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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掰弯了男二(20)

而男人站在人群里笑。

这是男人第一次笑。

站在他身边的谢似淮还很小,需要仰着头看他,看他俊朗的五官因笑容更好看,看他唇角扭曲的笑意。

男人完全有能力干净地处理掉那些尸体,不留下骸骨的。

但他偏偏留下了。

还故意埋尸体到他们的房屋附近,留下他们的衣物埋到一起,能让认识他们的人认出来。

男人到底杀了多少个人?

谢似淮不清楚,在父母被人杀了后,他才被男人带来小村庄的。

不久后,在男人又一次地迷晕了一个人带回草房,准备按照以前那样割分掉这个人的身体的时候。

谢似淮把男人给杀了。

泛着寒光又锋利的刀片措不及防地从男人身后伸去。

刀片轻轻地划过男人的喉结,脖子瞬间多出一道血红色的细线,鲜血立刻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染红了谢似淮那双稚嫩的手。

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不断地杀人,对方也不曾说过。

可不知为何谢似淮莫名想让男人在清醒状态下体验一下被杀的感觉,毕竟男人也杀了太多人了。

谢似淮想那种感觉应是极好的。

因为他看见了男人第二次露出笑容,好像还想跟他说句话。

男人想说什么呢。

可惜喉咙被割过后只能发出一些很模糊的音节。

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血液流满木板,而那个被迷晕过去的村里人慢慢地醒过来了。

她以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谢似淮。

他没有看不敢乱动的她,扔下了刀片,哼着首童谣往外面走。

良久后,那女人终于回过神来撕心裂肺地大喊。

梦到这里,渐渐地结束了。

谢似淮睁开眼,看向不远处。

等楚含棠也醒过来都天亮了,窗户不知何时被推开,太阳洒了进来,在窗边留下一道阴影,阴阳两隔。

楚含棠眼皮动了动,睁开双眼。

当看到旁边坐着谢似淮,她迟钝地木在原地几秒。

再讷讷地转头看向变得空无一人的床榻,楚含棠还有一些没有睡醒的惺忪,“你醒了。”

谢似淮手指转动着桌面的茶杯,闻言抬起眼看楚含棠。

“昨夜之事我要感谢楚公子。”

他倒了一杯茶水,推过去给她,“是楚公子把我带回这里的吧。”

楚含棠也是口渴了。

她接过茶水便一干而尽,“举手之劳罢了,换做谢公子,你也会这样做的,我相信。”

睁着眼睛说瞎话,楚含棠算是厉害级别的人,还主动省略不说谢似淮昨晚举止奇怪的事。

谢似淮低笑一声,却也不反驳,但也没说是。

楚含棠牢记着正经事儿,跟他说池尧瑶他们都不见了。

而谢似淮似也知道了,“唔”了声,望向窗外的热闹大街,“我知道,不过池姑娘现在应该没危险,不急……楚公子你很急?”

他的语气很正常,仿佛只是心血来潮一问罢了。

没危险?他怎么确定?

楚含棠非常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回答是那便是表现出自己很是在意池尧瑶,回答不是好像也不太行。

再说了。

池尧瑶是男人都喜欢的女主,还是他接下的镖。

本该喜欢她的谢似淮居然说不急,这行事风格果然是别具一格。

于是她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外面的尸体怎么办?”

谢似淮睡的时间也不长,在楚含棠醒来之前便起来了,推门到走廊外面看,发现尸体悄无声息间全部消失了,就连血渍也没留下。

他又下楼去,早上客栈的客人并不是很多,只有寥寥几个,掌柜跟小二倒是都在。

他们见到谢似淮从二楼下来,面色如常地朝他问好,似乎是昨晚没听见一丝动静和今天早上也没看到二楼走廊的尸体和血液。

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

首先是他们在演戏,跟昨晚来杀他的人是一伙的,却不知为何在他晕倒后没有再动作,反而去清理掉尸体与血渍。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的确不知情,或许他们所有人也吃了带迷药的饭菜,昨晚陷入沉睡中,对事情一概不知。

谢似淮又回到了楼上。

而楚含棠那时还在睡觉,小声地说着奇奇怪怪的梦话。

现在她醒了,问外面的尸体怎么办,见谢似淮迟迟没有回答,忍不住伸手过去晃了晃,“谢公子?”

他站起来,推开房门让楚含棠能够看到外面,“消失不见了。”

楚含棠也站起来,“是你?”

谢似淮轻摇头,笑着道:“不是,应是昨晚那一批人弄的。”

她不自觉地朝他站的位置微微倾斜,问自己想问的问题,“那谢公子知不知道他们如今在何处?”

他侧过脸看着楚含棠,“楚公子,其实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她迟疑着点头,“你问。”

谢似淮目光缓缓地往上挪,平静又漠然,宛如没有丝毫人性的傀儡一般地落到楚含棠雌雄莫辩的脸上。

他顶着纯良又温柔似水的表情问:“楚公子,我想问你的是,什么叫攻略任务。”

第13章 搂腰

楚含棠仿佛被雷劈了一样顿在原地,在刹那间抬起头与谢似淮无声对视,而他看起来还是十分温和。

谢似淮淡淡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她刚睡醒不久,发丝微乱,衣裳亦是如此,松垮垮的腰带别在细腰上,面上还闪过一丝懊恼。

她下意识地抿紧唇,恍若未觉般地跟他拉开了点儿距离。

很快楚含棠便想好了一番说辞回他了,“谢公子为何这般问?”

她将那一抹局促压下去了,以一种很快的速度。

谢似淮微微一笑,似乎不在意如实告知。

“楚公子说了梦话,我隐约听见了几个词,心感好奇便问出了口,若楚公子觉得不便,可以不说。”

可以不说?

真的可以不说么?楚含棠不相信,即使现在可以暂时不说,但若是不想办法糊弄过去,依他的性子定然誓不罢休。

可也绝不能说实话,楚含棠如今谎话信口拈来,说得流畅又自然。

“这没什么不便说的。”

她正面迎着谢似淮看过来的视线,“攻略任务是一个游戏,我家乡里的孩子经常跟人结伴玩,我也许是想念以前,就梦到了。”

他好像是信了。

谢似淮抬腿走出去,漫不经心地扫过变得热闹了的客栈一楼,顺着楼梯慢慢地走下去,“一个游戏?不知它的游戏规则是什么?”

楚含棠怀疑他是十万个为什么的转世,非常喜欢提出问题。

她努力让自己的耐心多一些。

“我们玩的攻略任务是好感度,就是你去攻略一个人,然后获取她的好感,到达一百便视为成功。”

谢似淮又问:“何为好感度。”

跟在他后面下楼的楚含棠差点踏空摔下去,还问?她深呼一口气,“可以看作是你努力地让那个人喜欢上你,喜欢也代表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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