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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游戏[星际](11)+番外

“只不过——”

话说至此,他故意顿了顿,反手摸向靴筒,从内里抽出了一把合金匕首,然后干脆利索地挑断了礼服上每一处碍事的绑带或者纽扣,从上至下,一个不留,直到把某人剥的不着寸缕、一览无余为止。

少将大人对即刻呈现的效果还算满意,五指一翻,那把削铁如泥的军匕在他掌心旋转过令人眼花缭乱的轨迹,紧接着被“锵”的一声反手握住,朝下径直点上小混蛋赤裸的胸膛,描绘着肌肉起伏的线条游移下去,最终滑入腹下,用刀背在某个半硬的位置轻轻一打。

苏逝川笑得正直又正经:“太快的话,可是会有惩罚的。”

西法:“………………”

三殿下很不好。

三殿下感觉今天晚上大概是硬不起来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想得太多了。

故意造成某人不举的少将大人垂眸扫了眼身下完全没反应过来的三殿下,手上动作娴熟的收刀入鞘。

叹为观止,床竟然还能这么上?!

西法好不容易收拾好被震得七零八落的三观,心说会玩是会玩,不过这“炮友”的性格也确实太古怪了些!假正经的时候不苟言笑也就算了,真脱起衣服来怎么也这么——他一时有点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诡异的气氛才好。

当局者知道这是要上床,要是换个外人看见这架势,恐怕多半都会以为在用刑呢!

想到这儿,西法忽然觉得脊背冷飕飕的,下意识伸手按住苏逝川手腕:“哎,你等等——”

他话没说完,苏逝川游刃有余地翻腕回扣,用碎衬衣打结,最后将那只试图阻止自己的手固定在床头一侧的立柱上,整个动作漂亮得一气呵成。

莫名其妙反被捆绑的三皇子殿下:“???”

解决完不老实的小混球,苏逝川腰背挺直,双膝胯跪在西法的身体两侧,气定神闲地褪去早就松开的外套和衬衣,随手扔在一边,淡淡道:“所谓‘抵抗教学’,就是训练学员用意志去抵抗身体的本能反应,在疼痛、窒息、幻觉以及快感中最大程度的保持头脑清醒,尽可能避免暴露自己掌握的军事机密,或是影响暗杀等其他任务的完成率。”

西法:“……”

竟然还来真的?

苏逝川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嘴角,附身在他耳边:“但敌人往往是很狡猾的——”

那声音有意放得极轻极低,音色绵软而又蛊惑,像烫温了的催情药,和着湿热的气息滑入耳蜗,在鼓膜上若有似无地撩了一下。

西法被撩得呼吸猝然乱了,腹下那股原本被匕首拍回去的冲动登时丝丝缕缕地又溢了出来,只觉得在某方面一片空白的纸上,硬是被这经验老道的美人狠狠划了一笔,暗爽同时还隐隐有那么点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情绪。

太被动了,这很不好。

犹豫半晌,三殿下意图撑起身子,伺机反压回去,重新取回主动权。

只可惜对方根本就没跟他这个机会。

“他们了解人性的弱点,知道‘欲望’是偏向本能的一种不可抗力……”如淬药一般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唇瓣轻蹭过耳下敏感的肌肤,有湿润的感觉夹杂其间。

西法几乎是顺从本能地抚摸上苏逝川脊背,掌心摩挲,手背青筋暴起,就那么在对方光裸的背上掐了一把。肉体应激带起的颤栗和那一丝丝的怯意仿佛毒药,带着销魂蚀骨的致命诱惑,让人忽略了它的真实性,只想连皮带骨地吞入腹去。

被欲望勾勒而出的画面冲入大脑,引得激素飙升。

西法湿的非常厉害,分泌液溢出铃口,沿茎身流淌而下,水痕湿腻清亮。他难耐地做了个吞咽动作,喉结滚动,身体被对方娴熟的动作伺候得仿佛着了火,脑中不受控制地幻想起将那家伙压在身下尽情操弄的香艳场景。

——至少让我看看你揭下伪装的样子,情到浓时,总不可能再继续假正经了吧?

这念头一经冒出登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西法兴奋得心跳加速,手掌摸索着朝下滑去,抚摸过对方的腰侧和小腹,没入更加隐秘的位置……倏而,他愣了一下。

为什么没有反应?

西法皱了皱眉,心情复杂,不确定地说:“你该不会是……性冷淡吧?”

闻言,苏逝川眸底的笑意加深,舔吻改咬,硌出牙印,蹂躏出血点,再用舌尖安抚性地舔了一圈。他并没有理会对方的疑问,而是目的明确吻过男人凹陷的锁骨和两片削薄的胸肌,含住乳尖,辗转斯磨,一点一点加大力道。

顷刻,暧昧的吮吸声就那么毫不掩饰的从唇缝间溢出,西法舒服得身体轻颤,仰头呼出一口滚烫的气息——那是仅次于性器的敏感部位,未经人事,根本经不起一点挑拨,更别说是这么露骨的了。

苏逝川抬起头,十分淡定地舔去唇角溢出的津液,轻描淡写道:“殿下多虑了,我只是自制力比较好而已。”

西法:“……”

“都上床了还要什么自制力?”

“殿下是不是忘了,现在是‘抵抗教学’,您亲自点的。”

西法哭笑不得,无奈道:“宝贝儿,别闹了,我都快要被你玩坏了。”

话刚出口,西法不禁愣了愣——对啊,明明是他主动约的人,怎么最后反倒是成了被玩的那个?

过量的酒精影响了短时记忆,他忽然有些回忆不起两人在晚宴见面时的情形了。

注意到西法的走神,苏逝川眸底的笑意稍稍一散,他注视着他的眼睛,终于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拂开了挡在他眼前的一缕发。西法怔怔回望,昏暗的光线模糊了彼此的脸,形如被黑暗扭曲而出的一段真实的谎言,他竟然从那个不真切的注视中品出了一丝沉重的味道。

——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

他恍然想起了搭讪用到过的那句狎昵的情话。

一切不过短短数秒,抽离了视线,苏逝川深深缓了口气,低头吻过男性性感的腹股沟,在肌肤留下一道湿淋淋的水迹。

他单手握住对方滚烫发硬的阴茎,舌尖十分敷衍地一扫湿润的顶端,紧接着没有片刻犹豫,埋首直接深喉。

高热的口腔紧紧吸附住茎身,像是在模拟交合的触感,极度敏感的龟头在粗糙的舌苔上摩擦而过,猝不及防地顶进了最深处。伴随着无法避免吞咽的动作,咽喉压迫龟头,强烈的快感如同过电,刹那击碎了原本就不堪一击的理智。

西法爽得胸口剧烈起伏,将每一口气都喘得很深,他堪堪曲肘半撑身子,另一只手按住苏逝川后脑,发泄般攥紧发丝,也不知是想让他松开,还是想要插得更深。

“这怎么抵抗得了,”西法无可奈何道,“我差点射了。”

苏逝川抬眸看了西法一眼,没做回应,只是将那个全根吐出,再狠狠贯入喉底,如此往复,口得一次比一次激烈。

不过多时,感受到对方腹下痉挛似的一颤,苏逝川知道第一次差不多了,手指潦草又熟稔地拨弄他一对阴囊加大刺激,然后赶在射出前夕松口,改用手帮西法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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