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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农女种田忙(531)

其他事情谈成初步意向就到了中午,祁可一行人被迎到专门招待客人的花厅用了一顿便饭,就连大王都得到了两只生鸡腿,关起门来室内无人,祁可吃了她自己那一份,尝了尝军中饭菜的味道,然后从千荷境拿出容器将其余饭菜装好,伪装成六人都用过饭的样子。

吃饱喝足,祁可不嫌正午日头烈,找到人道了告辞后,假称这时候走等回到城里正好有时间逛逛街,对比看看与东临县有什么不同。

祁可这话虽是道别的借口但也不假,福县多富豪,她确实挺好奇本地富豪们都是怎么享受生活的,都有哪些挥金如土的销金窟。

愉快地跟人道别后,祁可原路出了千户所大营,由照临带路去附近找拉活的车夫载她们进城,昨天她们三个就是这么回到客栈的。

正午时分,街上行人不多,但阴凉处仍有挑着担或胸前挂个扁平箱子的小贩在等生意,卖的都是便宜小物,头花绒线柳枝牙粉等等,天气炎热,个个都没力气吆喝,偶尔有人路过驻足看两眼,招呼生意时都有气无力的。

第1174章 有钱的福县(五)

祁可边走边看,觉得有趣,因为在东临县看不到,那个小破县又小又穷,开店的坐商都没什么生意做,流动小贩更是凤毛麟角。

走着走着,终于在路边看到一个等客的驴车,驴子比早上的驽马淡定估计是头见多识广的老驴,没有任何不安地举动,蓬布车厢里面是真小,面对面坐两个人就挤不下第三个人,索性祁可一人带着大王坐车,照临和女仆们跟车走。

乘车回到客栈,祁可回到小院就闪回千荷境洗澡更衣,逛街是要逛街但不急在这时候,等傍晚再出门也来得及,本县有钱人这么多,夜生活很丰富的,天色晚了关闭城门但城内没有宵禁,有的酒楼饭铺通宵达旦地做生意号称永不打烊。

看看书吃吃冷饮,不知不觉夕阳西下到了晚餐时间,祁可依旧换上男装,牵着大王,带着照临和女仆们上街溜达,寻找顺眼的酒楼饭铺进去吃个晚饭。

白天看着很普通的街道,这时候陆陆续续在门口点起了表示营业的红灯笼,一家家的红灯笼亮起,远看连成了一条线,等天色完全黑下来后,这些灯笼能把街道照得灯火通明。

祁可出门早,各个酒楼饭铺都没客满,楼上空着的雅间任挑,祁可在街上走了个来回选中一间门脸最大的大酒楼,掌柜和小二热情招呼,同时又都对大王视而不见,没拒绝它的入内,在他们看来有钱人出门提笼牵犬那都是寻常,反正是在雅间吃饭,不骚扰到大堂的客人就不要紧。

这有名气的酒楼饭铺有个共同的特点,菜名都起得很好听,讲究好意头好口彩,光看菜名根本不知道是什么食材,祁可就挑着顺眼的都点一遍,一会儿的工夫就流水样儿地送了进来,加上酒水和大小碗盏,把雅间里的圆桌铺得满满当当,有几个时蔬摆不下干脆就盘子架盘子叠起来。

如今这处处粮食短缺,祁可的客栈都不卖酒了,没想到福县竟然还能随意饮酒,而且是店小二主动在客人点菜时配菜的酒水,不过想想有钱人都爱囤地,地主不缺粮食,有粮食就有私酿酒,可见酒这玩意儿在福县确实不是稀缺物,朝廷的禁酒令禁不了有钱的大地主。

想明白这一点,祁可也不含糊,什么就要什么,正好她这六个人,就以人数为由让小二介绍了六种不同的酒,于是这会儿桌上就摆着六个样式各异的酒壶。

名字好听的各色菜肴味道自然是很好的,店小二的招牌菜让祁可觉得好吃得能咽下自己的舌头,快速地把每道菜都尝了几口后,故伎重演,从千荷境拿出容器将满桌的菜装走大半,酒也另外装了,只留下她喜欢吃的几道菜填饱肚子。

吃饱喝足唤来小二结了账,祁可牵着大王身后两个女仆,照临在她身前两个台阶,她的前面也是两个女仆,六人一狼以这样的队列悠哉游哉下楼,还没到一楼就听到下面大堂人声鼎沸,生意非常兴隆的样子。

这家酒楼的楼梯并不设在大堂中间,而是靠边,沿墙直行绕过掌柜的柜台就是大门,进进出出的客人可以互不打扰。

第1175章 福县的豪绅(一)

掌柜和小二说着客人慢走热情送客,祁可也还以微笑致意,就在快到门口时,外面呼啦啦走进来一伙人,跟祁可类似的队列,前后都是武勇的护卫,中间一个白脸少爷,看上去长得还行,五官端正二十多岁的样子,但黑眼圈浓得好似直接拿墨笔画的。

一进一出,原本擦肩而过就是了,但祁可却清楚地看到这白脸少爷的目光落在大王身上时那眼前一亮的表情,她顿时拉紧了大王的项圈,目不斜视地往外走。

“站住!”那白脸少爷不出祁可预料地出声了,示意他的护卫们去拦对方出门,“你的狗我看中了,出个价吧。”

“不卖。”

祁可冷着脸,也不在乎拦人的护卫,走在前面开路的两个女仆手臂一挥,就像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那样的轻松写意,然后就看到那几个拦路的护卫给拂到一边去了,踉跄着撞到同伴才重新站稳脚。

双方过招就在这一瞬间,那白脸少爷猝不及防被自己的护卫也撞了一下,等他一脸怒火地推开碍事的手下人,就只看到对方牵着那一条让他垂涎的好犬大摇大摆扬长而去的背影。

“追上去,给我打,把那狗抢过来!少爷有赏!”这白脸少爷深感颜面大损,完全没认识到刚才那一瞬间的过招代表着对方是怎样的厉害,指着祁可的背影大叫。

护卫们平日里仗着自家这少爷的势,时间久了多少也养出点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气,自认刚才是他们自己失手没站稳,而不是对方太厉害,这会儿在少爷的重赏下,立刻嗷嗷地冲了过去。

“护卫打脱臼,正主打骨折。”祁可听到身后的动静,嘴巴微动对照临吩咐道,同时头不回脚不停,还是悠哉游哉逛街的架式,完全不拿身后袭来的危险当一回事。

照临收到命令同步转给身后的两个女仆,她俩转身去迎敌,照临顶替她们的位置,走在前面开路的女仆后退几步,依旧是把祁可保护在中间的队列。

大王也知道这是要打架了,一路扮狗时翘起来的尾巴迅速地垂了下去,狼的气质显现出来,耳朵转来转去,湿润的鼻子不停地嗅闻着风中的气息,身体紧紧地贴着祁可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人群。

街上这时候比白天人多,满大街都是趁着太阳刚下山出来乘凉散步的百姓,好好的夏夜就这么目睹了这一场热闹,惊呼连连,人群当中有不少人认出了那个白脸少爷是谁,顿时就八卦满天飞,家里住哪里、家世怎样、少爷本人风评如何,不用打听,只要竖起耳朵仔细听一听,全都有。

迎敌的两个女仆在旁观者的眼里一身文弱气,一点都不像对面那些个武勇的护卫,但等交起手来就让人目瞪口呆,不管那白脸少爷的护卫们从哪个方向攻过来,都是两招击倒,出腿踹人脚踝或者小腿,抓胳臂卸肩肘关节,动作极其快,打个照面一错身的工夫,就倒了一地,没一个人还能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