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杨絮刚刚那可爱的样子,吴辰亦洗着澡嘴角一直带着笑,虽说他把自己忘了,可是潜意识的对自己还是喜欢的,要不然怎么会对于自己这样的行为,不直接甩头走人?
这样想着,吴辰亦整个人的心情更加大好。
吴辰亦洗澡的时间,杨絮趴在床上睡着了。
因为昨晚的超负荷“运动”,所以杨絮等着吴辰亦,等着等着就直接等到周公那去了。
他露着半个裸背,趴在那睡的很香。
吴辰亦走上前,低下头在杨絮后背上亲了一口,然后摆正他的身体,给他盖好被子。
自己擦完头发,解下浴巾,掀开被子,很自然的就钻进被窝,搂着杨絮睡了。
早晨,吴辰亦是被杨絮踹醒的,而且是直接从暖呼呼的被窝踹出来,又踹到床下。
看着躶体躺在地板上的吴辰亦,杨絮乐的直打滚。
“早啊,我叫你起床的方式怎么样?”
吴辰亦看着杨絮那一脸得意的小样,坐在那,顶着鸡窝头。
竖起大拇指,好,很好,太他妈好了!
草!这地板真他妈凉!
跳上床,拉过被子就要往里面钻,被杨絮死死抓住被子。
“宝贝儿,会感冒的。”吴辰亦皱着眉头。
“那就感冒。”
吴辰亦放下身段,双手合十,“小絮,给开点缝隙。”
杨絮看着吴辰亦,“你爱过杨絮吗?”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吴辰亦愣了一下,抓了抓头发,“宝贝,我当然爱你。”
杨絮哈哈大笑。
爱和爱过,是不一样的。
现在你说爱我,可我不信了!
收起笑容,杨絮坐起身,打着哈欠,满地找衣服。
“还没给我准备衣服?”杨絮终于发飙了,“吴辰亦,昨天你干的那缺德事我没跟你计较,你个没眼力见的,不是应该一大早就给自己爱的人准备好干净的衣服吗?”
“哦……阿嚏,阿嚏……”吴辰亦打了两个喷嚏。
“给你半小时,给我准备一身干净舒服的衣服。”杨絮一副女王样的说道,然后没好气的又说,“都打喷嚏了,还不赶快穿衣服去?你丫还真想感冒啊?”
吴辰亦凑过来,不顾杨絮厌恶的表情,在他头发上亲了一下,“我去楼上拿你以前留在这的衣服,好吗?”
杨絮点了点头,“准了。”
穿好衣服,洗漱完,吴辰亦在厨房准备吃的,杨絮悄无声息,没打招呼就直接走了。
北京初冬的早晨挺冷的,坐上车,启动车子,吴辰亦从电梯门冲过来,从半开的车窗外不舍得冲杨絮招手,“小絮,吃完早饭再回去不行吗?”
杨絮倍儿帅的给了他一记白眼,关上车窗就往车库外开。
没有听到任何预想中的回应。
可吴辰亦站在那看着缓缓启动的车子,还是说了声。
“小絮,我,很想你!所以,别走……”
声音很小,很轻,但是力度却很重。
重到,杨絮听见了,并加大油门,直接开出车库。
车子驶向马路,杨絮在心里嘲笑道,吴辰亦,你想我?
可那又怎样?
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
……
杜莫言拿着车钥匙,哼着小曲,来到自己在外租的房门前,看到门口蹲着一个人,吓了一跳。
“哎,哎,林苏北,你丫的,大清早,杵在我家门口干嘛?”杜莫言用脚踢了踢蹲在地上的林苏北。
林苏北抬头,脸上挂着泪痕。
杜莫言见状,操了一声,赶忙拉起林苏北,“你丫的又怎么了?一个男人,整天哭哭啼啼的,瞧你那出息。”
杜莫言边说边开了屋门,把林苏北推进屋子里,给他倒了杯热水,“到底怎么了?”
林苏北喝了口热水,抿了抿嘴,抱着水杯不说话。
杜莫言瞅了他两眼,翻了个白眼,然后坐到林苏北面前,“到底怎么了这是?弄得这么可怜兮兮的。”
“小北,杨絮回来了。”林苏北哑着嗓子,“而且昨天晚上就直接和吴辰亦回家了。”
杜莫言沉默了一会,拿出桌上的烟,抽出一根,点燃,抽了一口,翘着二郎腿,吐出一圈烟雾,“就为这点小事啊?”
林苏北爆发,吼道,“这事还小啊?”
杜莫言挠挠耳朵,“我说林苏北,他吴辰亦和你什么关系都没确定对吧,他愿意领谁回家,那是他的事,那个杨絮……哎,等等,杨絮?你是说那天晚上在酒吧跳舞的杨絮?” 杜莫言坐直身体,看着林苏北问道。
林苏北转脸看了他一眼,“不是他还有谁。”
杜莫言皱了一下眉头,一巴掌打在林苏北腿上,“你在这难受个什么劲,去把吴辰亦抢过来。”
林苏北摇着头叹气,“杜莫言,我发现你的智商又退化了;我要是能抢还跑你这来哭诉嘛?”
“怎么不能抢了?”
“也不是不能,我只是不想亦凡哥讨厌我。”林苏北吸了吸鼻子,“这一年亦凡哥天天想的念的都是他,我要是……”说着那股委屈劲又上来了。
“林苏北你多大了?”杜莫言有些无语的看着他问道,“过了这个年你就20了,20啊,还动不动就哭,我真是……果然有哥哥的人就不一样,瞧把你惯成什么样了?娘了吧唧的!”
林苏北瞪眼。
杜莫言笑着站起身,“要不要喝点饮料什么的?”
林苏北不说话。
杜莫言叹了一口气,“那要不给你哥打个电话,让他接你回家把?”
“我不回家,我哥看见我这颓废样,铁定又说我‘没出息’,搞不好又揍我一顿。”
杜莫言笑了笑,“果然还是把你哥搬出来有用,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你哥是不是有病啊?干嘛动不动就揍你?”
林苏北略带点委屈的说,“我是我爸在外面和小三生的,没什么名分,五岁那年我妈一死 ,我就被带进林家,我和哥相差近15岁……”
“说重点行吗?”杜莫言打断他的话。
林苏北默然:好吧……这些确实说了很多遍了……
“我爸不喜欢我,反倒是我哥把我当宝,而且是倍儿疼的那种,只是他有底线,就是,我不能过早的接触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或女人。”
林苏北撇撇嘴,对他哥哥这种强烈的霸道的奇怪的占有欲,表示很不理解。
不过他现在不屑于和林苏北这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再继续下面的话题,因为昨晚玩的很晚,累啊。
“莫言,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贱?”林苏北没来由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杜莫言想了想,“不是有位大名人说过:‘人生就是犯贱!’所以,别想太多。”
林苏北叹了口气,想了想,这话也对。
“哎,哪个名人啊?哪个国家的?”
“呃……”杜莫言挠挠后脑勺,“就是那个什么俄罗斯的什么托洛夫斯基,我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