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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农女种田忙(410)

“诶?这是正准备裁新衣吗?”

“这个木台子好有意思哎,料子一披就好像是个人一样。有正经叫法吗?”

“呀,你这里面布置也不得了,走进来一看,嗯,肯定是个有手艺的。”

“这是打算给你自己做件长袄吗?年轻小姑娘穿纯白的长袄,太素净了呀?”

“白色搭什么颜色都好看的,年轻人不怕乱穿颜色的,不像我们一把年纪了,想穿点嫩色的都会被人笑话装嫩。”

“就我们这老皮老脸,穿嫩色那不就跟老树刷新漆一样?不好看的,还是要深色才衬。”

夫人们在屋内转了一圈,祁可一个字都没说,她们七嘴八舌自己聊得痛快。

女仆从隔壁厢房拿来三件薄羽绒服,一件对襟立领盘扣无袖羽绒褂子、一件短袄、一件长袄,料子都实在,根本就没染色,用坯布做的,就是给人试穿用来解释什么是羽绒服的样衣。

第900章 挣钱美滋滋(八)

本来是以为第一个见识到羽绒服的是丁琳他们几个小伙伴,谁能想到孙玉莲请客祁可后头把客人邀请到自己地盘来,那就先让这群有身份有地位的夫人们再开开眼界喽。

三件新衣一拿进来,原本还在东看西看对什么都好奇的夫人们马上围了过来,随便一摸就发现手感好像不是棉袄,不知道里面填充了什么。

祁可笑眯眯地故意卖关子,只一味地怂恿夫人们试穿样衣,亲身感受一下比她说一百句都管用。

出于对祁可的喜爱和信任以及对新衣裳的好奇,马上站出三位身材相衬的夫人,脱去外衫,只着中衣,在女仆的服侍下分别穿好羽绒服,再套上外衫,把这样衣当成一件夹袄。

现在这季节正处在白天夜晚乱穿衣的时候,现在这大白天试穿羽绒服,再簿的穿一会儿也热,三位试衣的夫人都开始忍不住地拉领子散热透气,去院里走一圈就更觉得身上在冒烟。

“天呐,这袄子里面夹的是什么?怎么这样热?好像穿了大棉袄。不行不行,热死了,快帮我脱了。”试穿褂子和短袄的两位夫人在太阳底下根本站不住,一进缝纫室就让人帮忙脱衣。

“这袄子给定做吗?我想做两件长袄。”试穿长袄的夫人没出去走动,而是在裁剪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除了热,带得到了另一番感受。

“给定做的,但这衣裳最有价值的地方在特殊布料,所以布料必须用我的,客人不可以自带布料,面料颜色绣花样式等可以自选。”祁可见那位夫人一直在摸自己的膝盖,笑得很是愉快。

“为什么要用特殊布料?袄子里填充的是什么?感觉不像是棉?”

“不是棉,是鸭鹅最贴皮肤的那层细绒,布料特殊就特殊在能把羽绒包在布料中,不会从料子的缝隙中钻出来。”

“诶?!”祁可的话让周围的夫人们都很惊讶,谁都没想过鸭鹅的羽毛还能这么用。

“难怪!我说怎么这件褂子有股骚味。”先前试穿褂子的夫人恍然大悟,她身边的人赶紧去拿那件褂子试着闻了闻,连连点头。

“那是鸭绒,鸭子杂食,鸭绒带点气味,鹅绒好一点,鹅吃草,鹅绒没什么气味,比鸭绒贵。那件短袄就是鹅绒。”

于是那两件被脱下来的衣服在众位夫人手上传来传去,用自己的鼻子验证之后,夫人们就愉快地接受了新东西。

“我这件也是鸭绒,是因为长袄吗?”试穿长袄的夫人终于站起身,示意女仆帮她换衣裳。

“是呀,长袄费料嘛。”祁可笑道。

另有夫人走过来摸摸脱下来的长袄,好奇地问同伴穿着感受如何,怎么一下子就决定要定制两件。

“你们没注意吗?我坐着时,长袄盖住了膝盖,你们知道我膝盖不好的,天气再冷一点我就不出门了,你们想约我喝茶要等明年去了。”

“对哦,把你的腿给忘了,这里的冬天也挺够呛的,又冷又湿,去年冬天可把我冻得要命。”说话这人简直是心有余悸地抖了两下。

“是啊,去年冬天我也是遭大罪了,还以为南方的冬天能有多暖和呢,简直想死。”这位夫人无可奈何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膝盖,这要不是刚才坐着时感到膝盖非常温暖,也不会冲动地一开口就要定做两件。

第901章 挣钱美滋滋(九)

这一说到本地的冬天,在场的夫人们又打开了话匣子,去年初来乍到不知厉害,大人小孩都受了大罪,说出来都是一肚子苦水。

这个话题一开,就让人马上想到今年冬天快到了,偏偏棉花涨价,连带着棉布也涨价,她们这样的人家还行,顶着涨价后的价格也还是能给家人都添置几身新衣,但手下士兵和军户,今年冬天还是难熬。

然后,话题就跑到了祁可身上,兴奋劲下去了,理智回归,羽绒服很暖和,但也要问问价格。

祁可的定价就是参照今年棉花和布料的价格来定的,策略就是让人觉得与其花一笔钱去裁制新棉衣,还不如拿同样的钱去定做填充鸭绒的羽绒服,鹅绒比鸭绒更贵一点,她们舍不得,可有钱人多得是,只要消息传出去就一定会有人感兴趣。QqXsΝεW.

针对这位膝盖不太好的夫人,祁可表示可以用羽绒做衬裙,长度在小腿一半,身上再穿上长袄,对膝盖双重保暖。

这些建议都很让人心动,因为这都不影响外衫外裙穿什么,只是棉衣的替代品,穿在外衫底下而已。

有几位腰不太好也怕受凉的夫人一起动了定做长袄的心思,从背到腿全部包裹,不受寒风,或许今年冬天能舒服一点。

长袄用料多,虽填充鸭绒,做一件不便宜,最便宜的是鸭绒无袖褂子,但夫人们都没看上,觉得做给大人穿还是短袄和长袄就好,只有两个人家里有不到十岁的小孩,考虑给孩子做。

祁可只要求羽绒服布料必须用她的,款式完全放开任人自选,尤其是衣领,有多种样式,算得上是服装上的小心机,她怕自己说不清,还拿纸笔直接画给大家看,一口气不重样地画出十余种,领口和袖口的花样都有,任君搭配。

夫人们拿着图样爱不释手,但这一会儿也挑不出中意的搭配,于是将图样收好回去慢慢琢磨,然后顺着图样又起了新话题,聊起裁新衣的事,觉得这做在羽绒服上的图样也挺适合用在外衫上。

正处理笔墨的祁可听见,插了一嘴,顺手又铺开一张大白纸,提笔就画。

夫人们见她又动笔,立刻围拢过来,就见她在纸上刷刷几笔就画出各种服饰纹样,从上衣到下裙都有。

祁可一边画还一边讲解纹样的寓意,什么跟什么搭配起来有好意头,也是服装上的小心机,低阶武官的夫人比不上那些家底殷实的夫人,做不来费料费工的华丽裙子,那就只做襕裙,在膝襕和底襕的图样上玩花样。

照临适时地递上一个新托盘,里面放着刚调好的几碟彩墨,祁可换了干净毛笔在图样上填色,寥寥几笔后,黑白变彩色,效果顿时大变样,引得夫人们连连惊呼想要,更有人干脆想一事不烦二主,在祁可这里再定制几套衫袄和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