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汉(127)+番外
姣姣不知所措,求助地看着穗子。
“婶子?什么婶子?咱屯还有这么会画画的人吗?你见过她吗?”
穗子把画纸拿过来,看一眼就知道,这绝对是科班出身的人画的,人物比例,阴影运用,都是专业的笔法。
只是......这画的?!
“敬亭,你确定,这是公公?!”穗子捂嘴,脑子宛若被数十道惊雷劈。
画这幅画的人,很好的捕捉了人物的形态,不仅栩栩如生,更是把人物特点都体现出来了。
问题是,这人咋这么眼熟!
“对啊,咱爹就长这样,你小时候见过的,都不记得了?”
小时候见过肯定不记得了,但前世,她见过啊。
穗子脑子霎时糊成一团,她有点混乱了。
可前世她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已经是十年后的事儿了,按着现在的时间算,公公都死了二十年了吧?
这世上难道有如此相似的人?
想到于敬亭说的,于水生是爷爷抱回来家,来路不明的。
穗子短暂惊诧过后,只能猜测前世自己见到的那个,是公公的双胞胎,或是亲兄弟什么的。
“画这个话的人,肯定是见过公公,而且很熟,否则凭回忆画不出这样——姣姣,那婶子在哪儿?”
“开车走了,她坐了一辆这么大轮子的绿色大车!”
姣姣比了下。
“部队的车?”穗子看王翠花,王翠花都顾不上回儿媳妇,看着那张纸出神。
“咱家亲戚没有这来路的。”于敬亭回道。
“开车的是个伯伯,那婶子原本是让我把你叫出去的,她说她认识你,对了,我想起来了,她跟你有些像!”
姣姣的话让穗子脸霎时白了。
跟她像。
还有如此精湛的画技。
她猜到那是谁了。
抓过婆婆手里的画纸就要撕。
于敬亭手疾眼快把纸抢过来,举得高高的。
“你冷静点!”
他也猜到来人是谁了。
媳妇跟丈母娘有心结,于敬亭是知道的。
但这幅画对他娘太重要了。
穗子想撕画,那是不过脑子的自然反应,于敬亭拦着她后,她也冷静下来。
这画是婆婆的最后念想,她不能毁了。
“她为什么又放弃见你嫂子了?”
于敬亭看媳妇杀气腾腾的盯着话,看样子气得不轻,就问姣姣。
陈丽君给姣姣画好了画后,让姣姣叫穗子过来。
姣姣这孩子平日心眼就多,拿到画后,眼珠一转,耍起了滑头。
跟陈丽君说她嫂子现在不方便走这么远的路,要想看她嫂子,就跟着她回家。
“我嫂子教过我,外面的人来路不明不认识的,不能轻易信她们的话,我看她不像坏人,可又怕把我嫂子找过来她对我嫂子做啥,就让她跟我来。”
“嗯,做得不错,然后呢?”于敬亭问。
“然后那个婶子就问我,为啥嫂子不能走远路,我还没回,边上的小伙伴就说了,我嫂子有孩子了,路滑怕摔。”
陈丽君听完这句话脸都绿了。
“那婶子听完后骂了句于敬亭你个瘪犊子玩意,还凿车,可吓人了。”
其实陈丽君骂得不止这一句,还有更多难听的。
姣姣一字不漏的重复,展示了她不俗的记忆力。
“我听她骂我哥,我就呸她,她边上的伯伯好像也挺惊讶的,关上车窗,俩人不知道说了啥,车就走了,我还追着用石头砸他车来着。”
“哎呀你这孩子,咋能这么没礼貌?”王翠花虽然想不到画画的是谁,但无论是谁,能把她家死鬼画下来,就是有功的。
“谁让她骂我哥——”姣姣委屈的对手指。
“骂得好!砸得对!”穗子咬牙。
王翠花惊讶儿媳的反常,正想问什么,穗子转身进西屋,把门关上,也不管外面人是什么反应。
“这是咋了?”王翠花还从没见过儿媳妇如此失态呢。
穗子无论到啥时候,都是不紧不慢的,是个有礼的好姑娘,王翠花头回看到她真生气。
于敬亭把王翠花拽到一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王翠花张嘴。
“丽君来了?!哎呀,来了咋不来家啊?我可想死她了,你赶紧借辆马车看能不能追上,刚好饺子还热着呢。”
对王翠花来说,这就是多年不见的挚友,想的比较简单。
于敬亭看了眼紧闭的西屋门。
“你要把她找家来,那就不是吃饺子了。”
他那温和的小媳妇,能喂全家吃窜天猴,一起炸上天那种。
说什么都不要跟她提丈母娘,一提就炸毛。
“丽君这到底是唱哪出?大年三十过来,也不进来看看孩子。”王翠花完全没搞懂这是啥情况,看着手上的画像自言自语。
“我当年那么求她,她都不肯给我画,今儿咋画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呗。”
于敬亭摸了摸状况外的姣姣头,夸道:
“小丫头做的不错,给你一块钱买糖。”
他大概明白丈母娘过来干嘛了。
要不是姣姣机智,他媳妇就得被带走了。
穗子抓着枕头狂锤,锤还觉得不解气,举着枕头就要撞。
于敬亭推门就看到罕见的穗子失控,忙开口劝道:
“别撞了,小心磕着头!”
穗子正气,哪儿管他,于敬亭一句话就把她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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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五皮脸就是他
“野猪就是这么撞树的!”
穗子不动了,于敬亭走过来,拿下她手里的枕头。
“荞麦壳装得实诚,你这么撞会疼的。”
穗子不撞枕头了,开始揍他。
小粉拳雨点一般砸他身上。
“你才是野猪!你全家——”
“除了你,都是野猪!”于敬亭帮她接下话茬。
任凭她打,她这点劲儿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穗子打了几下,眼泪唰地出来,于敬亭无奈地按着她拳头。
“你打我,你哭什么?”
他是凭着她骂,也任由她打,咋还哭?
“你身板太结实了,手疼......”
穗子一边哭一边把手举起来,看,拳头都红了。
其实她不是为了这个哭,就是心里憋屈,找个借口掉几课金豆。
于敬亭给她揉拳头,看她哭得实在是难受,叹了口气,开始脱衣服。
灰色鸡心领毛衣脱完了,脱秋衣。
流畅的腹肌,对称又不夸张的胸肌。
“你干嘛啊?”穗子哭都顾不上了,噙着眼泪看他。
这家伙,难道是心疼自己打着手疼,把衣服脱了让她打?
那就有点过意不去了,她哪儿那么凶啊。
“哄不好你了,所以我决定,拉窗帘,办事!”
“......????”
这骚操作震惊穗子一整年。
“咱娘还在外面?还有姣姣?”
大白天的,咋能有人如此不要脸?
“没事儿,她们能理解,大过年的,不能让你不开心,哥哥我只能牺牲下我这精壮的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