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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后前夫火葬场了(3)+番外

作者: 仗马 阅读记录

江寄厘不是小孩子,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洗完澡后阿姨递给他一瓶什么,让他等下涂在身上,床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让江寄厘无法直视的东西,阿姨拿着一个小瓶子,在空气中喷了几下,然后拿出一盒衣服让他穿上。

“夫人自己会穿吗?”

江寄厘拆开盒子,是一套很薄很透的白纱质地的内衣。

他眼角几乎有些湿润,闷声点头:“会。”

“那夫人换上吧,先生马上就要上来了。”

阿姨视线对着窗外,并不看他,江寄厘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挂着那几片薄薄的布料,一咬牙穿上了。

然而在穿上之前他没想到这件衣服的某个地方居然没有遮挡,他羞得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忙扯开被子盖上了。

临走前,阿姨提醒道:“先生这几天心情不好,夫人可以适当主动些,过程中也不用特意忍着,大声一点先生可能会更喜欢。”

门合上了,室内又归于平静。

卧室内的窗帘没有拉上,上午明媚灿烂的阳光照了进来,温暖又安逸,他抱着被子坐在床头。

过了会,他的皮肤渐渐泛起微热的烫痒,不知道是阿姨用的哪一样东西起了作用,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门“咔哒”一声开了。

男人稳健又有规律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第2章 chapter2 溺水的鱼(修)

江寄厘的心随着那声轻响狠狠跳了一下,他紧张的蜷着手指,往后缩了缩。

戎缜进来后,看到床上的人眼神一顿,视线打量着他白皙干净的四肢,放肆又掠夺。

江寄厘轻咬着唇,有些难为情,戎缜的目光仿佛一簇灼热的火,从他心里开始烧,火势逐渐燎原,蔓延到了全身,他浑身上下都烫的不像样子。

“先生。”

戎缜收回视线:“洗干净了?”

他的声音凉而平淡,语气和他平时问佣人“太子有没有洗澡”没什么两样。

江寄厘更难堪了,他低声道:“嗯。”捏着被子的手紧了又紧,最终还是松开了。

他记得阿姨和他说的话,戎缜这几天心情不好,他得稍微主动一些。

“先生,要我帮您脱衣服吗?”

“爬过来。”

江寄厘一愣,抬头看向他,眼底带了些错愕的情绪。

戎缜的西服早已经换下,洗过澡后换成了休闲的居家服,但依然整齐洁净,和床上几乎赤身的青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厘厘,要让我说第二次吗?”

四月和煦的暖阳照进来,浮光掠影扫过他的鼻尖和眼睛,青年眼角的湿润晶亮,他嗓音有些哑:“先生,窗帘没拉。”

男人侧了下头,语气散漫的“哦”了一声,然后缓步走到窗边,他并没有拉上窗帘,反而把阳台的门推开了,新鲜涌动的空气跃进室内,一同而来的,还有花园里佣人的说话声。

他们在陪太子玩,楼下草坪上,小臂粗的棒骨被扔出去,又被太子叼回来,沉闷的狗叫声仿佛在耳边炸了开来。

江寄厘脸色白了白,他似乎想到了戎缜的打算,但又不敢相信他真的会这样做。

“来这里,你觉得怎么样?”

戎缜靠在阳台汉白玉质地的栏杆上,楼下有人看到他,对他鞠了一躬后想离开,谁知道他开口说:“不用离开,你们继续。”

佣人们面面相觑。

戎缜:“前些天我在南区见了一条卡斯罗,正好带回来给太子当玩伴,让程严牵过来吧。”

卡斯罗犬是意大利獒犬的一种,性情暴躁,和藏獒不相上下,程严哪敢直接牵过来,他是关在笼子里推过来的,犬类嗅觉灵敏,领地意识极强,卡斯罗还没进入花园内,太子就开始狂叫,缰绳扯得咔咔作响。

而卡斯罗听到叫声后,也开始躁动,铁笼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破开。

两条烈性犬相遇,叫声凶猛巨大,连栏杆都被震得抖动起来,别说当玩伴了,一旦笼子和缰绳打开,它们立马就能将对方撕成碎片吞入腹中。

戎缜饶有兴趣的盯着楼下,仿佛在欣赏一台趣味横生的舞台剧。

程严对戎缜最了解不过,这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疯子。

以往先生绝对能做出让两条烈性犬格斗厮杀的行为,他宠爱太子的时候,太子才是太子,一旦他不喜欢了,哪怕身价千万,对先生来说也不过是一只逗趣的牲口。

今天先生只是把两条狗栓在这里看戏,并不是他善心发现或者心情好,而是在惩罚夫人。

夫人怕狗,这种场面程严见惯了。

他默默站在一边,检查着笼子和缰绳,确保不会突然被撞破或者挣开,其余的他插不上什么手。

林齐在亭子里一言不发的整理着太子的玩具,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程严曾经说过,在戎家做事,他们得学会当聋子和瞎子。

二楼阳台,戎缜终于看够了楼下的表演,转身靠坐在阳台的沙发上,卧室内的人依然没动,煞白着脸,眼底发红的看向他。

戎缜慢条斯理的点了根雪茄:“给你十秒钟,你不过来,我就把你扔下去。”

这道声音不大不小,够江寄厘听到,也够草坪上战战兢兢看狗的佣人听到。

江寄厘手指用力蜷着,他不知道戎缜到底会不会把他扔下去,他只知道他的骄傲和尊严在戎缜那里比草还贱。

他没有拒绝的资格。

江寄厘抱着被子往出走,震耳欲聋的狗叫声充斥室内,他腿软的几乎趔趄,阳台沙发前铺着一方波斯的手工地毯,他赤脚站在上面,被戎缜上下打量。

“被子扔掉。”

江寄厘松了手,室外微冷的风滑过他的皮肤,他跪坐在地毯上,低声哀求道:“先生,可以回去吗?”

戎缜没答,轻轻捏住了他瘦削的下巴:“又漂亮了。”

他的眸光掠过青年紧张到有些干涩的嘴唇,继而又对上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哭起来很勾人的桃花眼。

“就在这里,你觉得怎么样?”戎缜再一次抛出这个问题。

如果不是楼下的狗叫声太凶烈,江寄厘绝对能听得出来这是濒临暴怒边缘的最后一句试探,戎缜想听到的只是一句他毫无抗拒的妥协。

但江寄厘太害怕了,他被捏着下巴,眼尾滑出一滴泪,拼命摇着头。

楼下有那么多人,管家和林齐都在,所有人都听着。

他说:“求您……”

剩下的话没来得及说完,戎缜已经将他拽了起来扔在沙发上,清瘦的蝴蝶骨上落下一只布满薄茧的大手,那只手粗暴用力,毫不怜惜。

江寄厘咬住了胳膊,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楼下站着的人,灭顶的羞耻将他完全笼罩。

他抓住了沙发一角,死死闭上了眼睛。

戎缜眼里盛满了兴味,即使什么都不做,但依然习惯性恶劣的看他惊惧惶恐,江寄厘浑身发抖,耳边是男人低沉威胁的声音:“宝贝,睁开眼睛。”

江寄厘咬着唇,心脏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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