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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掰弯了男二(27)

一回生两回熟,谢似淮平静地又用手盖住了她,掌心贴着柔软的唇,他的指尖无意识一动。

楚含棠正开心着没能亲下去的时候,她不受控制地张开嘴,像是要跟之前一样做一些更亲密的事,什么破亲密指令,垃圾。

不行,绝对不行。

幸好谢似淮先一步垂下了手,楚含棠险些虚脱,精神上的虚脱。

然后他看了一眼他们如烙铁烙在一起的手,没发现她的异常,“更何况你又无法松手,我只好带着你杀人了,你说是不是。”

“或者,把你的手砍了。”

楚含棠承认谢似淮说得没错。

而站在距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弓箭手似乎知道一味地射箭可能用处不大,请示过城主后,拿着弓背着箭,整齐划一地往这一边来。

便是在这时候,谢似淮出来了。

他一脚踹歪离他们最近的弓箭手拿着的弓箭,然后手一伸,灵活夺过这一个弓箭手挂在腰间的长剑。

长剑转眼落到楚含棠手里。

谢似淮握住她的手,胸膛贴着她的背,像是手把手地教人做一些寻常的事,而不是带着她杀人,长剑所指之处血液飞溅。

院中的花草无一幸免地染上了血腥,倒了一具又一具尸体。

弓箭要在有距离的情况下才能更好地使用,如今他们靠得太近,所以弓箭手有些受限制。

楚含棠心跳迅速。

在一支箭飞过来时,她的身体已经由谢似淮掌控了,拿着剑的手拉过旁边的弓箭手,放到他们面前,箭刺穿他皮肉,卡进骨头。

城主的面色变得凝重,这两个人比他心想的还要厉害。

谢似淮就算武功高,也是个人,跟他们纠缠了这么长时间,呼吸微喘,楚含棠莫名听得耳朵麻麻的。

喘起来还怪好听的。

城主观望战况一会儿,见天快亮了,示意女子也出手。

女子本来想吹一下口哨控制现在被谢似淮手把手拉着杀人的楚含棠,可想起之前的一幕幕,忍不住别扭了一下,还是作罢了。

谁知道吹口哨,她又会做出什么,反正不会再听自己命令就是了。

弓箭手已经被杀了一大半。

尸体叠着尸体,看起来就触目惊心,愣是身为执剑人的楚含棠也心惊胆颤,此时此刻她的脸和系在身上的挂帘满是血渍。

谢似淮脸上也有零星血水,但看着那么多尸体也不会动容。

女子抽出一把长剑,动作快如闪电地窜到他们身边,刀刃距离楚含棠的脖子只差一毫。

惊心动魄的时刻,一根毒针从谢似淮袖子飞出。

毒针直接插入女子的身体,握住剑的手猛地痉挛起来,再也拿不稳东西了,剑“哐”落地,她也跪倒在地,觉得浑身软麻。

楚含棠忘记呼吸了,因为她差一点就被人杀了。

谢似淮捡起一把弓和一支箭。

他手搭着楚含棠的手,左手拉弓,右手持箭,弯了弯腰,侧脸擦过她的耳朵,微眯起一只眼睛,瞄准了城主所站的位置,“射。”

话音刚落,一支箭从他们手里的弓箭射出,正中城主的肩头,将人死死定在墙上。

第18章 朋友

女子扯着嗓子喊,“城主!”

她想朝城主走去,可惜离得太远了,身体又被毒针麻痹着,无法走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肩上的箭,尽管并不足以致命,但还是让原本就病白的脸更加苍白了,疼痛钻心。

谢似淮又捡起一支箭,再次瞄准城主的位置。

这次对准的是他心脏,只要射出去,必死无疑,楚含棠暗暗地呼了一口气,却听见谢似淮说话,气息也附得很近,“人在哪儿?”

城主像妥协地笑了笑,“果然是江湖上的第一镖局,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失手一次。”

原来他一开始就打听过他们了。

楚含棠看似木讷的眼神落到城主身上,他的表情饱含着一丝令人看不透的情愫,“看来丰城命数已尽,我怎么做都挽救不了。”

谢似淮感情薄弱,目光冷淡。

而楚含棠有点儿听不懂,抓池尧瑶这件事跟丰城的命数有什么关系?感觉毫无关联。

城主叹了一口气,“谢公子,你是如何知道他们在我手上。”

谢似淮手指轻轻勾过箭羽,视线放在同他一起握着弓的手,“你从我们刚入城就派人暗中监视我们了,你以为我们真没发现?”

“我只不过想看你们先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再失去的表情罢了。”

楚含棠还真没发现。

城主自知多说无益,告诉他们池尧瑶和白渊关在府中的井水下面。

井下面别有洞天,内建了一个关人的水室,而昨晚被带回来的几个人都在里面,一起关着。

谢似淮没有将城主杀了,大概是不屑于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至于女子武功也被毒针给废了。

女子以为自己手里还有筹码,“你就不想知道怎么样才能解掉她中的巫术?”

楚含棠若是能出声,定会大声地说想,非常想。

谢似淮迈向井方向的脚一顿,微歪着头看跌跪在地上的女子,月光下脸若生莲的白,脑回路却十分新奇,“你要给她解掉巫术?”

女子语塞,这个人难道真的听不出她这是在威胁他么?

这么明显都听不出?

她压下因武功被废去想要呕血的冲动,“你将毒针的解药给我,让我恢复武功,我帮她解掉巫术控制。”

谢似淮似乎思考了几秒,又用手指撩了撩楚含棠沾了血的碎发,“我没有解药,你的武功废掉就是废掉了,从今往后废人一个。”

他又道:“毒针本来就是用来对付人的,为什么要制出解药。”

没有解药?女子咬碎银牙。

楚含棠听得几欲吐血,也就没留意到谢似淮像是帮猫儿顺毛一样给自己将碎发撩到耳后。

她没让他说些好听的话稳住女子就算了,他还说一些话去刺激人家,楚含棠如果是女子也会生气到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

可女子并没有完全相信。

她微眯起眼,“你们是一伙的,你难道不怕她以后都这样神志不清,也成为废人一个?”

谢似淮好像是现在才听出女子在威胁自己,“你这是威胁我?”

楚含棠突然觉得他有些难沟通。

女子扶着柱子艰难地站起来,“你说是就是吧,其实也可以称之为交易,我想恢复武功,她想解掉巫术,皆大欢喜,为何不可?”

她要是恢复武功了,第一时间就会把他们这两个人给杀了!

谢似淮轻笑几声,扔掉弓箭,“世上只有你才能解掉她的巫术?”

女子听言觉得有几分希望了,底气也跟着起来,“自然,只有对她使用巫术的那个人才能帮她解,否则她是永远无法恢复正常。”

楚含棠在心里骂人。

他无波动地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地问女子:“那要是你死了,那世上就无人再可解她的巫术了?即使是其他会用巫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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