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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精分情人(10)+番外

顾璇瞪了他一眼,内心抱怨着季言做事冲动莽撞,不顾后果。

“哈哈……”前面车头传来一两声大笑,老实淳朴的开车师傅都习以为常了。

这年头,这种现象在城郊村镇尤为普遍,一些人耍滑头耍惯了,为了省脚程涂个方便,常常跳上运货的卡车上,偶尔遇到几个好脾气的老师傅,还会打声招呼,邀到车内,然后就开始三言两语的聊起来了,碰上话痨子,两个人都能一路开开心心的唠嗑,一直唠下去。

“阿言,后面有个……”小傅安扯了扯季言的衣角,歪了歪头,有个怪叔叔?

上来后,季言和顾璇在前面光顾着用眼神交流,被忽略的小傅安则发现了车上还躺着一个男人,此人头枕着手肘,大翘着二郎腿,好不悠闲自在。

“嗨!”男人轻佻的声音传入了耳中,顾璇和季言一同回头看过去,男人的眼角微微上挑,唇边是坏坏的笑,衬衫领子都故意不扣起来,露出锁骨和胸膛,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正经人,顾璇暗自腹诽,果真,一看就是个轻浮的男人,只不过……

只不过,等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很熟悉,很不安。

“季…季季?季…季季啊!”

男人目瞪口呆,一脸的难以置信,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季言身上,按住季言的肩膀摇了摇,接着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最后兴奋过度,直接扑倒了季言。

顷刻间,顾璇的脸就比包公还要黑上三分,他总算是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贺、振、平。

这人就是名字像模像样,人却傻模傻样的。

他的名字,曾经的傅少校都是从齿缝里给磨出来的,并且每一个字都冒着熊熊的火焰。

“……”小傅安完全惊呆了,认为这个怪叔叔绝对死定了。

“操!平子,你他妈发哪门子的神经!快给我放手!你…你想勒死我啊!”

果不其然,冷不防就被人摇晃,抱住甚至压倒的季言,现在终于回过神来,一边挣扎,一边冲着贺振平就是一阵大骂。

“不过几年没见,你个二百五还是这副左脸欠抽,右脸欠踹的德性!你他妈的激动个屁啊,弄得我好像死了好久,这会儿死而复生似的!”

这时,贺振平已经放开了季言,乖乖的听着季言不满的叫骂,听到久违的骂语,更是傻愣愣的,心底涌上难言的酸涩,不自觉的揉着已然泛红的双眼。

季言当然也看到了,竖起手指,指着贺振平的鼻子,嘴巴更是不饶人了:“你眼眶红个什么劲啊,还真给我哭呢!你他妈几岁了,你的男人样子呢?死到茅坑里了啊?这几年怎么一丁点长进都没有!不是说好回去做大老板的嘛?结果就做成这副乞丐样子……”

“……”顾璇和小傅安完全插不上嘴,觉得此刻的季言格外反常。

这一通骂骂咧咧都吓到了开车的司机师傅,他直抹汗,好几次都差点踩下油门,准备瞧一瞧后头到底发生了什么好戏,千万不要发生不和谐的事啊。

等季言骂完,他都开始微微喘气了,可是脸皮极厚的贺振平还是一个劲的贴了上来。

他依然笑得柔情蜜意,伸手揽过季言的身子:“季季,我想死你了,爱死你了!来,快给哥哥啵一个!”

“……”顾璇毫不犹豫,一个飞脚踹倒了贺振平。

对于不听话,相当聒噪的士兵,简单粗暴,就是让他闭嘴的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你…你你你!你谁啊?”

贺振平捂着肚子,这才注意到顾璇,第一眼看过去,就觉得这少年人很不一般,他身上的有一种锋芒,是一种涉世已久的尖锐和锋利。

“……”顾璇面无表情,不屑于回应。

“季季,他是哪根葱?没事干嘛踢我啊,你要为我做主!”无奈,贺振平哭丧着脸,颇为委屈无辜,只好拉扯着季言。

“估计他看你不爽。”季言耸肩。

“啊咧?”贺振平愣了愣,一时想不通了,自顾自的摸了摸自个儿的脸蛋,“难道我不是人见人爱的吗?”

“你是人见人吐!”

季言和顾璇异口同声的反驳,他们之间,头一次有了默契这种东西。

第7章 奸〔?〕情不堪回首

顾璇不得不承认,贺振平的出现,让他上辈子作为傅恒默的有部分记忆像开了闸的潮水一般,无法控制的汹涌而来,他也猛然惊觉,原来自己的心,有过那么忐忑的一段时光。

季言和贺振平认识的时间虽不长,但两人的关系铁得很,雷打不动,他们不仅仅是战友,室友,朋友,更是很要好的哥们,友情和亲情混在一起各种复杂,至于其中到底有没有爱情?当年傅恒默傅少校一直在暗中观察研究,至今还没得出确切的结论。

“喂,你叫季言啊,我是贺振平,家住x市,你知道哪儿吗?”不用说,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肯定是贺振平笑哈哈的,主动来搭讪的。

“……嗯。”

季言回答的虽然冷淡,但破天荒的,他理了贺振平。

根本不情愿当兵的季言,入部队的几个月以来,对谁都没什么好脸色,甚至是对傅恒默,他照样也是爱理不理的态度,可如今……

现在顾璇回头细想,季言最初对贺振平的好感,可能是源于他俩是老乡的关系,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季言的乡土情结还挺重。

从两人的年龄来看,贺振平表面上比季言大一岁,实际也就比他早出生几个月罢了,他来自x市,虽是农村户口,不过贺父可是很有远见的人物,承包了一大片果山来开发,家里的果园生意越做越好,赚了不少钱,不过老话说得一点不假,这男人一旦有钱就变了,贺父前前后后换了三个老婆,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身份地位也一个比一个高,贺振平便多了好几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送他进部队打磨,也是他某个后妈的意思,为此还到处拉了些关系,其中到底存了什么样的心思,贺父睁只眼闭只眼,贺振平自己心里也明白。

某次新兵训练,傅恒默应邀过来巡视季言所在的班组,搞得众人振奋不已。趁着休息时间,傅恒默想顺便去看看季言,结果就看到季言和贺振平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打打闹闹,从站着打到躺着,从床上打到地上。

“平子,你他妈给老子过来!你个二百五,从小缺钙,长大缺爱,根本就是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了驴踢,猪见了猪踩!”

论起骂人的粗俗,傅恒默还没见识过第二个比季言更厉害的,估计季言这辈子的口才,都用在了这方面。

“季季,别…别!季大爷饶命啊!哇呀,别…别打我帅气的脸,我还指望着用它讨媳妇儿呢。”可怜贺振平被季言压在身上打,死死捂着自己的一张脸。

什么“平子”“季季”的,尽是些乱七八糟的恶心称呼,他们居然还叫得这么欢这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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