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在上:娇妻亿嫁冥界(279)+番外
牛头抓到一张花牌之后,傻乐着说:“这不是打完您之后尸祖大人觉得自责吗?其实他看到您这副模样心里也不好受啊,至于那些漂亮的美女都是尸祖大人变出来的障眼法,用来刺激刺激您的,不过就是一堆花里胡哨的法术而已,娘娘您跟她们计较什么?况且尸祖大人向来都是不近女色的,自从遇到您之后,才开始心理变态……啊不,是对您一见钟情。”
黑无常赞同地点了点头,“没错没错,以前我和白无常还以为尸祖大人是1,毕竟小白经常形影不离地待在尸祖大人的身边。”
闻言,我不由得撇了撇嘴。
他们几个说的话……是真的吗?还是苏渊墨故意让他们这么说的?
包厢里太过闷热,于是我摘下自己的鸭舌帽和口罩透气。
我抿了口茶,问:“既然他那么自责,还把我关进小黑屋里折磨我干什么?”
一旁正在摸牌的马面反问道:“娘娘,您设身处地地想想,假如换作是您最爱最信任的人利用您的感情背叛您,还企图杀了您,您心里会怎么想?其实尸祖大人一直都是真心爱着你的,否则他也不会费尽心思去天帝那里把您的情根找回来。”
这件事根本不用假如,因为它已经发生了。
最近我一直让自己站在苏渊墨的角度去思考这件事。
毕竟是前世的我利用他在先,他生气之后对我做出这些伤害我的事也无可厚非。
苏渊墨虽然利用了我的家人朋友,但好在他们都没有真的出事。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苏渊墨对我的感情究竟还有几分是真。
况且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怎么可能会有人爱着一个人几百年几千年亘古不变呢?
尤其这个人还是伤他最深的人。
就在我低头沉思之际,牛头突然顺着马面的话说:“就是,娘娘您身上的修魂散还是尸祖大人给的呢,要不是因为修魂散封住了您体内的三魂七魄,您先前那副肉体凡胎早就受不住雷劫灰飞烟灭了。”
听完这些话,我的脑袋突然“嗡”地一下,连手里的牌都拿不住了。
修魂散是太上老君亲手炼制的,一般只有在天界的仙家受重伤时才会用到,而且修魂散必须深入脊骨方能有效果。
苏渊墨怎么可能会提前预料到我会经历雷劫,重新恢复仙骨……?
我转念一想,又问:“他什么时候给我修魂散了?你们可别唬我啊。”
黑无常打出一张二筒,不经意地说道:“就是您跑回人间的时候,挨了尸祖大人那一鞭,尸祖大人在那上面涂了修魂散,那修魂散还是我和白无常一起去天界偷回来的。”
我皱了皱眉,丝毫不相信他们的话。
“不对不对,你们肯定在骗我,我被他抽了一鞭子之后直接就吐黑血了。”我道。
苏渊墨打完我一鞭子之后,我回到家就哇哇吐血,各种症状看起来都像是中毒。
正啃着92号草料的牛头哼哼道:“那正常,尸祖大人的鞭子上的确有毒,但是不影响修魂散的效果。”
黑无常附和道:“是啊娘娘,您这症状还算轻呢,其他人就那么轻轻挨了一下就翘辫子了,对比之下,尸祖大人还是手下留情了,要不是因为修魂散是要渗透脊骨才能使用,我估计尸祖大人才舍得对您下手那么重呢。”
不等我开口反驳,马面又打出一张耳筒,接着说:“就是啊娘娘,您不是还吃了凝肤丹吗?身上肯定没留疤吧?您看尸祖大人想得多周到啊?”
我:“……”
呵呵,我真是谢谢他了。
这些疤痕没有了,并不代表他就没有伤害过我。
我可以去冥界的法庭告苏渊墨家暴吗?
这时的我还没有注意到其他三个人的表情变得惊慌失措,甚至是坐立难安。
正当我准备打出那张烂在手里很久的发财时,我却突然发现我的发财不见了。
我顿时火冒三丈,猛地一拍桌子,怒骂道:“喂,你们几个打牌能不能有点牌品?!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没胡过牌!就这么一张发财我一直捏在手里,我没丢出去难道被你们吃了?!”
“他们三个有人胡发财,你这张发财要一直捏在手里,跟着上家打二筒就好。”
伴随着阵阵淡雅清幽的骨香,低沉阴冷的男声缓缓从我的耳畔响起。
说话间,男人白皙且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我牌里的二筒扔了出去,接着重新将那张发财放回我的手里。
他的声音和气息我再熟悉不过了。
站在我身后的苏渊墨双手撑在牌桌上,他的上半身压低,结实的双臂故意将我圈禁在他与牌桌之间。
他重新替我摸了一张牌,淡淡笑道:“看来这次是我家娘子胡牌了。”
见状,牛头马面和黑无常连忙把身上全部的家当都掏出来给我,之后火速离开了包厢,还顺带把门给锁上了。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下雨,淅淅沥沥的雨声越发显得包厢内的气氛宁静压抑。
苏渊墨亲昵地将下巴抵在我的肩头,柔声问了句:“宝贝,赢钱了不高兴吗?”
他温润的吐息喷洒在我的脖颈上,带着几分痒意。
我没有理会站在我身后的苏渊墨,起身正欲离开,他却一把摁住我的肩膀,让我重新坐回了牌桌前。
男人戏谑的嗓音幽幽问了句:“怎么?你现在都不敢看我一眼吗?”
第321章 唯有你能令我流出血泪
我侧过脸缓缓对上苏渊墨那双猩红的眸子,强装镇定地问了句:“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敢看你?”
一袭黑衣白发苏渊墨单膝跪在我的脚边。
他握住我藏进袖口里的那只颤抖的手,邪笑道:“因为你在发抖。”
我慌忙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目光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我原以为自己重新有了仙骨和法术之后,就不会再忌惮苏渊墨。
可我低估了他对我产生的心理阴影。
一看到他那双血红色的双眸,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害怕他。
这种深入骨子里的恐惧大概是永远都消除不掉了。
蓦地,男人忽然仰头含住我脖颈上的伤口,湿润的舌尖灵巧地在伤口四周打转。
疼痛从我的脖颈上传来,我这才想起自己回家之后一直忙着处理爷爷奶奶和邓菲菲的事,还没来得及给自己包扎伤口。
反应过来的我迅速推开苏渊墨,嫌弃地擦了擦自己脖子上残留的口水。
我忍不住骂了句:“臭流氓啊你?!”
然而苏渊墨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嘴角残留的血渍,笑道:“你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女人,对自己的娘子做这种事怎么能叫流氓?何况你也不是没见过我更流氓的时候。”
闻言,我的耳朵根子“蹭”地一下就红了。
我轻咳了几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说:“少废话,赶紧把《尸经》交出来。”
“不急,我们先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