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汉(371)+番外
“那100块钱已经姓于了,这件事不用琢磨了,还有件大事。”
于敬亭把俩已经睡着的娃放回到他们的小床上,对着穗子严肃且认真。
穗子见他这么严肃,也不由得严肃起来。
难道,他还有什么重大发现?
“把你洗完澡之后,没办完的事儿,安排一下。”
于敬亭说出他心目中头等大事。
“您还能要点脸吗?好歹也是个副厂长,脑子里装的都是这玩意?”
“别说是副厂长,就是有天让老子当了厂长,当了神仙,大事该办还是要办的。”
于敬亭振振有词。
“穗子软糖,敬亭硬糖向你请示,请问你做好准备变成穗子夹心糖了吗?”
“......滚!”
......
杜仲惦记着跟于敬亭的赌注,转过天临近中午就过来了。
“你现在这么闲吗?自家单位有食堂,还得跑过来蹭我媳妇的饭?”
于敬亭嫌弃地看着自封“干爹”不请自来的货。
杜仲今儿不是空手来的,带了好几样礼。
颇为得意。
“我可是打听过你们当地人,认干亲就是要送这些,东西我送了,你家婶子回来,也挑不出我毛病。”
他就怕王翠花回来后一批八字不合适拒绝,索性来个先斩后奏。
不仅按着当地风俗送了认亲的礼,还带了“神秘大礼”。
杜仲神秘兮兮地从兜里掏出俩小盒子,得意地放在俩小娃眼前。
穗子嘴角抽了抽,这个盒子的形状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看看我精心挑的小项圈,还是我收药时相中的,我干闺女干儿子一定喜欢——”
杜仲打开盒子盖,俩小娃瞅了一眼,小嘴使劲向下撇。
开始酝酿情绪......
因为爷爷总想把他们挂成发财树,俩小娃看到这些玩意就想到被土豪爷爷支配的恐惧。
穗子扶额,果然是这玩意,她的预感准确了。
杜仲没有察觉到人家娘几个的情绪变化,还在那沾沾自喜呢。
“我看到当地少数民族的娃都带这个,含银量多高咱且不说,就是这份手艺,这个做工,咱家孩子能不喜欢吗?咱娘能对我认干亲的事儿有意见?”
这么一会功夫,他就臭不要脸的以“咱家人”自居了。
“哇~”酝酿半天情绪的落落终于哭了出来。
一旁的波波也哭,唯恐哭慢点,那沉甸甸的玩意往脖子上套。
俩娃哭得真情实感,小胖手还不忘伸向爸爸妈妈,当个小婴儿,太难了,嘤。
------------
第402章 翻译鬼才小穗子
“你可快起边喇吧!”于敬亭看孩子哭了,方言都冒出来了。
一巴掌把杜仲扒拉走。
穗子及时把盖子合上,俩娃看不到沉甸甸的玩意,这才渐渐不哭。
杜仲摸着鼻子,一脸的委屈。
他是真觉得这是好东西才买回来的,人家那边这玩意可不是随便卖的,就这还托了关系呢。
“东西挺好,下次别送了。”
穗子没好意思说公公拎着三麻袋值钱玩意回来,只说公公死而复生,从那边也带回来一些类似的东西回来。
但杜仲依然想不明白,她公公带这些玩意回来......跟俩娃见到这些就哭,有啥关联?
“你小子挺鬼的啊,早就有预谋要认我家孩子吧?”于敬亭抱着闺女,鄙夷地看着杜仲。
东西拿得这么麻利,一定是早有预谋。
杜仲嘿嘿两声,那是必须的啊。
“我见着你家俩孩子就喜欢。”
“算你有眼光。”于敬亭举杯,跟他碰了下。
对于当爸爸的人来说,夸他娃,那就是朋友了。
饭刚吃到一半,家里来人了。
于敬亭放下酒杯往外一看,乐了。
摊开手对着杜仲。
“100块!快点,愿赌服输!”
昨儿那个他救回来的男人来了,身边还跟着好些人,穗子站起来了。
“工程师!”
杜仲原本是龇牙咧嘴心疼输掉的一百块,听到穗子说工程师,腾就蹦跶起来了。
往外那么一看,还真是好几个老外。
乐得杜仲抱起一边吃蛋黄的落落,吧唧就是一口。
“干闺女,你可真是招财进宝啊!”
落落美滋滋地享用辅食,被得意忘形的杜仲一亲,蛋黄泥掉在地上,小娃不敢置信地看着地面。
感觉蛋黄自由落体都成了慢动作......
“哇~”
这一堆人进屋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哭声,落落被穗子架着去西屋沉淀情绪,一旁的波波只是淡定地吃爸爸喂的蛋黄,小胖脸稳得一批。
跟着黄毛来的还有报社的,也是穗子的熟人,主编李姐亲自过来的,见着于敬亭就对他竖大拇指。
“敬亭啊,你这次可是立功了,快摆个造型,让我们的摄影师拍一张,明天要上报的。”
李姐仗着这些老外听不懂汉语,进屋先让于敬亭摆造型。
于敬亭手里的碗都没放下——毕竟他家小吃货看不到吃的就嗷嗷。
“净整这些没用的玩意,拍啥拍,救人不是应该做的?你们不拍,我还不救了?”
李姐紧张地擦汗,还好还好,国际友人听不懂。
于敬亭昨天救下的男人,就是那个穗子昨天没见到的亚裔工程师。
因为于敬亭不计较个人得失挺身而出,捡回来一条命,对于敬亭自然是感恩戴德。
连带着也给这座城市的形象增添了不少光彩,这种好事,自然要大肆宣传下,促进下友谊。
穗子搞定了闺女后,抱着破涕为笑的落落出来,有她翻译,沟通无障碍——其实也有障碍,全都来自于敬亭。
“亚当先生对你的救命之恩表示真挚的感谢。”穗子翻译。
于敬亭回了句标准的译制腔:“我亲爱的亚当先生,你就跟我媳妇做的烤地瓜一样,美妙极了~”
“......”现场能听懂汉语的众人两眼懵逼,说的啥?
穗子嘴角抽了抽,她男人太皮了,仗着人家听不懂,使劲浪。
只能硬着头皮翻译:
“我先生说,这是他应该做的,我们是礼仪之邦,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您不必在意。”
她这叽里呱啦的谁也听不懂,报社的摄影小声问主编:
“她不会把烤地瓜也翻译进去吧?”
李姐用看白痴的眼神瞅着自己的手下,净问这些废话——她要是能听懂这玩意,她早就当翻译去了,还用留在报社看着这些麻瓜手下犯愁?
“亚当先生说,他非常感谢你,你人真好。”穗子继续翻译。
杜仲在边上小声嘀咕:“他是没听懂敬亭叫他烤地瓜吧?”
于敬亭扭头看杜仲,依旧是那过于标准的译制腔:“哦,你这愚蠢的土拨鼠,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闭上你的嘴吧,我会用靴子踢你屁股~”
亚当和几个黄毛一起看向穗子,穗子卡顿,这,这,这特喵的怎么翻译?
“呃,我先生说,他和他的朋友友谊地久天长,正如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源远流长,共创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