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可太好了!”花流云一溜烟地跑去找他哥了,一点没有怀疑过齐树的话,让齐树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从前在梵天带队出任务,说得再有道理都是没人听的,只有拳头硬的人才说了算,有时候说的再多不如打一架,久而久之他就不爱说话了,本以为他说的话不会有人当真的,但是他还是想试一试去融入这个群体,没想到花流云竟然连问都不问……
“厉害呀,连我都不知道。”宣卿笑着夸了一句“看来齐树很细心,以后我得多给你点任务。”
“嗯。”齐树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声,又站在了窦璇身边,窦璇小小比了个心给他,笑的眉眼弯弯,是他前所未见的高兴。
她也很喜欢这个队伍呢,齐树心想。
“快来呀!找到住的地方了!”花流云站在街角手圈成喇叭大声道。
他们五人快步走过去,是个农家院,四室两厅的设计,后面有一小块菜地,院前扎着篱笆,看起来像是养过鸡鸭的样子。
宣卿进去转了一圈,感觉还不错,干净又宽敞,房间也够,她和暮归窦璇一间,剩下三间他们六个人随便。
才坐下没一会儿,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让宣卿和祝星黎不约而同的蹙了蹙眉,宣卿摆摆手,继续说方才的话题“我空间里各种等级的魔躯还有百来头,不用担心不够,安乐和千渡尽快给队伍的每一个人都配上武器,我之前准备的那些一般的冷兵器都无法对越来越高阶的魔物产生威胁了。”
“好,那我们明天就开始。”花千渡看好了小一点的那个客厅“老大你空间里有没有锤子之类的,还有铁板啊啥的,我需要锻造,没有工具只能简单的熔炼。”
“还真有,我之前在梵天公会实验室找到了一套锻造工具,我找找。”宣卿找了找将一大套乱七八糟的什么熔炼炉,锻造台,锤子之类的扔在小客厅,还各个等级的魔躯一样放了一只,就这样一个四十来平的小客厅就已经被塞满了三分之二,只剩下不大的一点地方,勉强够站两个人。
“太好了,这回什么都不缺了!”花流云斗志昂扬,迫不及待的扎进了临时工作室开始干了起来。
祝星黎走向门口“诸位有何贵干?”
“就是你们打了我儿子?”领头的男人穿着皮风衣,腰上挎着枪,胡茬硬朗,一脸横相的走过来“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你名字又没写脑门上,我上哪里知道去?”祝星黎一面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要是说那个满嘴喷粪的是你儿子,那确实是我们打的。”
“臭小子,你找死!”男人眼神凶戾的抬手就向祝星黎抓来,祝星黎眼里闪过一抹不屑,脚下一动便消失在他们眼前。
“来我地盘砸场子,我看你也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冰冷的女声道,黄伟雄连人都没看清就被当胸一脚踹出门去,仰倒在地上喷出一口血,左半边胸膛上印着个小巧的脚印,胸腔有些微塌陷,肋骨必定断了。
他带来的人此时方才看清,方才说话的人竟是个一看就年纪不大的女生,头发随意散在肩上,那双眸子却锐利如刀锋,一眼就让人不禁胆寒闪躲。
[老大真帅!]
祝星黎小小的扬了下唇角,在心里给宣卿喝了个彩。
第95章 吃到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一个马前卒一见自己老大被打瞬间来劲了,刚蹦起来就被爬起来的黄伟雄一巴掌扇倒“闭嘴!”
宣卿身后其他人也陆续走了出来,一水的黑衣大长腿,各有各的美。
“在下黄伟雄,安东要塞的副领主。”黄伟雄忍痛整理了一下衣服,朝宣卿伸出手“想必诸位是途经此地,犬子不成器冒犯诸位,也是我教导无方,还请诸位不要和他计较。”
“黄副领主,那么请问你这大动干戈又是所为何来?”宣卿嗤笑,这人不愧是基地二把手,确实很有眼色,也识时务能屈能伸,“总不会就是来道个歉吧。”
“误会,误会一场。”黄伟雄讪笑,眼中闪过一抹毒辣,“只是听说基地新来了一支队伍,我等前来拜访,赔礼稍后就派人送来,希望没有打扰诸位的雅兴。”
“那便多谢黄副领主。”花流云阴阳怪气道,着重点明了“副”字,让窦璇躲在齐树背后痴痴发笑。
“那便不打扰了。”黄伟雄一挥手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临走时被扇了一巴掌的马前卒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满眼阴戾狠毒,像是无声潜伏的毒蛇。
“那个人不能留。”宣卿淡淡道。
祝星黎银眸荡起漩涡,唇角一勾就是个漂亮的梨涡“他今夜必死。”
“哦?”宣卿回过头,“会用精神攻击了?”
祝星黎笑着点头,看宣卿的目光诚挚崇拜“现在就等千渡哥将我的武器打造出来了。”
很好,前世的傀儡师现在是她的小迷弟,爽翻了。
当夜原本想三个女孩子一起睡的,结果花千渡和安乐直接睡在了客厅,说什么都要和自己的心血同眠,最后几人一商量直接趁着宣卿洗澡的时候将顾雪衣塞进了宣卿的房间将门一锁……
队伍里的人啥异能都有,就是没有水系异能,搞得她洗个澡得去空间搬水,随便裹了张浴巾走出来就发现自己的床边站着个人,吓得宣卿心脏都要停了,精神力一探,好家伙送货上门,服务周到。
顾雪衣听见声音转过来还没看清人就被推倒在床上,熟悉的馨香扑面而来,刚沐浴过的味道更浓,他瞬间不敢动了,刚刚短暂的触碰他就知道宣卿没穿衣服。
僵硬地躺在床上,他心都快从嗓子眼中蹦出来了,手脚僵硬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漆黑一片中,宣卿从空间里找出一盏蓄电的台灯按亮了放在床头。
顾雪衣睁开眼,宣卿只裹了张浴巾就压在了他身上,白皙精致的锁骨和修长脖颈一览无余,颈窝中一粒小小的痣,像是白玉糕上一点红,脸颊热烫的转开目光,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
漆黑的剪水眸中倒映着暖黄的光,宣卿低头吻他,那一瞬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此时唇上的温软触感在不断深入着探索他,眼尾晕开湿痕,他呜咽着扬起颈子,炽热的呼吸拂过肌肤,点点红梅绽放在颈上,手指攥住床单看向宣卿。
漂亮的瑞凤眼中荡着粼粼波光,迷恋,依赖和毫无保留的信任让宣卿一时间怔住,手按在他流畅分明的腹肌上,劲瘦紧实的腰身细韧,她一时失神手上重了点,可是他依旧没有动,用那样专注虔诚的目光看着她,任她予取予求,好像不管自己对他做什么,他都欣然接受并且甘之如饴。
顾雪衣腰侧被掐得疼,但是对比他从前所受到过的伤害中任何一种,又好像不值一提,他甚至抬手环住了宣卿的细腰,他不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唯独喜欢和她亲近,想和他近一点再近一点,他疯狂的迷恋她,想要她眼里时时刻刻都装着自己,疼也没关系,是她给的他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