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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18)

陈元愣住了,李稷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孩子,以他的性格莫说是开口求人了,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是那种求软的人,这一刻不知道什么心情,嘴唇动了动,最终一句话说不出,只能安静归队。

毫无疑问,李稷场场考核都处于末尾,他不止磕到了嘴巴,还磕伤了膝盖,本就腿脚不便,如今更是雪上加霜,硬撑着过了一天。

考核结束的钟声一敲响,李稷就撑不住跌坐到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书院有规定,所有学生带来的家丁书童,在考核期间一律不许出现,为的就是避免有学生作弊。

看着坐在地上,眉头紧锁满头大汗的李稷,李耿忙道:“表哥,二哥伤得不轻,你背他回去吧。”

“他不是逞能吗?有本事自己走回去。”陈元说气话。

李耿咬着唇瞪他一眼:“不用你帮,我自己可以走回去。”说罢要起身,却起了几次都跌回到地上,着实有些许狼狈。

“二哥你就别再跟表哥较劲了,若不然我背你?”李耿皱着眉,蹲下,“来,趴我背上。”

李稷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跟其他兄弟有过多接触,更不会想过李耿会如此待他,可他性子倔:“你回吧,出了一身的汗,天冷,着了凉就不好了。”

李耿:“既然如此,那你不也一样,坐在这吹冷风更容易着凉。”

“我习惯了,我是在冷宫长大的,那儿的风比这儿还冷。”李稷眸色暗了暗,不知想到了什么,连脸色都不好了。

“可……”

“让你走没听见吗!”李稷忽然怒了:“别在这烦我!”

李耿给他吼的一哆嗦,忙站起身,退到陈元身边。

陈元也怒了:“你发什么脾气?若你是不相干的人,我们才懒得管你!”

“不需要!”李稷瞪向他:“不需要你们在这假惺惺装好人!”

陈元把脸一冷:“敢情我们这么多天对你的好,到你这都是装的?”他阔步上前,蹲下,瞪回去:“十三岁不小了,怎么好赖不分呢?我和李耿什么身份地位你比谁都清楚,我们是闲的蛋疼,来你这个不受待见没点实权的二皇子面前装好人?”

李稷冷冷的,咬着嘴唇不说话。

陈元起身把衣摆往腰上一别,蹲下,命令似的:“上来。”

李稷不动。

“赶紧的!”陈元扭头看李稷一眼,无奈,只能让李耿帮忙把李稷扶到他背上。

李稷十分抗拒地推开:“不用!谁都不用可怜我!我自己能走!”

“谁可怜你了!”陈元站起身怒不可遏:“小孩子家的哪来这么大的脾气?”

李稷依旧不理,倔强着要站起来。

陈元气结,直接将他抱起,并喝道:“你动一个试试?真当我脾气好是吧?我的混账劲要上来,你可别后悔。”

李稷僵住了,想起来那件事,恨恨地,像头发怒的小兽,可却没动,他右腿疼的动不了,确实需要陈元帮助,忍了那么久,不差这一刻。

怀里的人不动了,垂着眼,长睫跟着垂下,乖的跟小猫似的。

陈元笑笑:“这才乖嘛,你还是个小孩,你这个年纪正是向兄长们撒娇的年纪,你倒好,跟个刺猬似的。”

李稷抬眼看他,又垂下眼,老半天来了句:“你刚才还说我十三岁不小了呢。”

陈元一愣,噗嗤笑了。

他一笑,李耿也笑了。

最后,李稷也笑了。

第16章 系统不给任务,也会对你……

李稷右膝盖摔破了,流了好些血,裤子都黏上面了,看着就疼。

院医处理伤口的时候,李稷竟一声疼都没喊,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陈元一直当他是个孩子,但有时候李稷不像个孩子,就比如此刻,平静的有些恐怖。

“你不疼吗?”陈元架不住好奇。

“疼。”李稷坦白。

陈元笑:“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稷看他一眼没说话。

回住处的路上,陈元改背着李稷,提起谁使坏绊倒李稷这事。

“你看清楚是谁了吗?”陈元问。

李稷:“没有。”不过找出来那人不难。

陈元猜测道:“你来书院最晚,也不惹是生非,按理不应该有仇人。难道是你太冷漠?是你不结交朋友?还是你……”

背上传来轻微的酣睡声,陈元住了声。

把李稷送回住处,陈元回自己住处,冲个澡躺到床上倒头就睡了。

翌日考核,陈元全不在状态,什么诗词歌赋理乐他通通不拿手,只能硬着头皮胡写乱写。

考核一结束,李耿上来便问:“表哥,你考的如何?”

“就那样。”陈元不在意成绩,他本就不想在此书院度过三年,早早的被退学才好。

“明日宫里来人接我,你要不要跟我一块进宫玩玩。”李耿又问。

陈元眼里漾着笑意:“不必了,各回各家。”

言罢,长腿迈步找李稷去了。

李稷走的极慢,陈元快步追上他:“怎么不等我?”

“你脚步快,我自然要先走。”

陈元璀然道:“这话说的对。”低眸看了眼李稷的膝盖:“还疼的厉害?要不要……”

“不用。”李稷出声打断,“今日就不劳烦了。”

“你怎就这么爱逞强?”陈元无奈。

李稷不说话。

陈元知道他心思重,也知道他这么多年所受的,这也是日后成为暴君的一大原因。

回了住处,吃过饭,泡过热澡,陈元让石坚去后厨要了些地瓜放在炉膛里烤。

“明日府上有人来接,小孙少爷有需要属下整理的吗?”石坚帮着烤地瓜。

“不着急,明日不还有公布成绩和表彰大会嘛。”陈元俊秀的面庞上挂着笑,漫不经心的烤着地瓜,“你去把他们俩叫来,这地瓜就是几个人围一圈边烤边吃。”

只要一听有吃的,李耿跑的比兔子还快,顺道还带了些土豆来烤。

李稷也带了东西,是本书。

陈元好笑,有意调侃了两句,说他用功过头了。

李稷一双桃花眼看向他,反唇相讥:“总比你不求上进来的好。”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陈元递上考好的地瓜,又递给李耿一个,最后拿起一个吃起来。

李耿忽提起谁绊倒李稷,是隔壁班一个叫魏乾的,老师已经处罚他所有门科不合格。

陈元问李稷:“你跟魏乾有什么过节吗?”

“没有。”李稷顿了顿:“有的人想你麻烦,是不需要理由的。”

看过小说的陈元了解李稷牙呲必报的性子,于是试探性地问:“你不记恨?不想出这口气?”

李耿接话:“那人是督镇抚魏正的儿子,不过是个五品小官,二哥若想出气,本殿下便能办了他。”

“为兄弟出气是好。”陈元的目光投向李稷:“不过,想来你二哥宽宏大度应该不会想出这口气吧。”

李稷咬了口地瓜:“既然老师已经惩罚了,我自然不会再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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