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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37)+番外

陆潮生说着说着感觉怀里的人走神了,捏着他的耳垂道:“想什么呢?”

“想你。”季舒脱口而出。

陆潮生一愣,继而笑道:“我这不是在你面前。”

季舒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他突然很后悔以前的自己竟然没看出来陆潮生那么累,想了一会才道:“我不要跑车了。”

陆潮生疑惑:“你不是很喜欢吗?下个月就上市了,再等等。”

季舒只是找不到什么办法来感谢陆潮生,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太奢侈了。

陆潮生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笑着去吻他。

季舒手圈住陆潮生的脖子和他接吻,很快就感觉到陆湖生的下身起了反应。季舒顺势面向陆潮生跨坐到他大腿上,上身的衣服很快就被脱掉,瘦削的锁骨紧接着落入陆潮生口中。

“唔……”季舒下身一凉,所有的衣物都被扔到一边。

陆潮生手掌在季舒背上来回抚摸,舌尖已经将他的乳头舔的红肿,另一只手耐心的给季舒扩张,感受他因为快感而时不时颤抖的身体。

陆潮生吮吻到季舒耳边,低声道:“自己坐下来,好不好?”

季舒立刻连耳垂都泛起红色,他低头看了材陆潮生又粗又硬的性器,咬着下唇抬起臀部,在陆潮生的注视下,一寸一寸吞了进去。直到整根没入,季舒才抵行陆潮生的额头吐出一口气。

两人额头相抵,嘴巴若有若无的触碰,下身的火热刺激与上面的轻柔温和形成鲜明的反差,季舒终于忍不住扶住陆潮生的肩膀晃动起来,似乎这样能减轻来自后穴的酸胀之感。

陆潮生抱住怀中赤裸的身体,舌尖到处游走,感觉到季舒有些脱力时就使劲往上一顶,季舒立刻长吟出声。陆潮生感觉到季舒穴内一阵阵紧缩,知道他快要到了,加快了冲刺,伴随着木椅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两人同时射了出来。

只休息了不到十分钟,陆潮生把怀里的人转了个方向,使他面向电脑,后背贴着自己,等调整好姿势后,将自己已经半硬的性器又插入湿滑的穴中。

季舒被陆潮生抱住,脸却看着电脑屏幕,陆潮生用鼠标点击电脑上的字:“刚才给你讲的东西,还记得吗?这是什么息思?”

季舒:“……”

陆潮生咬他耳垂:“记不住可是要被导演骂的。”

季舒此刻身后吞吐着灼热的肉棒,后背脊椎骨被湿润的舌尖舔舐,整个人都像被蒸熟了似的发烫,哪有精力去想刚才陆潮生讲了什么。“啊……!”季舒被撞到体内敏感一点,身体立刻颤抖不止,说话的声音都带了颤音:“你、你让我想想!”

陆潮生铁了心不让他好过,手常抚摸住季舒已经不断流出透明液体的性器,拇指微微按压顶部,其他手指带替力道撸动它,听着季舒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胯下更是加快了速度。

季舒快要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遇疯了,脚背崩直,双手抓住桌边,嘴里求饶道:“潮生!”

陆潮生吮吸他的肩膀:“宝贝你猜我在干什么?”

季舒能感觉到陆潮生在他后背不断啜吸,似乎在画什么图案。但是这让他怎么猜?

季舒难堪的摇头。

陆潮生并不急,继续道:“再想想。”

季舒崩溃:“在干我!”

陆潮生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乐得噗噗直笑,不过季舒这回答也没错。陆潮生用性器在季舒体内研磨了一圈,然后在最后一次撞击时顺着他的思路道:“我在爱你。”

季舒立刻软倒在他怀中。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陆潮生和季舒现在处于虎狼之年的中间值,正是体力最好的时候,季舒休息一年多,两个中年男人愣是把日子过得像刚在一起时的蜜月,突然间季舒要开始工作,两个人都有些不习惯。

《华尔街》 大量的戏份都要在美国拍摄,季舒国内戏份杀青后只有两天的休息时间来准备行李。陆潮生担心他休息不好坐飞机难受,夜晚抱着人老实睡觉,白天就去超市买各种食物,几乎想把中国超市给季舒运到美国去。

两个人以前去美国旅游过,外国的食物尝尝鲜还不错,但真要连吃两个月,实在是不习惯。他们在一起十几年,从来没有分离过这么长时间,陆潮生想把所有东西都给季舒备好,可每次看着行李箱,就觉得又缺了什么,然后立刻开车出去买回来,如此折腾到第二天上午,季舒已经有了七个大号行李箱。

季舒一早从床上醒来,习惯性的往旁边蹭,结果没摸到人。他睁开眼爬起来,边揉眼睛边下楼,被客厅一字排开的行李箱惊呆了:“……你这是要搬家?”

陆潮生蹲在行李箱旁清点东西,表情严肃的像是在和公司高层开会。

季舒扫一眼箱子,知道陆潮生这是给他准备的东西,哭笑不得:“你是不是给我准备好了两个月的饭?”

季舒没猜错,有个行李箱里放的全是真空米饭套餐,只需要放微波炉加热一下就可以吃。陆潮生指指另一个箱子:“这里是我炸的鱼块和肉丸,如果你嫌波炉加热的套餐不好吃,就让助理买米蒸熟,然后随便买点蔬菜和鱼块一起煮好就可以,你一直很喜欢吃的。”说完还是觉得不妥,陆潮生一边去沙发上找手机一边道:“我得问问黄清她做饭怎么样,别连青菜都不会煮。”

季舒眼看一个平时拽的不得了的人突然变身老妈子,走过去抱住他。

陆潮生张着手臂看季舒缩到他怀里,问道:“怎么了?”

季舒吸吸鼻子:“我舍不得你。”

陆潮生崩了两天的情绪立刻被这句话给击溃了,他扔了手机,双手抬起季舒的脸,狠命吻了过去。

最终在季舒的强烈要求下,他只带了三个行李箱,陆潮生送他到机场,看着助理和他一起进去,然后怅然若失的回去。

季舒在美国的日子比较忙碌,毕竟整个剧组几百号人都在美国,每一天都是大笔投入,进度上不能有一天拖沓。

每天夜戏拍完就是凌晨,中国的时差却还是白天,季舒往往一个电话说不了两句就睡过去。很快一个月过去,剧组终于有半天时间让大家休息调整一下,季舒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回酒店睡觉。他是男一,戏份最重,这一个月本来就睡眠不足,前两天还有些感冒,现在整个人只想瘫在床上不动。

季舒洗完澡爬上床,摸着手机想给陆潮生打个电话,可是算算时间,现在的陆潮生应该睡的正香,还是等睡醒给他说早安吧。

季舒一觉睡到天黑,醒来时感觉脑袋比昨天更沉重了,他摸索着去行李箱里翻感冒药,却被卧室外面的灯光吸引,他推门出去。

电磁炉上煲着汤,背对着季舒的陆潮生在低头切姜丝。

季舒以为自己在做梦,他赤着脚走过去,脚步声太轻,陆潮生并未回头。季舒从后面抱住他,低声道:“潮生,我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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