用这个药,你需要。”

“……”

我连忙把还剩下的魔药还有药方这些给打包好,然后递给了阿提卡斯,他有些疑惑我为什么要给他。

“这个是卓德先生送的,本意也是给你用,要是我俩离婚了,我也用不上呀!你以后可以给现任用!”

“……”

尽管无语,他还是收缴了。

我表示要去房里看看大猫,阿提卡斯说自己设立了结界,不要乱碰,会被烫伤。

我俩对峙了一会儿。

“我就看一眼!”

他点头了,房间的门被推开,透过不大的门缝,我看到呼呼大睡的白虎。看上去这样晕过去最好,不然要受到魔药的折磨。

“药效会持续多久啊?”我扭头问某人。

阿提卡斯很疑惑:“你不清楚?”

“卓德先生说龙精虎猛!但不知道会多久耶,反正比十五分钟久。”

被噎了一句,阿提卡斯辩驳道:“我也有长时间的。”

“哦,抱歉哦,我对十五分钟印象深刻。”

“……”

我俩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阿提卡斯沉闷地去了客厅,我则是去了裁缝室嗡嗡嗡地制作了一个小钱袋,我打算送给维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