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计划的那样,爬屋顶的小平头们来到小楼正面方向,观察了一番后发现凡是亮灯且有人进出走动的房间窗户都是开着的,这下连砸窗的力气都省了,一个小平头腰上绑着绳子留在屋顶上当人桩,绳子的另一头垂放下去,其他人顺绳子滑下去蹦进了窗户。
房间里亮着灯,但没有人,分布在四角的四张桌子上摊着纸笔堆着文件,可就在窗外最后一个小平头荡进来时,房门打开了,有两个人正准备进来。QqXsΝεW.
屋里屋外,数目相对,空气一时安静。
“啊!%$·%……#~~!”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暴喝和一串高亢的陌生语言,虽然听不懂但想来喊的无非就是敌袭或者类似的意思,反正整个三楼都被惊动了,走廊上哒哒哒的脚步声迅速逼近,眼看着就能把屋里的不速之客堵个正着。
小平头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在增援抵达门口之前,他们也动了,一人猛地前冲突进,一个马步架打紧接一记顶心肘,直接就将对方一人打得飞出去后背撞到走廊对面的墙上再滑坐到地上,晕了。
他的同伴也没落个好,在攻击到来本能躲避的时候忘了自己正站在门口身边是门框,转身想逃的瞬间一头撞在门框上,懵了。
门口就此空了出来,但接到示警而赶来增援的人手也到了,于是就在门口走廊这一片狭窄的地方,上演了一场毫无悬念的碾压式肉搏战,肉身凡胎扛不住小平头们一拳的力道。
第1249章 偷袭前哨站(六)
三楼闹起来后,一二楼的人也纷纷往楼上跑,等在后门外的第二组小平头们直接一把捏碎了门把手掏出锁芯开了门,比撬锁开门快几秒的速度进了一楼。
一楼还有一些留守人员,听着楼上越来越大的动静正准备拿上武器上楼增援,就看到大厅楼梯下方的后门方向走出来一伙发型服装都很特别的陌生人。
“啊!%$·%……#~~!”
同样的一声尖叫和暴喝,但这次却已没有同伴赶来支援,闯入大厅的小平头们以破竹之势打翻了所有敌人控制住了整个一楼和前后门。
楼上的战斗也在这之后没多久渐渐结束了,有身份和地位的人果然都在三楼,一开始与小平头们交手的都是下属,实在没人可用了,走廊另一头两间门对门的大房间打开门,走出来十多位穿着上红下白铜纽扣脚上系带皮鞋戴肩章和挂授带的人,一人拿一把手铳,从眼神和持铳姿势来看应该都有喋血沙场的经历,那么,是军队无疑了。
这一群人当中,两个一看就是晒成深色皮肤棕黑色微卷发的壮年男人一身披挂最多,但又有些细节不一样,一看就是这里的掌权者并且是上下级关系,至于身边围着的一群人显然是亲兵副官这类下属身份。
“%#·……$”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下属叽哩哇啦说了一通,应该是质问谈判的意思,小平头们耸肩摊手以肢体动作表示听不懂。
这让对面这一群人有点傻眼,语言不通如何交流?
小平头们才不给他们商量怎么办的时间,见他们突然愣神马上出击,对方这十多个人倒也不愧是有沙场经验,反应很迅速,手腕微抬立刻开枪。
手铳的基本结构跟先前缴获的长铳差不多,金属枪管、有膛线、后装弹、有击锤撞针和准星,但仓促开枪下他们的射击准头实在不灵,十多个人一起开枪都没有打中一名小平头,甚至还有打在地板和墙壁上的,而手铳的结构又注定只能装一发打一发。
于是在浪费了这唯一的射击机会后,小平头们已经冲到他们面前,抡起背着的长铳当棍子,打地鼠似的一下敲晕一个、一下敲晕一个。
狭窄的走廊里站着十多个人,想躲避危险都没转身的余地,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全躺下没有站着的了。
这时小平头们才把那两个身份最重的拎出来送回他俩先前呆的屋子里,正好一人关一间,下属们送到走廊另一头与其他俘虏关在一起,用同样的办法把手脚捆起来。
祁可这时由照临带着径直从海上飞了过来,降落在大广场上,接着张开千荷境的出入口,副管家携带物资从里面出来开始布置新地盘的各处监控,狼群和豹子们也打着哈欠懒洋洋地出来溜达,巡视新地盘。
这三层小楼显然是办公的性质,这些人另有住处,照临重新调整了人力部署,留了一部分人守住码头和广场周边各巷道出口,其余的深入各巷子寻找那两个高级军官和他们副官下属的住处,因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决语言和文字的困难,希望他们这些高级军官的住处有些帮助识字的东西比如字典之类的。
第1250章 偷袭前哨站(七)
守南岸的小平头们此时也行动起来,将昏迷不醒的俘虏们集中,祁可张开千荷境笼罩在两岸,轻轻松松送过去一堆反重力滑板,南岸的小平头们一手提一个俘虏,踩着滑板送到广场上,只一趟就全送过来了。
南岸那边同样回去三五个人看守码头后,剩下的人则继续踩着滑板把北岸这边各处的俘虏都带到广场上,尤其是那小楼清空只留下了两个单独关押的军官,搜屋找东西的小平头则又陆续发现了二三十个睡得正香的士兵,估计是之前巡逻换岗下来的,自然是一点不客气地带走了。
俘虏们被搬来搬去,陆续有身体比较强壮的人醒过来,但手脚被捆嘴巴也被堵上,像个毛毛虫一样满地打滚艰难坐起来。
本来在四周悠哉溜达的狼和豹子立刻就被吸引了注意,好像发现了新玩具似的小跑着过去,小楼窗户照射出来的灯光覆盖范围很短,不超过大门前的台阶宽度,因此广场绝大部分地盘是在黑暗中的。
这些醒过来的士兵还未从自己被俘的惊愕中回过神来,突然间就感到身边似乎有奇怪的动物在嗅闻和兴奋的喘息,似乎自己正置身在可怕的食肉猛兽的嘴边,当即颤抖不已,加上黑暗会放大恐惧,抖着抖着,白眼一翻又吓晕了。
祁可自己也身处黑暗中,她无所谓放出动物在这里溜达,但并不打算暴露自己,还没到她站在台前的时候。
“这些俘虏怎么处理?”照临问。
“送到灯塔岛去,放不下就分到周边的礁岛上,他们是国家军队,这里是他们的军事前哨站,我们抓了人抢了船和地盘,得做好跟一个陌生国家谈判的准备,看谈判结果来决定俘虏们的去处,说不定还得打一场才能完全抢下这块地方。”
“这片入海口我们必抢?”
“必抢。看这前哨站的规模,就是个拎包入住的小乡镇,没有后方源源不断的支持建不起来,考虑到人力物力的运输开支,这条水道不可能是内河,只能是海峡或者国际运河,如此,不计一切代价必须抢下来。通行是双向的,对方能过来我们也能过去,将来若是有机会把那一头的入海口也给抢了将整条水道占为己有,黄金水道,现金奶牛,现在不抢来日一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