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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的董小姐(49)+番外

祁璟生出几分无奈,贴在江月唇上吻了吻,低低道:“两情相悦才能行夫妻之事,我怎么能不管你呢?我慢慢来,你若是不想要,我便停下,好不好?”

他待江月,总是有十二分的耐心,饶是他自己都已难耐情,欲,却不忍江月有半分不快。

等到江月终于颔首,他方小心翼翼地拉起她腿,试探地挺身向前。这样陌生的触感,让两人都是深吸了一口气。祁璟嘴上虽应承江月会慢慢来,可真落到实处,到底是克制不住,得了一点点甜头,便再难自持,直往深处索去。

江月惊叫一声,用力攥住祁璟胳膊,“别、别再进了……”

祁璟却置若罔闻似的,又往里契入了一截。江月吃受不住,眼泪立时涌了出来,她用力推了一把祁璟,身上人虽岿然未动,可到底是停了下来。

祁璟生了些慌,红着眼问道:“怎么了?”

江月只不住地缩着,一声接一声的轻哼,眼泪也如泄洪一般,“我后悔了我后悔了……等你娶我再做好不好?太疼了……”

祁璟一阵头大,却舍不得退出那温暖窅然之地,“怎么会疼呢?好江月,咱们反正也……”

“你还问我!”江月来回蹭着身子,直往后退,像是想逃出他的钳制,腿忍不住蜷起来,直往他胸口上踹。

祁璟但觉一头雾水,一面按住不甚老实的江月,一面追问道:“我……我进去,你会觉得痛?”

江月近乎要恼,伸手便欲打祁璟,“你还装糊涂!”

她眼泪止不住地流,祁璟忙替她去拭,却仍舍不得一般,不肯出来,“我……我也是头回,你别哭,你要是不愿意……”

江月听他后话,又好气又好笑,竟不知该不该高兴。她伸手握住了祁璟的手,仍是带了几分委屈,轻声嗔怨:“惯会哄我……”

她语带迟疑,祁璟手足无措地停着,素日里指挥若定的气势全不见了,惟剩下左右为难又情热难抑的神情。

江月伸手抚了抚他眉峰,忽然觉得自己这辈子一定完了,她见不得他难过,见不得他受伤,见不得他这样踟躇不前。她心甘情愿地想把自己交给他,这样犯傻,真是没救了。

“江月,江月。”祁璟埋在她身子里,那一处又软又热,全不似江月冰肌玉骨的身子,凉得像是没有感情。他不住地唤着她的名字,咬着她的耳垂、唇尖,锁骨还有胸前。

此刻的祁璟,是被偷走了理智的猛兽,想用最原始的法子征服他的爱人。

两人这样纠葛一会儿,江月反而放松下来,祁璟“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不知觉中却也生生挤入大半,直到江月再次皱眉呼痛,方又停下来,用同样的法子安抚一番。

他耐着性子慢慢研磨,江月竟全受住了。他在她身上由轻至重地撞击,江月攀着他臂膀,终是沉沦进去。带着久别之前,两人都难以抑制的愁绪,渴望多在对方身体里留在自己的痕迹。

思念也好,担忧也罢,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跟着放到对方心房里去。

她随着他动作被顶得又是难受又是兴奋,绷不住便发出吟哦,祁璟一手扶着她纤软腰际,唯恐自己力道一大便能将她折断一般。

两个人都是误入凡尘的第一次,一个撷花采蜜,一个吸灵诱魂。江月身子本就柔软非常,祁璟情至浓处,再不自禁,他整个儿抱着她白嫩的腿,蜷在胸前,用力挞伐进去。

江月哀作告饶,祁璟却浑然不理,一声接一声地唤她名字。

好像此刻就是别离。

江月的神思愈发混沌起来,生前死后竟都跟着模糊。她仿佛瞧见一片极白之地,像是被镁光灯照射的舞台,空荡荡的,只她一个人。

她顺着吊杆向上攀去,还不忘注意身姿体态,生怕被师父骂了。

而爬到最高,却又不知被谁推了一把,重重跌了下去。

她好像坠了许久,而意料中摔在舞台的疼痛没有传来,感受到的唯有一个温暖的怀抱。

祁璟终于停了下来,他两臂紧紧交缠在江月胸前,用力搂着。江月半晌才从似梦非梦的幻境里回过神来,耳边祁璟的喘息声也变得清晰,疲惫和疼痛一股脑袭上身,江月禁不住低哼一声,下意识去推祁璟。

祁璟被她这一推,登时慌了神。他发力扣住江月腕子,忙是一唤:“江月……”

江月身上香汗淋漓,两人这样贴着,极不舒服。她被祁璟握着,忍不住蹙眉,哑着嗓子道:“我难受得很,你松开些。”

祁璟也是第一次经此事,他说不出的快乐,却觉得江月好像不如他一般舒服。他不知如何是好地松开手,任由她兀自缩到床里面,一动也不动地蜷了起来。

“江月……”祁璟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又不敢凑上前,“你、你可还好?”

他望着江月两肩瑟瑟在抖,愈发紧张,脱口便是道歉之语,“是我今天糊涂了……你别恼,江月,我这就写信往家里去,和族里说明要聘你为妻,你放心,我决不会负了你就是。”

半晌,他见江月仍是不动,终究按捺不住地俯身去看。

谁知,江月嘴角正是带了几分笑意,盈盈回望向他,神色里不乏揶揄。

祁璟脸上腾地热了起来,整个人往江月身上压去,手又不安分地往她胸口袭去,“你笑我什么!”

江月亦是秀面发红,她微微躲闪,却带的身下一阵酸疼,“别闹……我、我疼得厉害。”

祁璟自是没忽略两人弄得床单上血迹斑斑,动作猛地收住,换作温柔的相拥,将江月拉到怀里来,“江月,对不起。”

他此时神思清醒,从江月的抗拒到最后的顺服,全都重新在脑海里浮起。他自是明白,江月肯在今日委身于他,不过是为了换他一个安心。

她全心全意替自己想着,怕他一个人承受军中的流言蜚语,又唯恐他失望不安,可他却当真乘虚而入占有了她,害她疼痛,又从此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江月靠在他胸口,良久,却是忍不住微微一笑,“你要平安。”

夜幕完全降下来的时候,祁璟帮江月烧了水,容她泡了个澡。江月靠在木桶里半睡半醒时,被久等不见人出来的祁璟从水中抱了出来。

她疲困交加,还不忘用毛巾裹住了胸口。祁璟闷声一笑,也不顾她身上*的,将人往床上放去,替她一点点擦干。

江月乏得厉害,抱住枕头便舍不得撒手。好在祁璟已不似方才狼虎一般,替她穿上衣服,便安安分分地将人塞到了被子里。

祁璟将被子连人整个搂入怀里,又是喜欢又是心疼地吻着江月侧脸。江月不慎耐烦地伸手打在他肩上,却又被祁璟握住,继而吻在她手背上。

“江月,我去一趟主帐,你先睡。”

江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光晕中,祁璟难得的笑意温柔,棱角锋芒全然不见,黑瞳中只剩贯注的爱怜。她吃吃一笑,闭上眼,重新把自己埋在枕头里,“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这么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