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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小 姐的爱情秘密(78)+番外

浓郁的甜薄荷混杂着热汗,形成了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味道。不难闻,只是奇特。

她反应过来对方是谁后,放缓了挣扎的力道。有些无奈,想要掰开慕以安的手,打算慢慢退出去。

可她一有动静,对方就抱得越紧,口中还念念有词。

萧莼不想听也得听了,慕以安这都烧得开始说胡话了。

“妈妈……妈妈……”

难受的时候想妈妈,也正常。

萧莼想起苏妍雅的情况,心中不免多了分同情。

慕以安的思维很是跳跃,叫完了妈妈就开始前言不搭后语。

“她好香啊……宝宝好香啊。”

萧莼皱眉,谁香?宝宝又是谁?

不等她把这些疑惑想通,脸颊突然有了柔软触感。

作者有话说:

慕以安(大方分享):你看,我买了好多药,你也来一点呗

萧莼(不以为意):谁生病了?

慕以安(躺平):我……

第55章

慕以安有两个心爱且陪伴多年的玩偶。一个是只布兔子, 软萌肉肉的,捏着手感很舒服;另一个是长发可以换装的漂亮女郎,明艳动人, 可盐可甜。

那些年慕丛年和苏妍雅忙着拓展生意,经常出差或是应酬, 年幼的慕以安不方便跟在父母身边。又因为年纪小, 父母也不放心她和其他人走太近, 怕被带坏或是欺负。

虽有专职的阿姨和家庭教师陪伴看护,但慕以安更喜欢和两个玩偶在房间里玩过家家。她给兔子取名突突,称呼长发女郎为姐姐, 偶尔也会变换称谓叫兔子宝宝,自己则是大宝宝。她和突突之间的秘密,只告诉长发姐姐,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

一直到初中, 慕以安的布兔子无数次缝缝补补也经不起她整天抱着捏捏, 露出了无力回天的破旧面目。但她舍不得扔, 小心翼翼把突突放进柜子, 怕它以为被排挤落单,又忍痛把姐姐也摆了进去, 陪在突突边上。

虽是玩偶,却陪伴了慕以安的年幼时光。在她最需要陪伴的日子里, 父母因为工作忙碌造成的缺席, 由这两个不会说话但愿意倾听的玩偶填补了。

那两个玩偶她依旧保留着, 偶尔看到也会想起从前的无忧无虑, 但已经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抱着不放了。

偶尔她也会梦到抱着突突睡觉, 偶尔捏捏它又软又弹的长耳朵, 肉肉的滑滑的, 特别踏实。可梦里有多充实,梦醒以后就有多失落。

今晚她病得迷迷糊糊,很难受,尤其是人在异乡病倒的孤单和害怕更是让她不安。突然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让她感到安心,慌乱漂浮的情绪慢慢缓和,却又不足以清醒到分辨出这香味来自哪里。

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让她一下子就想起了突突,她最喜欢的萌兔子。于是她按照旧时习惯,用脸颊轻蹭,不时还要啾啾亲两口,最不能错过的就是捏捏它的肉耳朵。

于是萧莼在被人抱紧的同时,收获的还有亲昵的贴近和脸上的轻吻。慕以安的唇从她还带着沐浴香气的柔嫩皮肤上轻轻扫过,很痒。

又因为她还发着烧,连带着被她唇所蹭过的地方也跟着升温,之后还有她比平时粗重得多的呼吸。

萧莼已经很久没有跟人如此亲近过,就连萧萸平时缠着她,都很自觉保持一定距离,哪怕撒娇也顶多是挽着姐姐的手臂。

萧莼不喜欢和人有太过亲密的接触,总觉得那样像是入侵她设定的“安全范围”。被慕以安抱住已足够让她错愕和不适,更别提还要被蹭被亲,这实在不是大小姐能够忍受的事。

“慕以安。”昏暗中,萧莼努力克制着情绪,低声叫她。

“嗯……”有人迷迷糊糊应了,也不知是条件反射还是真听到了。

萧莼侧过头,避免又被慕以安的唇侵扰,但腰间那双手暂时挣脱不掉。

“放手。”萧莼的语调没什么变化,但指向性很明确。

“嗯……”依旧有人应答,但实际行动是零。

萧莼默默吸了口气,明白慕以安现在生病,不一定知道她在说什么。算了,还是自己动手救自己好了。萧莼握住紧扣在自己腰间的手,刚要用力,对方主动松开了。

她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坐直,就被耳垂上的感觉惊住。

慕以安竟然去捏她的耳垂,不仅捏了,还小小揉搓了几下。

耳垂是她很敏感的地方,萧莼感到一丝脱力。

慕以安的指腹温度也比常人高,又热又潮。但她按捏得很温柔,充满怜惜和喜爱。

萧莼瞬间失神,忘了自己准备做什么。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耳垂上的手不见了,也没有再回腰间,而是揽着她的肩膀。

“姐姐,宝宝今天好香哦。”慕以安撇了撇嘴,“我好像有点臭。”

萧莼基本可以确定她是病糊涂了,在胡言乱语。至于她口中的姐姐还有宝宝是谁,暂时也没兴趣了解,她只想让慕以安变老实。

慕以安说完这句后就变得很安静。不知是发现了自己比萌兔子臭以后的不高兴还是又睡着了,当萧莼把她的手从肩上拿下来放回被子时,她也只是轻哼几声。

萧莼打算帮她换杯温水,待会醒来就不用喝凉水。她准备把台灯关了,好让慕以安再安稳睡一会儿,谁知刚熄灯,黑暗中便传来哽咽声。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不敢拿主意,你让爸爸做决定好不好?”

慕以安翻了个身,把被子拉紧,弓身缩在被子里,低低抽泣:“我一个人好难啊,我好累啊,我好怕自己做不好。爸爸,你快回来啊,我不行了。”

萧莼很少听慕以安主动提慕丛年,她也因为上次雷亦舟的话,下意识尽量避免提及这些。她一直以为慕以安是坚强乐观的,每次说起苏妍雅,她总是充满期待和信心。

原来,她也这么脆弱和不安吗?

萧莼放下杯子,重新坐了回去。

她没有再开灯,黑暗中她的手轻轻拍打在慕以安的背上。

“没事的,一切都会要好起来。”她也只是在心中默念,慕丛年和苏妍雅究竟会不会好,她也不敢保证。

慕以安断断续续又说了一些话,大多是想念爸妈,偶尔哭诉几句自己很孤单无助。

萧莼只是静静坐在旁边,不知如何安抚,又觉得这样的情况,安抚并无用。

等慕以安沉稳的呼吸再次传来,萧莼确定她已经睡着才停止了动作。帮她把被子拉好,这才起身。

她一直觉得慕以安像太阳,微笑很温暖,人也很温暖。她乐观坚强,家逢变故也不抱怨不消沉,甚至还满怀期待计划着将来在度假屋团聚。

可今晚萧莼才知道,慕以安也是脆弱的。她会哭,会寻求抚慰,会无力倾诉着自己的不安和无力。

原来,慕以安也有像月亮的一面。

慕以安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又混乱的梦,梦里出现很多跳跃场景,混杂着她各个时期遇到的人和事。

当温度渐退,出了一身汗的她好渴,颤抖着伸手想去摸茶杯,却被人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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