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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农女种田忙(660)

那天用过药的有很多人,自然不是全都来了,有些小伤的一晚上就结疤好了,想到这种好药肯定贵摸摸钱袋子就算了,也有惜命的觉得这种药得多攒一点,不然女魔头走了就买不着了。

平民百姓当中惜命的自然是街头混混和混帮派的那帮人,成天打架斗殴,都是医馆药铺的熟人,那帮被狼咬了的小混混见伤口比以往用过的伤药恢复得更好,那是毫不耽搁地凑了钱就来了。

光是他们这一帮人就买走了半箱小罐的金创药,因为买得多自然是拿了个批发价,用他们自带的包袱皮打了几个包袱,不嫌重地背在身上,听他们聊天,这些药带回城去自己留一点,其余的卖出去,连本带利能挣不少。

这话一点没错。

县城里有邹记药铺,既然邹家主邹齐生不干人事,祁可自然是要在福县的地盘上抢他的生意,所以祁记金创药的标价是参照邹记药铺最贵档次的金创药来的,零售价只便宜一文。

价格只差一文,但药效翻了好几倍的金创药,是个脑筋正常的人都知道该买哪个。

散客们买完药回家后,一般都管不住嘴巴,药价很快传扬出去,吸引来了医馆药铺的买家,针对他们,大罐小罐都卖,买得多也是批发价。

第1465章 冬至日祭海神(廿四)

邹记药铺有自己的成药,但更多的小药铺是要从制药人手里买来成品再出售,就算能自制也只是制作一些大路货的丸药,而且因为人工手制,每一批的产量都不多,也就维持个小生意平平淡淡地经营下去。

哪怕是邹记药铺的自制药也是如此,有多少原料制多少成药。

这种世代积累的常识今时今日被打破了,谁能想到,女魔头手中的金创药好像永远不见底一样,双手才能端起来的芦苇箱子,任凭医馆药铺成箱成箱的囤,只要付得清钱,要多少货都有,有财力的医馆连骨折和烧烫伤药膏都是按箱囤。

明明他们只见识过了金创药的药效,祁可也不知这些同行怎么就突然无理由地信赖起自家的药来。

但其实医馆药铺如此囤药没别的原因,是他们自己的生活经验,食疾疡兽,疡医就是治外伤的,破皮流血、跌打损伤、痈疽肿毒,都是疡医的范畴,能打出名声世代经营下去的都有自己的绝活或秘方。

士兵打伤受伤多,治疗外伤的军医也属于疡医的范畴,有看家本事那不是好正常的,金创药都这么好了,骨折和烧烫伤两种药膏肯定也不差,囤就是了,不然女魔头回去了就没得买了。

当祁可辗转得知后,不得不为本地同行们的经验竖个大拇指,她在自己大本营的凉水镇都还没培养起如此民众常识,没想到福县百姓早就领悟了。

这一波药卖得不错的时候,千户所也找上门来了,让祁可临走前给他们再留一批药,不算作礼物,折价后从来年的租金中抵扣。

祁可欣然同意,带着人去看了库存,三种外伤药各搬了一半,等下次贾记船行的船时会再捎一批药来,所以不必这次全搬光,生意可以细水长流地做。

祁氏金创药在这几天时间里出了个大风头,并借着流水宴的风,传得所有来吃席的百姓皆知,十个人里面有三个就在议论这事,比如被狼咬过的人,就这几日的工夫,那血流如注的伤口就只剩下要掉不掉的硬痂,另外沙滩上受伤的人,他们的伤好得更快,都没法再从他们身上看到伤口的影子。

城郊村镇赶来吃流水宴的百姓在这热烈的气氛中反反复复听了无数遍,听得心里火热,只要兜里钱够,返程前都要挨个去药铺问问有没有这个药。

在这种强烈对比下,邹记药铺的生意受到了很大影响,他们最贵的那款金创药压根就卖不动了,只能卖卖中低档的,人家买回家对付一些极浅的割伤摔伤之类的小伤,而原本的熟客多是大户人家的看家护院行武镖师一类舍得花钱买好药的主儿,这几天没一人上门。

药铺掌柜急忙写信回三湖县,请家主定夺,他不敢赌女魔头走后自家生意一定会回升,千户所从陈家财产中获得的地产都由女魔头租下是城中皆知的事情,老掌柜凭多年经验觉得女魔头若做同行必是自家强劲对手。

别看女魔头手中只有三款外伤药,但这仅仅现在,将来呢?女魔头可年轻着呢,邹家子侄中同龄人有谁能跟她比肩的?

第1466章 山匪袭庄(一)

祁可集中卖了一波药后,大门口来买药的人渐渐少了,她就将剩下的药品分散送到手下各田庄去,干活总会受伤的,留着备用。

各田庄如今发展都挺好,陆陆续续一直在收买女人和孩子,有被人卖来的,有自愿卖身的,不管怎么来的吧,反正人口在增长。

收多了人口,田庄粮食供不上也不要紧,多出来的一律往凉水镇送,那里有土地有工场,日后还要大力发展商业,能养活。

按祁可的设想,只要凉水镇一直在她手上任她经营,将来建成个千万级人口的超级大都市都是指日可待。

至于现在,凉水镇算上祁可工场里的女工们,全部加起来都才一万人口出头,这一万人什么概念呢,二麻镇加下面五个村子的全部人口也就这个数。按前世标准,这个人口数的镇子也是小镇,五万人口是大镇,十万以上是特大镇够格升级为镇级市。

祁可来自一个十四亿人口的国家,在她的概念里,什么都要大才是最好,人口数要大,土地面积要大,粮食产量要大、工业生产总值要大,当战争来临时飞机舰船火炮数量也要大。

发下去的药品全部如数到位后,贾记的船也终于在别的码头卸完了客商和货物,赶到了祁庄后门码头,船工们在这里还要装上杂盐,所以还需二三日才能返程,祁可就打算趁此时间去千户所送个礼道个别,她这一走,各产业就有赖千户所关照了。

念头才起,突然听到耳饰中的微电脑透过骨传导导入耳中的警报声,极其尖锐的声音让人一听就头皮紧绷神经紧张。

“出什么事了?!”

祁可不敢大意,一边顺着警报声打开电脑后台查看警报来源,一边冲门外喊,照临正巧暂时不在,离开一会儿处理庶务去了。

“旧碑田庄出事了!”就在祁可终于翻到警报对应的紧急事态,照临也奔了回来,“新买的十来个女人孩子是奸细,她们在田庄混了半个月,平时表现无异常,实则把田庄情况都摸清楚了,送消息给外面的流民,流民集结八九百人的队伍正在进攻旧碑田庄。”

祁可一个字还没来得及看呢,照临已经总结完了。

“八九百人,大白天的,打我的田庄?他们没听说我女魔头的名声?不怕我回头报复?”消息过于震惊,祁可表情木木的,好像没反应过来似的。

“谁知道流民怎么想的,现在怎么办?你有什么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