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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农女种田忙(800)

他们打造多年,声称蚊子都飞不进来的谢家堡,居然被人夜间偷袭,死了那么多人,要不是岗哨换班,那得天亮才会被发现。

简直奇耻大辱。

“敌人从外闯入,看守居然发不出示警?”

“看守外表无伤,也无反抗痕迹,全都死于颈骨折断,好像没有任何挣扎地就死掉了。查验现场的兄弟说,下手的人定是绝顶高手。”

“绝顶高手闯入地牢救走了一群男男女女?一个人办不到,来救人的必是一群人。”堡主掀开大被,赤身下地,小厮从屏风上取来真丝睡袍给人披上,“费这么大劲闯入我的地牢,说明那些男女之中有重要人物,而你们审讯了几天都没发现。”

小厮微低着头,数着脚下地砖缝,不敢在这时候插嘴发声,只能在心里祝负责地牢审讯的兄弟们一路好走,下辈子再做好兄弟。

“无论他们来了多少人,带着一伙伤患跑不远,一定在附近藏着,派人去搜,先往南,再分头向东向西,方圆二十里范围内都要搜到,我就不信他们能飞天。”

堡主的命令迅速地传达下去,谢家堡四面外墙上的门全部打开,无数人冲出来,开始细致的搜索。

谢家堡建立至今,还没受过如此羞辱,堡里上下同仇敌忾,特别齐心。

方圆二十里的范围很大,但没办法,半夜人跑了,虽然知道第一步肯定往南去了,可是相隔几个时辰后,早就换位置了,不可能在原处等人来找,所以才要先往南找,再慢慢往东西两边分开找。QqXsΝεW.

带着男男女女那么多人躲在野外,体力消耗大,跑不了太远,一定是躲躲藏藏找机会撤退。

所有出来找人的谢家堡打手都坚信这一点,他们当中真的有人好运地摸到了女探子他们的藏身处附近,然后中个催眠暗示就忽略过去了。

而伤员被藏在地窝子和重重草叶之下,根本没看到女探子们的动作。

第1778章 惊险谢家堡(十)

等到了夜里,搜索的人手减少后,他们就沿着东边路线转移到下一个藏身处,只要不被太多人撞见导致来不及做集体催眠就不用怕。

不做催眠直接杀出重围不是不行,但是打架就会留下痕迹,他们现在的重点是尽快绕去一个可以多呆几天的藏身处等待接应的队伍,能不生事就不生事。

那是最高优先级。

次优先,就是真撞上了,该杀还是要杀,速战速决,别留活口示警。

祁可在知道地牢的人都逃出来之后,那颗心更加安稳地留在胸腔里,只是面上不显,每天都是闷头赶路,急行军对她来说完全不在话下。

除了刚出发时靠步行外,等过了漳县,就有了代步牲畜,要么驴子要么骡子,一人一头,用一两天就换一次,更换时每头牲畜身上还会多挂几个水袋,连赶路途中饮水不便的难题都解决了。

显而易见是祁可的手笔,不然从福县到最南边的南境,是真正的八百里。

靠两条腿急行军走八百里,走到了人也累垮了,有牲畜代步没人不干。

至于这些牲口都是哪来的,有的是跟本地老乡买的,有的就是外国进口了。

查洼泊国那么多的农场主,这么久打交道发展起来的生意网人脉网可不是摆着好看的。

还有千荷国海峡另一头的军事基地发展起来的大城市,城市乡村随处可见大量使用牲畜代步和劳作,只要舍得花钱,法律明文禁止外售的优质种禽种畜都买得到。

祁可仗着有千荷境,每到半夜轮到她守夜时,悄悄地消失一小会儿去接应一下新送到的一批代步牲畜,神不知鬼不觉,顺便还能做一下防疫,灵境对外来动植物的净化力真是不堕灵境威名。

走一段路就换一批,也是怕急行赶路把牲畜累坏了,悄悄收回千荷境休养生息一下,过几次再轮换出来用。

而且就那驴子脾气,在灵境里生活一阵子还能听话些,要不然半道上驴脾气一犯,还真挺让人头疼的。

老严他们看到一路上换牲畜,就以为是这每段路上都有祁庄接应的探子,他生怕多问两句踩了祁可的部署等秘密,直接想成是不是跟当地老乡租借的,所以走一段路后就要还回去,接着下一程又有新的可用。

为什么直到过了漳县才有代步的牲畜,还不是因为事发突然,谁能料到军队的探子才打个照面的工夫就被连窝端了,这马上要出发紧急营救,祁庄现有的牲畜每天都有活要干调不出来,从外面现买要时间呢。

这么一来一回,不就过漳县了么。

不骑马也是因为骑马太引人注目,山野乡民有几个养得起马的,别说是谢家堡的势力了,路人看到都要起疑。

这也再次证明了一个真理。

有钱真好。

有钱,后勤无忧。

靠着陆续买来的一百多头驴子和骡子轮换赶路,二十六个人在出发的第九天赶到了目的地。

也就是距离谢家堡专门用来做生意的那个小镇二十里地的地方。

第1779章 惊险谢家堡(十一)

停在这里是因为这是个四岔路口,有官道,有百姓踩出来的土路,还有富户为了方便自己修出来的小路,最终形成了一个这么复杂的路口。

天长日久,这里发展成了一个自由集市,周边十里八乡的百姓天天都来摆摊,饭铺和大车店都生意兴隆。

离自己地盘这么近的地方,谢家堡自然要抓在手里,在这开了一间大车店做暗哨,主要做自己人的生意,偶尔接一两桩别家店客满转过来的散客生意。

军队探子露馅,从这里就开始了。

有熟人介绍的生面孔,第一次来肯定按规矩上门以表身份,不住店、无人推荐的生人,直奔镇上而来,生性多疑的谢家堡能放他们好过才怪了。

而对经常走这条商路的商旅们来说,不知几时起,他们就从各方小道消息里知道这条南下的官道不能走了,想南下得走别的小路,先往东再绕往南。

商旅大量地往东南方向流动,倒是促进了那边的边境生意,也就是照临曾经说过祁可听的沿海土司部族。

日积月累,周边百姓和来往商旅就习以为常,将这条好好的官道默认为了私人地盘。

在进入这个自由集市之前,一行二十六人已经在一路上更换坐骑的过程中,与出发时不一样了。

现在他们的打扮越来越像边境两边的山野乡民或者部族土人。

祁可和手下人的发型从出发起就是一根粗麻花辫在脑后用根木簪子盘成一大坨再系块巾帼的式样,男人们如今也打一根粗麻花辫,但头发里掺入一根五彩绳一块编,多出来的一截绳尾正好用来将发尾扎紧。

一路消耗至今干瘪下来的包袱也不在身上了,而是塞进一个装了半筐干粮饮水干货盐腊肉之类东西的背篓里。

羊毛毡斗篷继续披着,早晚保暖,中午遮阳,热了就脱下来卷一卷塞进筐子里,非常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