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紫贵之气(66)
赵呈祥回:“你抹掉三个零,我考虑。”
连晓星掐指一数,算了!符墨也好贵的呢,抹零,就没什么赚的了。物以稀为贵,少画点吧。她又发消息问:“怎么这么贵?”
赵呈祥回:“这符,莲花观只有你、我姥姥、掌教真人能画,她俩半年画一次,一次画三张。”
连晓星倏地一醒,发消息给姥姥:“姥姥,我以前交的功课呢?”她画了那么多符送到姥姥那里交功课,然后就没影了。
连秀秀回:“用掉了。”
连晓星问:“不是卖掉了?”
连秀秀回:“送人情用掉了。”
连晓星问:“送人情?别人送礼了吧?”
连秀秀回:“再问把你拉黑。”
连晓星不敢再问。
没一会儿,赵呈祥又自带符墨纸砚,来磨墨了。赵呈祥说:“磨一次墨不容易,多画点。”她又要了些镇邪符、驱邪符、破晦符。
连晓星说:“你不是会画吗?”
赵呈祥说:“顺便嘛,要不然,你来帮我磨墨?”
连晓星才不乐意慢腾腾的一点点磨墨,相对来说,画符省事。她画了十二道神莲接引符,又把一些较难画,但常用到的符画了些给赵呈祥,一口气画了三十多道符,手都有点酸了,收工!
她俩刚收工,天禄将军府的车队又开过来了,这次没进瑞喜酒店,而是直接驱赶外面的记者、粉丝,开始清场封路。
瑞喜酒店里的节目组人员、嘉宾也通通往外清。
裴彰明面无表情地过来敲门,“连晓星、赵呈祥,我接到通知,莲花观这边由你俩在酒店里面配合我们行动。”
连晓星问:“那酒店外面呢?”
裴彰明说:“外面的事情你不用管。”
旁边又来了一个人,敲门,喊:“呈祥师姐,我来拿符。”
连晓星一看来人,认识的,叫道:“连辉师兄,你怎么下山了?”
连辉说:“轮值,今天刚下山。”
赵呈祥把十二道神莲接引符交给连辉。
连辉说:“呈神师姐,刚才我可是看着直播的,允几张?”他见赵呈祥不乐意的样子,立即补充句:“高于市价一成。”
赵呈祥抽出一道神莲镇身印递过去。
连辉道谢,接过符贴身放好,麻利地转账过去,走人。
连晓星喊:“连辉师兄,我可以直接卖给你呀。”
连辉头也不回地大声回了句:“你正式出师了再说吧。”
连晓星问赵呈祥:“你不分我点?”
赵呈祥说:“我卖的是红莲法师的身价。”
连晓星觉得他们有点不要脸,但她不敢说出来。
赵呈祥收拾好家当,带着连晓星下车,往地下室去。
原本空旷的地下室,此刻聚了不少人,莲花观、天禄将军府的人都在。
身穿金莲长老服饰的赵秋长老、肩膀上挂着金色天禄徽章的裴宏明为主导。
裴宏明正在安排人装抽水泵、排抽水管,往开进酒店的运水车里装水。
赵秋长老则在那里布法坛,见到赵呈祥和连晓星过来,说:“呈祥,待会儿你施法!晓星,你没出师,实战经验少,在旁边看着些,配合呈祥。”
赵呈祥应了声:“是!”
连晓星应了声:“哦。”
赵秋长老又特意提了句:“待会儿会由金章使者结印请天禄神兽去破掉锁魂牌。”
连晓星听出弦外之意,就是不让她当众去请天禄,“嗯”了声,说:“知道了。”
大家忙来忙去的,没连晓星什么事,她瞥见旁边有折叠椅,便打开椅子坐到靠近柱子的角落里,省得碍事。
莲花观的人则在那挂法幡,布法坛。法幡要挂好几米高,莲花观的弟子什么工具都不用,一个助跑腾空跃起,脚尖点在柱子上借力腾挪,几步便蹿到靠近天花板处,用力地把手里挂着法幡的锲子牢牢在扎进柱子里。力量之大,把周围的水泥都震裂了!
直播间的观众见状,有高呼好厉害的,还有问坐在旁边看热闹的连晓星:“小星星,你能蹦几米高呀?”
连晓星说:“我学的是画符结印!蹦蹦跳跳打打杀杀跟我没关系。”
有观众发了张截图,正是之前连晓星在节目里说漏嘴,说她钻狗洞下山。
有星星粉立即说:“我们小星星画符厉害,赵法师都找她画符。”
又有人补刀:“可惜没出师,符不能卖钱。钱全让赵法师这个二道贩子赚了。”
“难怪赵法师成天跟着小星星,笑发财了。”
“要论会赚钱,还得是赵法师,难怪赵法师开超跑。”
大家嘻嘻哈哈地聊得热火朝天,连晓星噘着嘴坐在那委屈,暗暗发誓要早点出师。她随即一想,这也算又找到条生财门路,以后不怕养不活自己了,又高兴起来。
她趁着有空,且天禄将军府拉的照明灯够亮,又从网上找到法律书,开始背。
观众们有句话说得对,要论会赚钱,还得是赵呈祥。法律法规有专程的解读详解著作,根本不需要买她的。赵呈祥的笔记,就是摘抄的重点,临时抱佛脚用一用还行,糊弄完考试也够。可想要学透,还得把相应的资料全看完。
挺晚了,她背了一会儿书就困了。她把椅子往后挪了挪,靠着柱子便睡着了。
节目组被清到外面去,这种属于不可抗力因素,正常情况下,只能节目中止,停止直播,哪想到,还有连晓星在里面,且正在第一现场,能把布法坛的情况拍得清清楚楚。
这种情况下,当然不停播啦。
请的嘉宾们给一个小镜头,大家在这里参与讨论,增加话题度和热闹点,另一边则是给连晓星主场。
结果,这位在旁边划水,还睡着了!
她年龄小,又身体不好,且都知道她的作息是山上养成的好习惯,都只能由头她去。
赵呈祥做好做法事的准备工作,见到连晓星睡着了,身上的披风划落下来,又给她盖好,习惯性地摸了下她的额头,有点烫手。她又摸摸自己的额头,对比了下温度,果然还是受凉发起了低烧。
她从背包里取出水杯,倒了些水,又找到退烧药,把连晓星叫醒,给她喂进去。
连晓星睁开眼,见是赵呈祥,吃完药就又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赵辉回头,说:“要不让晓星师妹回去吧,这里有我们,不用她耗在这里。”
赵呈祥心说:“她得留在这里镇场子。”但当着直播间那么多人,这话不能说,于是说:“她接了师门任务,让她划划水得了,再直接走人就过分了。”
赵辉嘀咕句:“文考都没进行,还没出师呢,接什么任务。”
不过,不可能让未出师的弟子这么在下山晃,要么被逮回去,要么逐出师门。连晓星没被逮回去,自然是要做任务的。赵辉不好说什么,便继续带着师弟们忙活。
到子夜的时候,法坛布好了,抽水泵也在一车车地把水往外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