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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爹今天也在垒坟头(2)

作者:寒小期 阅读记录

值得一提的是,她爸比她还要懵圈,完全沉浸在宿醉之中,还连声问她是不是背着他报名参加了什么真人秀节目。当然,最后她爸还是清醒过来了,毕竟别的都能造假,唯独年龄不可以。

她从一个大四毕业生,变成了一个年仅十岁的乡下丫头。

而她那个前一晚刚过了五十岁生日的老爸,也变成了二十八岁的青年壮小伙。

清醒过来的安父认为这是老天爷给他展示自我的机会,发誓要将祖传技艺发扬光大。

但他很快就遇到了难关。

原身父女俩是昌平镇附近安家村的村民,而安家村,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了,多半数村民都是安氏一族的。

像这种族人聚居地,就算不是至亲,那也是知根知底的。简单的说,就是不好忽悠。哪怕忽悠成了,那也不能收太多钱。

总结一下就是,安家村不适合安父开展寻龙点穴的业务,也不方便他将祖传技艺发扬光大。

于是,在之后的时间里,安父先花了一年时间跑去外头四处浪,后表示自己从一位得道高人处习得了一门绝活,陆续帮族中以及附近村落的人看了风水垒了坟头,在逐渐经营起一些名声之后,他果断带着闺女跑路。

留在安家村是没有前程的,他花钱在昌平镇赁了一处小院落,靠着先前积累的口碑,一点一点的发展起了他的事业。

终于在穿越的两年后,安家父女俩过起了想吃口啥就吃口啥的温饱线以上的生活。

可安卉还是无比怀念曾经的社畜生活。

怀念高热量的垃圾食品,怀念网络怀念手游,怀念她的秃头老板,和老板还没来得及发给她的实习工资。

噢,还有冰箱里那没吃完的大半个提拉米苏生日蛋糕。

……

低头看着手里的丑橘子,安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说你要是蛋糕该有多好呢?”

吃完最后一瓣橘子,她认命的睡觉去了,闭眼前许愿梦到蛋糕……当然如果是火锅烤肉牛排自助餐,那就更完美了。

事实上,安卉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她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小卉开门!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别睡了,快过来开门!”

噢,倒霉老爹回来了。

磨磨唧唧的起床穿衣穿鞋,安卉打着哈欠去开门:“你这是几点出门赶路的?”

“别提了,蹭了赶早集的牛车来的,天不亮就启程了。”安父把东西往闺女手里一塞,“你把东西放一下,我去买个早饭。”

东西自然是安父昨个儿吃席的人家给的,风水先生好啊,随便指个地儿,说几句神神叨叨的话,就能得一笔钱,还能吃一顿丰盛的大餐,吃饱喝足还有礼物拿。

这次的礼物是一大块熏肉,还有一篮子鸡蛋。

等安卉把东西搁好,又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后,安父也拎着早饭回来了。

父女俩是街坊邻居眼里出了名儿的不会过日子,虽然不至于一天三顿都吃外食,但确实总喜欢买现成的。尤其是这早饭,那是天天不重样,今天甜豆浆明天小馄饨后天就该吃胡辣汤了。

这不,今个儿就是豆腐脑配小笼包。

安卉抓了木勺和筷子就直奔堂屋,有什么比大清早的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更提神的?当然是有的,那就是肉馅儿的小笼包!

吃着喝着,她终于想起了某个被她抛到脑后的客户:“爹,你还记得钱大富不?他上个月死了爹,你埋的。”

安父有滋有味的喝着豆腐脑:“记得,钱胖子嘛。寻遍整个昌平镇,就没几个富态成他那样儿的。”

“他昨个儿来过,说有急事找你。”小笼包真好吃啊!

“咋了?是他娘也没了,还是他爹诈尸了?”

安卉:……

手里的小笼包,它突然就不香了。

第002章

诈尸是不可能诈尸的,就算安父干的事儿跟科学搭不上边儿,也不至于直接就往灵异方向发展了。

在吃过早饭后,安父就往他堂弟开的客栈去了,而安卉则是先跑出家门,把借来的碗还了回去,这才回家收拾了灶屋。

老爹从乡下来的东西还是要好好收拾一下的,别看街坊邻里总觉得安家父女俩不是好生过日子的主儿,可事实上他俩得空了还是自己做饭炒菜的。用安父的话来说,总吃外卖也不好,哪怕这年头的外卖没地沟油也不属于垃圾食品,但生活仍然是需要仪式感的。

安卉觉得,她爹就是故意针对她来着。

正收拾着灶屋呢,安父回来了。

看到安卉探头探脑的模样,安父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钱胖子搁那瞎折腾呢,早先非要发财、发大财,都跟他说明白了,后续肯定会有麻烦的,可他就是头铁,说发财咋能怕麻烦呢?好家伙,这一碰上麻烦就来找我了,我能有啥办法?”

“你能给他爹迁个坟。”安卉耿直的提议道。

“那是另外的价钱!”

显然,安父是不打算管这事儿了,反而开始催促安卉给他泡茶。

安卉烧了水泡了茶,还不忘给自己冲了一杯红糖水。

想她上辈子不是喝咖啡就是喝奶茶,再不济也能冲泡一杯柠檬茶,到了如今却沦落到了只能喝红糖水的境地。偏生造成这一切后果的罪魁祸首,正坐在摇椅上,翘着脚优哉游哉的喝着茶……

唉,这就是命吧。

“那个钱大富碰上了啥麻烦?”闲着也是闲着,主要是这会儿距离午饭时间还有很久很久,安卉索性又旧话重提。

安父倒是从不隐瞒这些事儿,边喝着茶边将他知晓的消息说了出来。

钱大富确实遇到了麻烦,一个跟他素来不太对付的同行,突然就失踪了。据说,在失踪前那是半点儿预兆都没有,而且也没听说那人有任何轻生或者离家出走的想法,反正就突然没影儿了。

那人的爹娘发动所有的亲朋好友找人,忙活数日却毫无进展。无奈之下,只得报了官。

“报官寻找失踪人口,多正确的操作呢!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安父如此评价道,可随即他又道,“县衙门的衙役还是有些能耐的,没调查多久,就查到了人家在失踪的前两天,刚跟钱大富发生了口角。又询问了一些相关人士,确定了钱大富就是失踪者唯一的仇家。”

安卉以她多年观看今日说法的经验分析,嗯,没错了,就是钱大富干的。

很显然,安父也是这么想的:“我问他了,我说既然跟你没关系,你就不能信任一下官衙门吗?咱们洛江县地处交通要道,码头上商船遍布,每年各种纠纷是非可太多太多了。那县太爷能没点儿本事?又不是什么穷乡僻壤的,没点儿本事坐得稳那位置?”

没干过就不用心虚,都心虚成那样了,还能啥都没干?

安卉特地回想了一番昨个儿见到钱大富时的情况,好像是马车刚一听闻,他就迫不及待的冲了下来,直奔她家狂拍院门。而且如今都已经入秋了,天气逐渐转凉,他却是一头一脸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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