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不关他的事。
虽然选择到这里就读,但洋平也没有融入这个班级的打算。
他就像个外人,游离在这个班级之外。
然后有一天,他被高年级点名。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新奇的体验,所以在看到那张叫他放学后到天台的纸条后,他感兴趣的笑了。
在约定的时间,洋平推开天台的门,见到的却是他意料外的场景。
那些所谓的高年级,并没有在专心等着他赴约,而是兴致勃勃的在欺负一个小孩,还是一个小女孩。
“哭啊,你怎么不哭呢?快哭一个啊,哭了我就放你下来。”其中的一个用一种很恶劣的态度逗弄着那个被拎在空中有着樱色头发的女孩。
“可能她是吓的不敢哭了吧。”另一个人叫道。
“哈哈哈……我们有这么可怕吗?”为首的那个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来,叫声哥哥,叫哥哥咱们就放你下来。”(作者:…………………………这么小就会调戏人了orz)
洋平懒懒靠在门边,看着那个被欺负的小女孩面无表情的任他们怎么说硬是一声不吭,就连表情都毫无变化。
可能就是她这幅样子,惹那群人恼羞成怒了,扬言要把她从上面摔下来。
洋平觉得十分无趣,所谓的高年级竟然是这样的货色,他打了个呵欠,叫住他们的一群人,“喂,你们叫我上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们是如何不要脸的欺负一个小女孩的么?”
那群人被吓了一跳,好像他们浑然没有察觉到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你……你……你什么时候上来的?”为首的人结结巴巴的看着他。
“在你们让她哭的时候。”真的很无聊啊,这样的货色。
“咳咳!你就是那个故作清高一脸不屑与人为伍的水户洋平?”
洋平挑眉,“故作清高我是不清楚啦,但如果‘与人为伍’里的‘人’指的是你们这种的话,那我还真是非常不屑呢。”
鄙视和嫌弃不言而喻。
“混蛋你找死!”一点也经不起激的货色们集体冲了上来,愤怒之中,提在手上的小女孩被一把甩开,嘭的撞上墙壁。
那个力道撞上去,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很痛,可是女孩却依然没有反应。
洋平眼眸一闪,挡住扫向自己的拳头,顺势一转,反锁在他身后,然后一脚踹开。
轻松解决这些垃圾,洋平走到女孩的位置,蹲下来,“喂,你没事吧?”
料到她不会回应,洋平伸手探向她刚刚撞倒的地方,触手一片粘稠。
流血了。
后来与花道的相遇就显得十分富有戏剧性了。
带着强烈的力道挥过来的拳头,震的洋平的手发麻,而他眼里那种森森的杀意也让洋平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愉悦的颤栗感。
那是一种恰逢敌手又势均力敌的兴奋。
所以即使被误会了洋平也没有解释,而是对樱木花道的攻击一一回击。
这才是和光隐藏的霸者吧,绝对不是刚刚的货色可以比拟的。
这个发现,打消了洋平渐起的无趣感觉。
就是要这样才有意思。
那次较量,最后当然是两败俱伤。
洋平或许胜在一招一式的技巧,但樱木可以说是个天生的格斗家,即使没有漂亮的招手,但他那种与身居来的身体素质和力气,也让洋平吃足了苦头。
两个人都伤痕累累,但都觉得尽兴了。
面对着樱木杀意不减的眼神,洋平主动叫停,示意樱木看向女孩那边,“虽然我也还想继续跟你较量下去,但是不管她真的没关系么,那种伤还是要去医务室看一下吧?”
樱木沉着一张脸,“不是拜你所赐么!”他一来就看到这个家伙蹲在他妹妹面前,沾满猩红的手刚从她头上撤下来,那场面任谁看了都会认为是他下的手吧。
洋平无奈的摆手,“喂喂,我可是没有动她一根汗毛哟,这伤是躺在你身后的那些家伙弄的。”
樱木回头,发现是熟人,“又是你们这群混蛋!居然敢伤害我妹妹!看来上次给你们教训轻了一点是吧?”
一手抓住为首那个人的衣领,收拢,樱木语气阴冷,“说!用哪只手伤害我妹妹的?”
“咳咳……我……我没有……”
“没有?”继续收拢力道,“当我是白痴吗?”
“我……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
另一个人见樱木不像是在开玩笑,他脸上的表情真的像是要杀人,顿时慌了,“喂,你先放开他啊,会出人命的!”
“说!哪只手?”
“……我我只……只是……轻轻一甩,没……没想到……她……她自己……就撞到墙……墙壁上去了。”
“………………你们找死!”(╰_╯)#
“嗷!!!!!”
看着樱木暴怒的开始玩摔人游戏,像是抗棉花一样的看似轻松但是力道猛浪的将人对着墙壁猛摔,下手极狠,洋平朝女孩的方向望了一眼,嘛,大概是踩到他的底线了吧。
事后,觉得自己是半个当事人的洋平跟樱木一起送他妹妹去了躺医务室。
所幸,小女孩只是撞破了皮,休息几天就好了,倒是洋平和樱木两人挂彩还严重一点,在医生‘怎么搞的啊,居然伤成这样,难道你们是去打架了吗一定是去打架了吧’如此这般的碎碎念中,两人相视一笑,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从此,两人就这么在彼此的拳头中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关于那位女孩,洋平从花道的口中得知是他妹妹,叫樱木七夏,比他们要小一岁,因为一些不好的经历和记忆,目前,自闭中。
后来知道,樱木花道嘴里所谓‘不好的经历’是指一年前的一起恶意绑架,而‘不好的记忆’则是七夏在那次绑架中留下的可能是永久性的精神伤害。
事情的起因,洋平没有去问,那对他们俩来说,肯定都是不想再被回忆起的噩梦。
只是在看着小七如今不言不语好像一尊失去了生气的娃娃模样,樱木花道的眼神总是显得格外沉痛。
“没有看过医生吗?”洋平含着吸管,看着七夏沉默不语的慢慢吃着饭。
“看过了,但是医生说小七这种症状药物治疗没用,还不如待在熟悉的坏境和亲人身边,自闭是她的自我保护,而让她待在熟悉的坏境里面和熟悉的亲人身边算是给她的外在保护,久而久之她可能就会愿意从内心世界走出来。”
医生说更重要的是家人要多关心她,多跟她说话,她可以感受得到,也能够听得见,这是保险治疗法。
还有一种刺激治疗法,不过那个比较冒险,而且谁也不知道小七的承受底线是在哪里,所以不好把握那个刺激的深度,因此樱木花道和他爸爸樱木智吾都没敢同意。
“这样啊。”洋平若有所思的把手里的面包纸屑丢进垃圾桶,然后拍了拍手,走到七夏的面前微笑着伸出手,“小七你好,我叫水户洋平,是刚到这儿不久的转学生,我们交个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