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骨头？”杨戬轻笑，“你整天六界来回，可比我们忙多了。”

卫冕点点头：“这倒是，毕竟也是体制内人员。”

杨戬但笑不语。

“三只眼，把你家狗叫回去！”敖春准备投降了，但是嘴上还是放着狠话，“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杨戬还没说话，就听见哮天犬嗷呜一声长啸，速度顿时加快了几分，差点一口咬上敖春的屁股。

“嗷嗷嗷！”敖春又抱头鼠窜起来。

卫冕会心一笑。

“你坐在这儿，都没客人上门了。”卫冕指了指周围绕道而行的人。

杨戬嗤笑：“本真君来这里就是给他面子了。”

敖春愤愤：“我才不需要你的面子！狗屁面子！”

哮天犬：管我屁股什么事？

杨戬道：“你要是不想我过来，就别吃狗肉。”

“我偏不！”敖春哼了一声，“我就要给你添乱。”

“德行。”卫冕无语了，“你们就不能省省心吗？我这个老人家实在是看不得你们秀恩爱。”

杨戬脸上顿时露出恶心的表情：“吃着饭呢，别说这么倒胃口的事情。”

看着桌上的烧烤好的海鲜，杨戬摆弄了一下：“你们慢聊，我先走了。”

说罢，吹了声口哨，哮天犬立马停住了脚步，转身回到了杨戬的身边。

敖春还以为哮天犬在自己的身后追着，依旧上蹿下跳，最后竟一头扎进了刚刚起身的杨戬怀里。

两人均是一愣，杨戬松开手：“难不成你是想投怀送抱？”

敖春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退出老远：“呸呸呸！我宁愿去吃/屎！”

等到杨戬离开了，敖春才敢坐下来骂骂咧咧：“就敢拿条狗追我，有本事自己上啊！”

卫冕哭笑不得：“谁让你没事总是去招他，他可是和大圣能打平手的人，就连一只狗都比你厉害。”

“哼。”敖春哼了一声，好歹还是不说话了。

“八太子。”清珏上仙终于吃完了面前的烧烤，抬起头来，看着敖春，特别认真的问，“龙真的吃/屎吗？”

敖春：“……”

“好吃吗？”

敖春：“……”

“能消化吗？”

敖春：“……闭嘴！”

对话谈不下去了，眼看着敖春又要发飙了，卫冕赶紧拉着清珏逃之夭夭。

回到家，卫冕连忙将清珏按到沙发上：“你怎么能这样问人家。”

“不能问吗？”上仙不懂。

“当然不能。”卫冕一本正经，“龙是不能吃/屎的。”

“本尊自然知道龙不能吃/屎。”清珏道，“但我以为这么些年以来，龙进化了。”

“能吃/屎了。”清珏又补充了一句。

“……再怎么进化，也不会去吃/屎的。”卫冕纠正。

“可是杨戬……”

“……好了好了，就当敖春进化了，可以吃/屎了，行了吧。”

清珏满意的点头。

“现在你可以去睡觉了吧。”

“我才醒过没多久。”清珏摇摇头，“现在睡不着。”

“那你去尝试一下恢复法力吧。”卫冕道，“那天罡圣莲的莲子早些吸收较好。”

“嗯。”清珏应允，“不过……”

“怎么了？”

清珏眼巴巴的看着卫冕：“明天早上我要吃煎饼果子……”

“……买买买。”

第二日一大早，卫冕就洗漱好，下了楼，准备买早餐。

天色已经亮了，如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楼下开始了周而复始的忙碌。

姜子牙依旧在老位置。

清珏走过去的时候正好有人站在他的摊子前面买早餐。

“真的不要钱？”

“不要不要，美女你太客气了，你来我这里买早餐就是我的福气，还要什么钱啊，多见外不是。”

“那怎么好意思呢。”

“没事没事，你要是真的觉得过意不去，我们加个陌陌呗，大家认识认识，什么时候有时间……”

“不约！大叔，我可不约！”女顾客吓得扔下五块钱赶紧跑走了。

卫冕凑过去：“大叔，我有陌陌，不如你给我免单，到时候我们……”

“滚。”姜子牙没好气。

“想我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我的陌陌多少人想加都加不上呢。”卫冕撇撇嘴。

姜子牙瞥了他一眼：“我是直男。”

“钢筋那么直吗？”

“笔直笔直的直男。”

“啧啧。”卫冕的目光在姜子牙的脸上转了一圈，“你可能是没有遇见那个把你掰弯的人。”

“……我不需要。”

“我可以的。”

“……我不需要！”

“不要钱的！”

“……十块钱你不用还了。”

“不要这样嘛。”卫冕笑的和蔼可亲，“你这样搞得我好像是特意想要不还钱一样。”

“……今天的早餐也免单。”姜子牙咬牙切齿。

“我要两个蛋。”卫冕收了表情，“快点，不要浪费爷爷的时间。”

姜子牙倒是想把鸡蛋糊到对方的脸上，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打了两个蛋，摊好了一张煎饼果子。

“给你。”

“你明天还在这里吗？”卫冕问。

姜子牙连忙说：“明天不可能给你免单了。”

“大家都是熟人，你怎么这么小气。”卫冕说，“我看你家煎饼果子特别好吃才来买的。”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姜子牙就纳闷了，“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神仙。”

“你知道东海八太子敖春吗？”卫冕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

姜子牙一愣：“没有，怎么了？”

“他才是最不要脸的。”

“啊戚————”

敖春揉了揉鼻子：“谁说我坏话。”

回到家，清珏已经醒了过来，一夜过去，似乎是无功而返，不过恢复法力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朝一夕，有点耐心慢慢来比较好。

“出来吃早餐。”卫冕将煎饼果子放到桌上，“教你的电脑你会用了吗？”

“尚在研究之中。”清珏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盘腿坐到沙发上面，“人类的语言越发的奇怪了。”

“有什么奇怪的？”卫冕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刷着微博，漫不经心的问着。

“满口粗鄙之语。”清珏面露奇怪之色，“但似乎又是一种风尚。”

“哦？”

“比如，卧槽，尼玛，杰宝，黑洞，炸了……”

“噗——咳咳、咳……”卫冕受到了惊吓。

“你怎么了？”清珏连忙拍拍他的后背。

“你就学了这个？”卫冕不可置信。

“自然不是。”清珏摇头，“还有一些人后代众多，实在是匪夷所思。”

“啥？”卫冕没怎么听懂。

“那个叫马云的，为何所有人都喊他爸爸？”清珏道，“还有什么**，**，毛爷爷……”

清珏的话吓得卫冕手机都掉了，连忙伸手紧紧的捂住了对方的嘴唇：“不能说，不能说！”

“查水表的马上就要来了。”卫冕一惊一乍的盯着自己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