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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173)+番外

作者:妞妞蜜 阅读记录

不等穗子说话,姣姣跟机关枪似的,把事情讲述一遍。

于敬亭这暴脾气,听到自己老娘和妹妹在老家让人欺负,这还了得?

“我那火枪放哪儿了?”

“不要用那种东西——买瓶速效救心丸带着就行。”

“买那个干啥?”

于敬亭现在满脑子跟人干架的念头,甭管是奶奶还是啥,欺负他娘就不行!

“给老太太备着,你信我的,她用得到!”

穗子信誓旦旦。

不给于老太那个嘴欠的说晕了,她就不配当老于家的儿媳妇。

“等回去了,他们那边男人不出来,你也别开口,这是我们娘们之间的事!”

“吵架,你行?”于敬亭还真不是瞧不起他媳妇。

这小娘们玩心眼厉害,但是一吵架就卡壳,嘴跟不上呢。

“我是不行,可是你看!”

穗子从兜里掏出一张纸。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她嘴根本上不要紧,自备提词板!

于老太就是个泼妇,穗子也没打算说服她,这种人,到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跟泼妇吵架,没多大意义。

爽就行了。

校长等于敬亭的拖拉机离开学校,这才敢出来。

“张儿,这两口子到底咋了,怎么跟吃了枪子似的?”

就于敬亭两口子刚从屋里出来那表情,凶的跟要吃人似的,校长吓得都不敢出来。

张月娥摇头,穗子临走前跟她说了,不让她多跟校长说话,除了工作,平日都不要靠近校长。

穗子现在已经成了张月娥的知己,穗子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校长碰了个软钉子,自讨没趣。

“现在这些年轻人啊,一个个主意都太正,一点也不尊重前辈.......咦,下课铃哪儿去了?!”

校长抬头看了半天,总算是发现少了点啥。

挂在树上的下课铃不见了!

回屯的路上,穗子摆弄着从学校顺过来的大铃铛。

婴儿脑袋大小的铃铛,摇晃绳子可以发出巨大的声音。

“嫂子,你把学校的下课铃拿出来,那你们下课咋办?”

“校长可以代替下课铃,他的大嗓门完全可以替代下课铃。”

“那你拿这个干啥?”姣姣不明白。

“等回去你就知道了,嫂子今儿给你示范一下,什么叫午夜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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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好孩子千万不要模仿(月票+更)

是夜。

于水牛家。

“这猫头鹰咋一直在咱家附近叫唤?怪渗人的,老二媳妇,你去外面看看咋回事?”

于老太对二儿媳妇说。

二大娘磕着瓜子,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沉着脸说道:

“猫头鹰进屯,无事不来,家里有个老丧门星,可不就是招这些不吉利的玩意么。”

猫头鹰在农村,是不吉利的象征。

于老太气得骂道:

“你说谁是老丧门星?!”

平日于老太在家里还算有些婆婆的派头,二大娘跟她多有不合,却也不敢像现在这样,当着面跟她顶嘴。

这些日子,二大爷家里简直是鸡飞狗跳。

从分到了破烂地开始,一家子心里都不痛快。

接二连三的倒霉事降临,又被于敬亭一家握住了把柄,不敢闹幺蛾子,只能起内讧。

二大娘站起来,指着于老太怒道:

“老不死的东西,我说你呢!要不是你在我们家白吃白喝的,给家里招了这么多倒霉事儿,我家怎么只配分到沙土地?”

再过一个多月就要春耕了,看看别人家的一等地,再瞅瞅自家的沙土地,心里怎一个憋屈了得。

二大娘这两天逮到机会就要跟婆婆吵一架,今儿也不例外。

“老二!你管不管?儿媳妇都敢骂婆婆了!”于老太扯着嗓子,拍着大腿嚎。

于老二喝得酩酊大醉,躺在炕头,半闭着眼,借着酒精麻痹心里的忧伤,女人之间的互骂,他不想掺和。

“老东西我告诉你!月底前你要不把王翠花家的一等地给我换过来,你就去你大儿子家住,别赖在我家白吃白喝!”

屋里打得天翻地覆,鸡飞狗跳。

屋外,两道身影悄悄靠近。

二大爷院里的狗一通狂叫,屋里的几人忙着打架,根本没人出来看。

穗子站在二大爷家街前,听到屋里的叫骂声,小脸绷得紧紧的。

她回去看过婆婆了。

昔日活蹦乱跳的婆婆,可怜巴巴地躺在炕上,炕还是凉的,穗子压了一路的火又起来了。

听了一会二大爷家的吵闹声,那婆媳俩嗓门都不小,凭着只言片语,穗子明白于老太为什么对婆婆下手了。

都是钱闹腾的。

二大爷一家不敢找婆婆,就派于老太过去闹。

王翠花若是跟于老太硬杠,就得背个顶撞长辈的骂名。

于敬亭看她黑着小脸杀气腾腾,忍不住吐槽。

“我发现你怀孕后,怎么虎了吧唧的?”

谁能想到,刚嫁过来时,那个说话声音大一点都能吓哭的小姑娘,现在成了敢上门干架的东北“虎”娘们?

“让你这个虎碧传染的,校长说了,你就是个虎碧,我天天跟你在一起,好不了了。”

“我看他家玻璃是又要重装了。”于敬亭别的没记住,就记住校长骂他了。

穗子拿出下课铃,于敬亭一通敲。

寂静的夜,铃声飘荡在小院上空都带回音。

二大娘家住在屯子边上,把着边。

拉完铃,绕到院子后面。

两分钟后,二大爷骂骂咧咧的从屋里出来,拎着手电来回扫视。

“大半夜,谁整这玩意呢?!”

黑黢黢一片,啥也看不见。

树杈上,目睹了一切的猫头鹰发出咕咕的声音。

冷风吹过,二大爷酒彻底醒了。

“他,他爹啊,我咋觉得,这么吓人呢?”二大娘出来没见着人,吓出一身白毛汗。

听着铃声是从门口传来的,可门口哪儿有人?

“可能是谁家死孩子玩呢,没事,进屋。”二大爷强忍惧意。

俩人进屋后,穗子又绕到二大爷家的后门,如法炮制,又来了一遍铃声。

冬天北方为了保暖,大家的后门都是封着的,想要看后门的情况,就得从前面绕过来。

等二大爷绕过来看时,穗子又跑到他家前面。

于敬亭眼看着她作幺蛾子,乐得不行。

“我发现你比我坏多了。”

他平日里不过是弹弓打打玻璃,二踢脚炸炸厕所而已。

她这大半夜鼓捣这玩意,胆儿小的都得让她吓死。

“人类的恐惧,全都来自未知。二踢脚这种东西,虽然乍一听吓人,可是明白是什么,也就不觉得怕了。”

“我×你祖宗!谁大半夜不睡觉装神弄鬼的?出来!”二大爷站在后院骂上了。

穗子又跑到前院打铃。

二大爷呼哧带踹的跑过去,累得跟傻狍子似的。

心里又怕又闹心,站在前门嗷嗷骂。

“他爹啊,这么下去也不行啊,咱俩一前一后堵着,咋样?”二大娘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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