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那么她毕业以后可以由我来辅导吗?我会找到比炸弹更好的方法……”
“这要看她的选择了,她是一个固执的人,就像她母亲一样……”语闭,山本总队长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完毕
☆、又见
第二章又见
午后的阳光越过半遮的窗帘,将昏暗的病房铺上一层暖暖的金色。
我躺在床上不自在地翻了个身,然后机械地爬起来,“这儿和停尸房有什么区别?呆久了就真成尸体了!真是的,怎么让病人休息的地方会这么压抑~”
拍一拍自己发沉的脑袋,我伸手“唰”的一下拉开了半片窗帘,阳光刺得我的眼睛不禁感到一阵眩晕,“再不活动一下我就真的要傻掉了……”
我站在床上做了几个扩胸运动,还活动了一下僵硬的颈椎,哪里都不疼了,不愧是四番队!推开窗子,我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草地上,赤脚和青草的零距离接触,凉凉的,舒服极了!
柔柔的暖风,卷着春天特有的清新气息打在我的脸上,撩动凌乱的长发和白色的病号服轻轻舞动——这是什么形象!
绿油油的草间细碎的雏菊正火热地开着。沿着花儿,我悠闲的迈着步子,直到看不见刚才的病房。走到一棵已经长出寸长新叶儿的柳树下,然后特没形象向后一倒,以一个“大”字形躺在草地上,换一个舒服的地方睡美容睡觉。
风从衣服最上面没有系纽扣的地方溜进去,温柔地在皮肤上淌过。
“喂,喂~走光喽……”一个听起来很不正经的声音不是时候地冒出来。
“没有光就不怕走!”我闭着眼睛,没好气儿地对空气说。
“也对!”那声音说。
“喂!我本人说说也就算了,你说算什么,没的看你可以不看嘛。”我继续对空气说,顿时有掐死他的冲动。
“就是因为没的看才要再仔细看看有没有漏掉什么!这个……恩……有点平……”
“哼哼,一般吧。”
“一个病人不应该在这里睡觉吧。”那个找打的声音这一次特别近,特别近……近到湿热的气息都能打在我的鼻尖上,“看你这身打扮就知道你不是从正经门出来的……”
“喂!说话可不可以不要离这么近呀!”我忍无可忍,还想再忍,但实在是迫于无奈,睁开了眼睛,结果看到了一张被放大无数倍的带着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的脸,“我很困唉!不要打搅我休息!”
直接下逐客令……
“啊嘞?睡了三天三夜还会困吗?”
靠!逐客令被完全忽略了!!!
“恩?你是谁呀?”原来已经睡了这么久,怪不得浑身乏力。
“你问过喽。”那张脸恢复了正常的大小,我很不情愿地坐起来,这才看清楚了那个发出“不正经声音”的声源的样子,果然和声音一样不正经!恩……挺白的,淡色的短发清爽地随风摇摆。像所有死神一样,他身上穿着纯黑色的死霸装,但是他脸上与众不同的笑让人看了感觉又诡异又讨厌!
不过,好象……的确在哪儿见过~只是记不起来了……
“可能吧,我不记得了。”我很坦诚地说出了答案。
“算了吧,我勉强再说一遍。”他摆出一个很为难的表情,“五番队副队长,市丸银。”
市丸银?市丸银?市丸银?还是副队长?五番队的?我认识吗?我可能认识吗?
“你能稍微提醒一下我们是在哪儿认识的吗?”我想了N久以后,终于选择了放弃,提出了一个有些小白的问题。
“你们演习的那天晚上,遭到了虚群的攻击,结果苦战了很久,等我们到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还在战门……那时侯你就问了我刚才那个问题。”
我抬起头,略微惊讶,那晚发生的事到后面根本记不清楚了,虽然还是看不惯他,但仍然道谢说:“哦,你救了我们呀,那谢谢啦!”
“应该的,那……你叫什么呀?”
躺回草地上,我把胳膊垫在脑袋下面闭着眼睛,惬意的舒出口气无所谓地说:“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机会再见,名字就不用知道了。”
“岚院初影,真央灵术学院五回生,成绩还不错,跳过三级原因不明,人生最大的爱好是睡觉……身高***CM,体重**KG,三围……”
“喂!你怎么知道的!”我愤怒地跳起来,双手叉腰,一副要单挑的架势。
“这个嘛……稍微小查了一下。”
“稍微小查了一下怎么连三围都有哇!”
“猜呀~”
“哼!”我不屑地斜眼瞪着学校的方向,“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你刚一小小的形容一下,那个叫做中川的老女人就连蹦带跳的把什么都给你了!”
“恩,恩!她真是个好老师!”
我抛给他一个“你真虚伪”的白眼,“什么嘛……斯文败类!”
“好好……换一个话题,你不关心一下和你一起战门的那些小朋友们的情况吗?”
“还没来得及呢。”这个话题我到是比较有兴趣,所以第一次认真地和他说话,“你要是知道什么的话就劳驾告诉我一下。”
“大多数都已经没事了,只是恢复的没你那么快……”银摸摸下巴,作思考状。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
“不过……和你同班的那个伤得很重……”
上帝呀,我心‘咯噔’一下,拔腿就往回跑,结果不小心被什么绊倒,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爬起来继续跑。,我也真是粗心,怎么没想起来先去看看他们呢?
“什么嘛,真是个冒失鬼……”银嘟哝了一句,也朝着四番队的方向走去。
我发疯一样地冲进四番队,“喂!真央灵术学院五年级的凌裳夜在哪个房间!”随手揪过来一个死神,我冲他吼到。
“就是实战演习受伤的学生吧,在左边数第六个……”
甩掉那个死神,我朝左边冲去……
第六个、第六个、第六个……到了,就是这里。
站在那扇虚掩的木门前,我反而由于起来……
怎么办?
我僵硬地抬起手,在触碰到门的一刹那停在空中,深吸了一口气,我推开了那扇门……
房间内阳光充足,窗旁边的床上,那个人被用白色的被子盖得看不见脸,只有一只手露在外面,手腕上戴着一条只用一颗五芒星修饰的手链……
是她……
双眼,早已泪水模糊,那是凌裳的手链……
艰难地移动到床边,脚步沉重,我‘咚’的一声在床边跪下来,声音在打颤,泪沿着脸颊滚落,没入素白的被单,晕开一个个不真实的水印,“小夜……为什么……是你?都怪我,都怪我太差劲了,连你都保护不了。”
或许是性格问题,在遇到凌裳以前我没有任何朋友,一直都是一个人,记忆里在她身影出现之前是空白的,似乎连我这个人都是凭空产生。终于,我趴在床边肆无忌惮的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