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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农女种田忙(390)

军属也都是女眷,在见识上不比成夫人孙玉莲好多少,这一意识到自家夫人整祁可的原因,就让她们感到两难,想帮祁可吧又怕得罪夫人连累自身,视而不见吧又过不了心里的坎。

她们不少人都念祁可的好,祁可手上出了猪刨根的种植手册和使君子这种打虫药,这都是实打实的好处,说她不好那真是睁眼说瞎话,他们擎少还指望祁可能把整个东临县给带起来呢。

“这可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啊?夫人那边我们又过不去,她的下人这嘴脸分明是早得了吩咐,我们上赶着做恶人干什么?祁可跟夫人闹不愉快,上面有大人在呢,还有那么多客人,再闹也有限。但我们急慌慌地过去,得罪了夫人有我们的好果子吃?走吧走吧,都回去烧饭了,我们也当不知道。”在一群女人面面相觑的时候,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婶子一拍大腿说道。

只要有人给个主意,其他人就没有反对意见了,纷纷说好,掉头回家。

祁可就在无人阻拦的情况下,来到了孙玉莲的住处。

第855章 夫人要请客(八)

大门紧闭,照临上前拍门。

拍了没几下,门后头传来应门的声音,很快大门开了半扇,一个中年婆子探身出来,见门外的人眼生,遂问是谁。

“我是祁可,特来拜见夫人。”

“祁可?”婆子眼珠子一转,有点后悔自己开门太快,同时又不想惹恼了祁可,于是陪着笑脸说道,“原来是祁副村长啊,你来得不巧,夫人不在呢。”

“是夫人不在,还是她授意你们将我拦下,妄图营造我不知礼数、粗鲁不堪、以下犯上的假象,给我扣罪名?”

“那哪能呢!哪能呢!”婆子吓一跳,连连摆手,心知哪怕这话没错那也是坚决不能承认的。

“没有?是我误会了?”

“是误会了,误会误会。”婆子咧着嘴角,绷着一个略显僵硬的夸张笑脸,“我们夫人陪外地来的朋友出门散步了,她真的不在。”

“行吧,不在就算了,那我先去拜见百总大人,回见。”

祁可笑眯眯地挥挥手,不给这婆子半点反应的声音,转身就走。

“诶诶诶!祁副村长!祁副村长!留步,留步!”

婆子见祁可真的抬脚就走,又慌了一下,赶忙从门里出来去追祁可。

夫人私下搞的小动作大人可一点不知情,这要是让祁可到了大人跟前把话一说,夫妻俩还不得大吵一架,到时候夫人迁怒下来,自己这守门婆子的差事怕是做不了了。

为了自己的差事着想,这婆子奋力地要拦住祁可往外走的脚步。

但是祁可身后还跟着四名女仆,她并没有把带出来的女仆全都分散出去,留了四人做排场,而甬道本就狭窄,她们一群人走在正当中,就将甬道堵死了,两边虽有空档却走不了人。

那婆子追得脚底冒烟,根本到不了祁可身边,只能去拉走有自己前头的女仆,又被女仆一个轻巧的武术动作给挣脱,还顺便把她的手腕给捏痛了。

捂着一阵阵发痛的手腕,守门婆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醒悟过来似的,赶紧回去往上通报,让夫人定夺。

孙玉莲的贴身婢女此时正好在外面给宾客准备新茶水,守门婆子的消息传递到她这里,不敢耽搁时间,赶紧带着小丫头端上茶水点心进了正房。

正与朋友开怀畅谈,完全没想起来还有祁可这个人的孙玉莲,见贴身婢女送新的吃食进来,热情地招呼朋友们润润喉,聊起厨房给晚饭准备了什么菜肴。

贴身婢女绕了一圈来到自己夫人身边给她换上新茶水和新的点心碟子,接着借机在她耳边禀告了祁可的事。

当着在座客人们的面,孙玉莲差点因这出乎意料的消息而变了脸色。

她是要给祁可下马威才会故意折腾,以为她应该懂事地在屋里反省,结果到好,人居然大摇大摆地在外面走,还理直气壮地要去找大人。

胆大包天,死不悔改。

心知自己这小动作不能见人,更不能让祁可真的到成封跟前告状,孙玉莲赶紧以杯掩唇,吩咐贴身婢女赶紧带人去追,务必要把人追回来。

贴身婢女领命下去。

第856章 夫人要请客(九)

在座的客人们有几位敏锐地注意到孙玉莲好像不太对劲,但因不知道是什么事,只当是家务烦扰,也就没有多问。

婢女带着人去追祁可,虽然耽搁了这一会儿,但还是把人追到了。

因为祁可现在还要扮演一个第一次来、不知方向不认路的客人,她得慢悠悠地走,遇到任何人都上前问个路。

她这么一搞,内宅范围里,不分男女老少都知道夫人请客出岔子了,故意叫了人来却给人下马威。

婢女听着旁人的议论倒是没追错方向,同时越听越觉得抬不起头,深恨祁可不懂事,如此落夫人的脸面对她有什么好处,当个微末的副村长就敢目中无人了,军营里的伍长什长都不敢眼睛长头顶上。

“站住!”贴身婢女追出了汗,终于追上了祁可一行人,气都没喘匀就先喊了一嗓子。

听到身后如此没礼貌的声音,祁可当自己是聋子懒得理会,没有指名道姓,她才不去对号入座,当谁是傻子呢。

“叫你们站住!没听见啊!让开!好狗不……啊!”

婢女见喊不住人,又追得气急,顿时就恼了,加快脚步,伸手去拽前头的女仆,想把人推开好拦下祁可。

然后,不幸就发生了。

被推搡的女仆反手抓住婢女的手腕一拧,脚上再一绊,上手一个擒拿把人脸朝下掀翻在地,紧接着膝盖压上去抵住背脊,婢女除了疼痛尖叫,半点都挣脱不开。

“来人啊!有贼人偷袭我!有敌人!”

祁可双手握拳抵在胸前,一副柔弱不堪的白莲样儿,扯着嗓子惊慌尖叫,照临张开双臂像老母鸡护鸡崽那样地将祁可挡在身后,一脸警惕地观察四周和墙头是否还有埋伏。

其余的女仆也围拢成一个半圈,将照临和祁可护在一处墙根下,确保大家后背安全。

“你什么人?袭击我们是什么目的?说!”按住婢女的那个女仆还是原来的姿势,动都不动一下,只是这会儿逼问口供了,手上膝盖上又加了几分力气。

婢女哪里受过这样的大刑,疼得尖叫,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一起下来了,若说先前的力气只是制住她不要乱动,这后面的力气就好像要把她的骨头硬生生拧断一样。

“啊!饶命饶命!我说我说!”性命攸关,婢女不敢拿什么架子,全身哆嗦着,“我是夫人的婢女,夫人叫祁可过去。”

“叫祁可过去?这是夫人的原话?”女仆随意地捏起婢女的一根小拇指,也不知道是左手的还是右手的,反正就是那么轻轻地一捏,就像捏死一只烦人小虫子似的,轻描淡写地捏碎了那根手指头的骨头,粉碎性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