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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个丈夫是蛇人(96)+番外

一位男服务员将果盘放在我面前,他那毛茸茸的松鼠耳朵头箍蹭到了我脸颊,我眨眨眼,上手就抓住了他的假耳朵。

对方似乎习惯了,只是对我微微一笑,看起来清纯又温柔。

“哇!他对我笑耶!我抓他耳朵他也不生气!”

“毕竟你是金主呀,别说抓一个假耳朵了,你就是拍他屁股,带他过夜也没问题!”

嘈杂的环境中,维茜靠近我这边,对着我大声地解说。只不过这话一说完,她才想到顶头上司也在这里,毕竟阿提卡斯几乎不会主动来这种场所,进来以后又一直不吭声,导致太过高兴的维茜忘记了首领的存在。

阿提卡斯双手抱在胸前,整个身体隐入灯光难以扫射到的地方,宛如一座滑稽的石像。

就算是个社会烂仔的形象,阿提卡斯还是给人一种不能随便开玩笑的严肃感。一些人过来和我们打招呼,都会绕过他。

我一开始看得还挺起劲,但好像也就是这样了,无非就是性与玩的结合所产生地碰撞,搞清楚了流程后,我现在比较期待舞台秀。

现场切换了抒情温柔的音乐,楼下舞池里贴身舞动的人们从狂欢中回神,然后沉醉地搂抱着跳交际舞。在楼上的我看着这一切,维茜受邀去玩了,而我拒绝了十几个来邀我的异性。

或许是见识到了阿雅、阿提卡斯、坦威特一类的,很多来约我的男性也不错,但就是不怎么吸引我。

魅魔的来者不拒,是指对有性吸引力的对象不挑剔,如果有感觉,对方是流浪汉或者水管工又或者长相奇丑都没关系,没感觉,什么身份地位长相都不好使。

我是这样觉得的!

“不去玩吗。”

忽然,装死的蛇出声了,我看向阴影处,连忙坐到他旁边,“阿提卡斯,你醒啦?”

“我没睡。”

“可你从进来后就装死啦,我俩喝一杯吧?难得一起来这种地方呢!”

拿起一杯鸡尾酒递给他,等到他拿稳了,我愉快地碰个杯,“我干了!”

对比我的豪放,他只是抿了一口,我又继续趴到栏杆处俯视下面的舞池,“哎,你这么干坐着也很无聊的,过来和我一起观察呀!”

“有什么好看的。”

我神秘地一笑,冲他勾勾手指:“要擅于发现生活中的美好和乐趣,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他没有动弹,讨了个没趣,我只好自己去观察,要是换成坦威特,也许觉得无聊也会在旁边陪我懒洋洋地看着。

旁边的沙发一沉,悄无声息的蛇还是过来了,我自然地揪着他的袖子,“你快看!那一对!看起来好像很正常地在跳舞,尾巴在裙子底下缠成一团啦!”

顺着我指尖的方向望去,阿提卡斯没什么偷窥别人亲热的兴趣,但是我有啊!看片子和看真人的感觉很不一样呀!

“我找到维茜啦!和她跳舞的男人好像某个电视上的广告明星。”

“你说奶酪广告么。”

“啊!是的!”

“确实是那位先生。”

“哇!明星也来这里玩,阿提卡斯会和这些光鲜亮丽的类型打交道么!”

“几乎不。”

突发奇想地看了眼旁边的街溜子蛇,目光下滑,逡巡过他的胸口,背心下的肌肉鼓鼓的,戳下去仿佛会被弹开。

许久没有感受过前夫的触感,我很是怀念,明明是来这里邂逅的,结果却馋起了回头草。

感受到了久违的饿狼目光,阿提卡斯将敞开的皮衣合拢了点,他瞥我一眼,“你下去玩吧。”

“你赶我走!”

“是你要来找潜在对象,不接触怎么找。”

“可是没碰到有感觉的!”

“你得去找,现在等着送上门么?没签离婚协议的时候,怎么欲望那么重?”

被身旁的蛇说得尴尬,我挨着他坐好,没有说什么可能婚内更刺激的话,不过他自己解读出来了。

“你是觉得偷腥,然后被我抓到更好玩么。”

“我就想了几秒!”

“洛兹小姐,你好像格外喜欢挑战我。”

“可能这是我独特的爱!”

“……”

舒缓慵懒的情歌环节被换下,爆裂的暖场前奏曲打破我俩之间的凝滞,阿提卡斯不乐意地转开了视线。黑色的隐形眼镜让他的野性都少了几分,滑稽的爆炸头更是喜剧效果倍增。

看了他几秒,我噗嗤笑出声来,被我这样取笑,他无奈地叹口气,不再说什么。

午夜时分,场子里开始有表演秀,我期待了好久的重头戏!一群猛男靓女拿着皮鞭和铃鼓登台,配合着烟花与大银幕的特效,看得人血脉喷张。

我终于从二楼的观众席跑去了前排围观,阿提卡斯不放心我去人群中挤,也跟着过来了。

手里拿着服务员派发的荧光棒,我激情四射地挥舞,在气氛烘托下肆无忌惮地喊着骚话。

“英俊哥哥!看这边!这里这里!对着我来一鞭子呀!”

“漂亮姐姐!这边飞吻!亲我一脸口红印吧!”

“啊!你们好棒啊!我好爱你们!来我这个台子甩鞭子!快!”

气氛空前高涨,嗨爆了的场面一度要掀翻穹顶,阿提卡斯尽力用自己的身体隔开人群,给我创造能发挥的小空间。手里的荧光棒偶尔还打到他脸颊,他忍了。

当猛男们把身上的外套脱掉时,女人的尖叫此起彼伏,我也喊出了开水煮沸的尖锐声音。

忽的,台子的四周从地面推出了八条钢管,男人们业务熟练地用腿一绕一盘,一两百斤的猛男就这么轻盈地上杆子了。

“噢——”

我激动地狂甩荧光棒,本来想找维茜一起欣赏,但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先前表演的时候就没看见她,说不定是去“吃大餐”了!

在杆子上旋转的男人极尽妖娆,随着表演,他们开始脱剩下的衣服,直到上衣脱完,露出束缚在身上的拘束带与金灿灿的首饰。

各种肤色的身体穿戴着不一样的珠宝,这样的诱惑是非常直观的。

我直呼惊喜,并且很想让阿提卡斯试试!质地坚硬的珠宝摩挲着柔韧的皮肤,那一定是别样的风味,何况前夫有着得天独厚的胸。

半小时的舞台秀结束,热潮消退,阵地又转移向了另一个舞厅,我意犹未尽地看着人走茶凉的光秃秃钢管们,不由得感慨。

“这么喜欢吗。”

某蛇没感情的冰冷话语在头顶响起,我眸光深沉地看向他,“其实爬杆子这种事,我觉得蛇人更适合,应该因材施教的。你去学,可能一天就有这个表演效果,老天赏饭吃啊!”

“……”不是很想要这种饭。

万万没有想到我在思考这种事情,阿提卡斯的表情变幻莫测,最终定格为怒意与窘迫混杂的憋屈。

“洛兹小姐,我真的很尊重你了,但你总是在言语羞辱我。这样好玩吗?”

“我不觉得这是羞辱,所以会这么说。而你觉得是羞辱,所以认为我对你不尊重,其实我爱死你了。而且高高在上的禁卫军首领,其实私底下是个钢管舞高手,这不是超级带感嘛!好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