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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为古调查员那些年(2)

1.你调查的东西可能最终没有结果。

2.能逃出一次,不代表每次能逃出。好奇心是无止境的。

3.[它们]不会说话,不主动来到这个[世界],但[它们]一直在注视[我们],使[我们]信仰和崇拜。

4.生还的唯一建议,对于[巨大],不抱有恐惧;对于[渺小],不产生轻视。

……

此处附上《中国[破损]五千年百科全书(第1482版本)》的一部分摘录。

它们一般涉及:名字、物种性别、人形身份、体长身高(cm)、智力强弱、主要特征,魙力表现,弱点喜好。

1,打狗女郎,女,187cm,中,[破损]

2,跳女,男,291cm,低

3,村里的狗,无性别,330cm,低,脊椎侧弯的狗魙

4,村里的鸡,无性别,343cm,低

……

69,快乐大楼,无性别,5500cm,一栋建平市烂尾三期房。

70,陈若英,女,310cm,一个根据记录出现在[破损]事件中的同名者,谜。

71,昆明牌电风扇,无性别,410cm,谜

72,[破损],双性别,500cm,高,无头肉山,[破损],自体繁殖,吞噬[破损]的化身。

73,郫都将军,男,870cm,谜,[破损]

74,戏婆,女,931cm,中,恶心又艳丽的油彩色女性生命。

75,四百四病,无性别,795cm,高,感染魙

……

130,建平二院护士长张美凤,女,微胖中年女子,210cm,夜间移动速度快,谜。

131,天花姑奶奶,女,560cm,高,天花病灶

132,红蝠织鮨,[破损],389cm,低

133,黄童白叟,双性,1840cm,高

134,[破损],无性别,3292cm,中,一只巨大花瓶

135,女娲的肠子,无性别,2987cm,古籍认为孕育在肠子里发生,蟒类肠。

136,[破损],无性别,7001cm,低,人无首,操戈盾立

……

380,东北大卡车,[破损],谜。

381,婴垢,无性别,低,一种活体腐蚀性肠壁污垢,会哭。

382,卷轴脑袋,无性别,高,5651cm,[破损]

383,红衣孩子,[破损]

384,安康先生,[破损]

385,五形花树,6450cm,谜,一树十二人。

……

400,全知[破损]眼,9300cm,谜

401,[破损],41300cm

402,[破损],93004cm

……

它们很大吧?

嗯。

所有调查员们。

和可疑巨物偶遇时,务必注意高空安全,必要时佩戴好安全帽,其他的[它]、眷属、祖荫的残缺记录会陆续补充,下次聊吧!

也感谢您同意加我WX,没把我当成卖小罐茶的,头像不是我本人。

顺颂时祺。

虎年快乐!

什么也别告诉古山龙。

——您的谜题

作者有话说:

①这是一封借配角的口读出的信,为什么这封信会存在,与本文未来的设定大大有关,四十章后会有惊喜发现。

如何加入我们?

点击文案页上的【收藏】,留下你对第一季度【调查员】待遇要求的参考,我们将后续联系您。

③如何获取更多‘它’的线索?

→【正文点击下一章】

第2章 疯狂的四个亿(1)

◎“假如给你四个亿。”◎

“假如,给你四个亿人/民/币。”

“让你和三个陌生人带着一台DV,去中国某个无人幸存的山洞里拍一部女主角叫古小洁的伪纪录片电影,你会选去,还是不去?”

脑海里,有人问了他一个问题。

……

“嘎——”

鸟群被吓得乱飞,山顶的时间又悄无声息回归到了周一的3:00。

“——哗啦啦!”树影一阵剧烈摇晃,雾气被分开,山顶凶狠盘旋的大乌鹙送来了一个小黑点。

眨眼,点变作人,一个人坠崖了!

挂在巨树上的遇难者一动不动。他被推下山谷后,钉死在了树杈顶部。

很怪的是,当尸体的血渗透进树皮,枝干血管好像学会吸收,那些枯叶也精神抖擞起来。

接着,明明死者脖子折了,奇迹却发生了,从山上掉落的影子竟在挣扎,而他的手也……动了。

……

呵……呵……

古山龙的脚腕骨碎裂,左腿抽搐着醒了,脑子里的残留信息告诉他,他是被乙/醚放倒的。

还有——这里是中国S省,也称南波县,这之外,他失忆了。

……现在是201X年的几月几号来着?

崇山雾绕间,停停的云霭和村闾不做回答。

看红褐色的土面勾勒出嶙峋怪异的山石体貌,这在我国的实际版图上,占据了极诡异的一个小白点。

古山龙这么个误打误撞的样子不像当地户口。

他的口里发干,闻到一点催眠药物的刺激味道。

前倾,天在转。

当即,他摇摇晃晃……想站起来。

但走出一个直线很难。

脚下飘乎,头顶金星……他更难受了,重重的,他又跌了回去。

很痛,自己是怎么来的。他四肢麻痹摇摇头,被工业酒精塞满的胃部倒液在痛苦灼烧……古山龙此时用左撇子捂着带血的额头一睁眼:是浓雾。

那通有印象的视频电话里,有人叫了一个名字,并交代了一些事。

此人看不清脸。但有削铅笔的声音在响。

小刀刨去木屑,还敲敲,对方思考时又吸了烟,吐出一口遮挡面部的白气。

和被洗脑一般,后来的事,古山龙全忘了,再从精神刺激后清醒,他躺在这个半坡,双手上的麻绳解开了,勒痕历历在目。

面对自己好像被放生,古山龙习惯性扶脖子,还摊开四肢检查伤势,他满头似野马恣意张扬的黑鬃长发垂着肩膀,服药后满是精神幻觉的眼里爹不是爹,妈不是妈。

嘶……更别提他的脑子一用力又不好使。

当即,他疼的放弃思考。

可话说回来,他结下梁子的人不在,救他的人又去了哪儿?

不知道谁会给他松绑,古山龙站了起来……他又靠着一种在自然环境下天生的方向感从高处攀爬向外部。

风声如人在哀鸣。

眺望边界线,山谷尽头似乎立着人无法攀爬的大型铁丝电网。

万米直坠而下,铁都能摔成泥。崖边的人眼看快掉下去了,泥沼深渊里只有荒郊野岭,耳边尽是‘哗哗’。

跳跃在草丛的虫;

野橘子腐烂的皮;

猴年马月遗留在此地,商标褪色瘪下的可乐饮料瓶;

全数在陡峭的大块凸起石峰下……

看着这一幕,古山龙的大脑再一次反向认定这里一定还有人。他擦着开裂的嘴角,在无人烟的坍圮爬啊……走啊……

数万棵没叶片的枯槁之木数次挡住他自救的路,那些没名字的植被耷拉下一根根白头发,好像僵直的小脚老太太,树洞像眼睛直勾勾看来的怪魇,唯有一处仅供一人钻过去的荆棘丛冲着他。

无目的性的跋涉中,他这个点状物和南波这座封闭的大山越发融于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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