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十刃都不好惹,衡量了一下,我奔向了第三十刃的宫殿。如果没记错,只要过了第三十刃的宫殿就是虚夜宫外面,而且第三十刃的宫殿与第二十刃的宫殿之间有杂物间,虽说最后还是要经过一段赫姐的地盘,但是赫姐也比较好说话不是。而且,第二十刃拜勒纲那家伙,可是希望蓝染的麻烦越多越好。
砸碎墙壁,看到我冲进来的下级虚无比四散逃窜,不逃的,已经死在了我的虚弹之下。响转到了杂物间尽头,一边跑一边手上虚弹凝结,“哗啦”一声,墙壁崩碎,刺目的光线如潮水般涌了进来。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耀得眼花,我索性闭上眼睛,跳了出去。
向前奔跑了几秒,慢慢睁开眼睛,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蓝天白云,与成片的沙漠。即使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一切,我的嘴角还是抽了抽,话说蓝染傻妈你既然这么喜欢蓝天白云为什么不去现世或者尸魂界享福啊摔!把只要黑夜的虚圈弄个蓝天白云出来是要闹哪般啊!
不过还好,沙漠尽头,就是离开虚夜宫的最后一道墙壁,距我不过百米之遥。
“叮——”一声极轻极细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一个人影自沙丘后缓缓走出。过于纤细的身体似乎一折就断,圆月一般的武器闪着渗人的寒光,武器末端,铁链叮当作响。
“哟,娜逹妮娅,你这是想要逃跑吗。”
身体一凌,不自觉的就进入了作战状态,看着眼前的人,我微微眯上眼睛:“诺伊特拉。”
作者有话要说:阿诺……娜逹妮娅,回来了……
有GN不喜欢虚圈的吧,于是它就要结束了,马上,剧透,是现世哦,不过现世……被我综成了一个杂乱的世界。
☆、鸦
“诺伊特拉,我不记得有向你发过邀请。”
赫姐?!我猛然转头,只见赫姐和她的三个从属官站在墙边,冷冷看着这边。
这下,麻烦了。
“赫利贝尔,你也想管这个闲事吗?”诺伊特拉转过身,狭长的眼睛眯起。
“也不过是个下位十刃而已,竟然敢擅自闯入第三十刃的宫殿,诺伊特拉,你是在挑衅吗?”赫姐的从属官之一,米拉·罗兹不屑地说。
“只是一个从属官而已。”诺伊特拉扬手,手中的武器就飞了过去。
“诺伊特拉!”米拉·罗兹拔刀格挡,手一扬,一道虚闪飞了过去,砸在诺伊特拉身后的墙上,土石崩碎。
赫姐看了我一眼,我一愣,瞬间明白过来,抱着莉莉妮特的“茧”,响转飞奔进了米拉·罗兹砸开的洞。进洞时,我转过身,对他们比了个唇形:“谢谢。”
赫姐点了点头,米拉·罗兹嗤笑一声,阿帕奇扬了扬头,孙荪完全没有表情。
喂喂!不用那么傲骄的吧!
墙壁之后,是虚圈永恒不变的黑夜。
没有任何停留,直接去了最近的黑腔出入口,解决了守卫,我径直跳了进去。
可是……去哪里?
黑腔打开,映入我眼里的竟然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参差的高楼。为自己黑腔的选址黑线了一下,带着莉莉妮特的“茧”,我从黑腔跃下,落到了最高的楼顶上,俯视着这个城市。
这里……似乎是东京?
东京是死神的重点监视区域,可不能多呆。现世是对我来说唯一比较安全的地方,东京这种地方不能呆,而且自身的灵压是一大麻烦,或许尸魂界现在已经接到现世破面入侵的通知了。
趴在大楼的栏杆上思考了一会儿,考虑了种种可能,我扶额,看来,只有去找那个人了,虽然自己肯定不会受欢迎。
做好了决定,在兜里摸了摸,翻出了一条银色的手链。这个也是萨尔阿波罗研制的东西,可以削弱灵压,虽然不能完全隐藏,但可以让自己的灵压看上去如同一只杂鱼虚一样。而包裹着莉莉妮特的“茧”也有削弱灵压的功能。
嘛,就这样了,带着莉莉妮特跳下高楼,站在街头,我茫然了,发现了一个很无语的事实,我找不到路……
发现这个事实的下一刻,我又发现了一个无语的事实,我好像……被死神缠上了。
那个死神第一次出现时,我的心都抖了抖,第一反应就是拔刀,知道我看见谁了吗!?那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人,总司啊总司!
不过杀人是不好的,杀死神更是不好的,也不去管冲田总司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不是下地狱,或者他为什么会成为死神这种事,我拔刀之后的第二反应就是拔腿就跑。
开玩笑,我才不想被尸魂界的人盯上,这个人绝对杀不得。
摆脱了死神,漫无目的的游荡了一会儿,我还是咬牙踏上了公车。车里人少我就坐在车里,车里人多我就坐在车顶。
天快黑时,一只乌鸦扑啦啦的落上了车顶,车开了它也不走。很奇怪的一只乌鸦,这是我的第一想法,那只乌鸦也歪着头看我,就像一个人那样。
盯着它看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开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知道和一只乌鸦说话很奇怪,但是我感觉,它就像一个人那样站在我面前,打量着我。
那只乌鸦黝黑的眸子动了动,哗啦一下变成了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把日本刀。他如同一座雕像一般站在车顶,任凭风带起他的衣服哗啦作响,英俊的脸上毫无表情,不过这并不影响他那渣帅的气场。
“我希望你离开这个城市。”
“啊?!什么?!”我×!我是被警告了警告了?!
“在这个城市里你是不稳定的因素,我希望你能离开。”黑衣帅哥冷冷看着我,声音毫无感情。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要让我离开?”我也冷眼看着他。
“新的……妖怪吗?”他低低的说了一声,而后转头看着我,“我是这个城市的守护者。”
“守护者?!”啊喂!谁能告诉我这种凹凸曼一样的情节是怎么回事!
“所以希望你能离开,不然……”他握刀的手动了动,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死吧。
遵循着麻烦能避则避的原则,我抓了抓头发,颇为无奈的说:“我也不想呆在这里,只是我找不到路。”
……
他默然看了我一会儿,车顶上的风呼啦作响,吹动着他微长的头发以及黑色的风衣,“你要去哪里,我带你去。”
我突然觉得,他还是挺有守护者的范儿的。
“空座町。”
“诶,那个,我是娜逹妮娅,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鸦。”
鸦带着我上了另一辆公车,当然,在傍晚这个人流高峰期,我们只有坐车顶的份儿。鸦是个很沉默的人……
——为什么帅哥都喜欢面瘫啊摔!不面瘫要死啊要死啊!
……就像那种日本动漫里随处可见的帅哥那样,外冷内热,不过他的沉默是那种阴郁的,就像是经历过太多的痛苦,沉淀下来的感觉。而且那种痛苦,放在平常人身上一件也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