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小崽他爸不是人(12)+番外

殷离使用的是他教授的账号,可以看到关于市里刑侦的五级保密案件,这一类按键大多涉及的是普通人的离奇死亡,在往上还有三级二级,甚至可以查询到有些政府人员的死亡原因。

西山市大部分案件被翻出来,殷离快速的阅览,想着晟夏今天告诉他的话。

“卅字封印一般没有那么大的威力,顶多是封印魂魄,换魂不可能”

“那这怎么解释?”

晟夏老神在在的拿出张黄符咒,“你跟了我这么久,总要知道人有三魂七魄吧,你给的照片不完整,我大概能感觉到这个人是因为被散了尸狗,也就是常说的和魄,少了一魄,魂魄残缺才导致死亡的。”

殷离虽然不接触晟夏说的道上的事,也大概知道这些,不过寻常中有的人常说的吓掉了一魄,既是如此,但只是七魄残缺根本就不会导致死亡的,晟夏还是没有告诉他全部。

晟夏平静的盯着殷离看了一会,揉揉小孩的头,叹气,“我怜你救她一命,这上面的事你别接触,别问了,你们能找到就找,找不到就算了”

第十章 找大师

祈苍冉刚洗完澡出来,看见樊朗身上披着浴巾坐在沙发上扣手机敲字,嘴角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伸过去头瞅了两眼,端起茶几上樊朗还没有喝完的水一口饮下去,“喂,女朋友啊?我咋没见过呢”

“不是”,樊朗不搭理他。

祈苍冉蜷着两条蜜色的长腿,摸摸下巴,把旁边的笔记本抱过来放在腿上,在上面飞快的按几下,翻过去把一张照片给樊朗看,“呶,不是说好的分析案情呢,你还聊上了”

樊朗收起手机接过祈苍冉的笔记本盯着上面被血雾笼罩的图片,祈苍冉跟着他一同靠过去,另一只手从他身后摸过去,摸到冰凉硬块之后,一乐,迅速摸到爪子里,翻出来里面的短信。

一眼就看见殷离的名字在上面挂着,樊朗对他无语,看就看吧,大老爷们的,怕你怎么,踹了他一脚,继续埋头翻资料。

——王北村二街十七号。

——好,下次一定请你吃饭。

——没事,我这也是为人民服务嘛。

祈苍冉笑嘻嘻的发过去,“不是,我知道你是怕我辛苦。”他发完之后自己在心里腻味了半天,瞄一眼陷入案情的樊朗,心想,这一桩事要是成了也是我的功劳了。

学校里殷离看着手机瞪大眼睛,撑不住笑出来,八颗明晃晃的小白牙让肖澜心里一酸,哟哟,这小子是真的春天到了吧。

——对啊,我怕警察叔叔累坏了,就没有人抓坏人保护我们了。

祈苍冉抓着手机给樊朗看,意味深长的说,“警察叔叔?这是情趣?你该不会勾搭了一个小女孩吧,这可是犯法的”

樊朗抽回自己的手机翻了两眼,发过去,“朋友发的”

——看出来了,睡觉了,再见。殷离回道

“好了,这是个男的,大学生,认识有懂这种做法的人,刚刚人家给我帮个忙,瞎想什么呢。”他收好手机,看了眼表,十一点了。

“这是夏队发过来的三起案件的汇总,第二具尸体叫贾晌,未婚,村里的光棍,因为家里没人死了好久之后才被村里人给发现。第三具尸体苍冉你看过了吗”,樊朗蜷着腿掏出根烟咬在嘴里过过干瘾。

祈苍冉把档案给他调出来,“看过了。初步判断是被饿死的,不过X光线照片显示喉部有‘卅’字形状,这三起案件只有这一点能对上了。而且三户人家根本不存在认识的关系。”他动动白嫩嫩的脚趾叹气说,一米八五的大男人装可怜,“我明明是法医,只负责验尸体,为什么还要和你讨论案情,瞌睡死了,睡觉去吧,明天你和陈都调查去吧”

说完就蹭着往屋里爬去,樊朗抓住他的浴巾,表情特酷的瞪着他。

“那是我屋”

“艹,这是我家,我想睡哪里就睡哪里”祈苍冉直接解掉浴巾光着挺巧的屁股跑了。

樊朗收回视线,“小气样子”,继续审核案情。

这边天刚亮,外面像是一夜之间来了冬天,天空暗淡下来,呼呼的北风侵蚀了西山市,路上的人裹紧了围巾大衣匆忙行走。

祈苍冉打个哈欠走出来,樊朗已经煎好了鸡蛋,冲好了豆浆粉,还有一人一个大馒头。

大男人一身黑色线衣,外面搭着警装,两条大腿包裹在西装裤里,坐在浅米色的饭桌前,冷硬、温柔。祈苍冉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将樊朗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最后拿着馒头叹气,“好男人啊,你说怎么就没人要呢”

樊朗带着李苗到了王北村,算是个城中村,就是划出了一片区域,也不管里面高楼大厦的,就按照原来的地名叫王北村。

离市中心远一点,算是居民的聚集地,樊朗和李苗找了好久才找到二街十七号,朝外的一户小商户的模样,里面一个半大的孩子刚扫完地拿着垃圾斗出来倒垃圾。

樊朗走上去,“你好,我们找黄粱大师”

小孩仰头看了半天,才说,“你们有预约吗”

樊朗摇头,“没有,我们只是听说黄粱大师的,那人没告诉我们来之前要预约。小朋友黄大师在吗”

小孩警惕的看着两个人,想了想,就往回走,“我师父不在家,你们下回再来找吧”

“那下回还需要预约吗,小朋友你告诉我们,我们不用在白跑一趟”,李苗漂亮的脸蛋让小孩有了丝好感,只好说,“我师父不会见你们的,除非你们有人引荐”

李苗和樊朗对视一眼,樊朗掏出证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屋子里摆放着香坛,冥纸,烟雾缭绕,有种故弄玄虚的感觉,小孩不乐意的瞪着两个人,最后直到有人出来,他小声叫了句师父,便被人轰了进屋。

面前的人大概有五六十岁,很瘦,干瘦的那种,有些尖嘴猴腮,总言之这样的长相才是电视上我们常见的那些所谓的做法大师。

黄粱一身黄色道袍,知道两个人的身份后表现的十分配合,问什么说什么,还一直表示他们没有骗钱害命,只是拿点钱给人消灾安心罢了。

听见樊朗说尸体的死状时,也没有表现出特别大的惊讶,只是那一双黄鼠狼的眼睛转的贼快。

“这个月的十九号到二十五号,你在哪里?”李苗问。

黄粱喝口茶,装模作样的掐指算了算,说“这段时间我跟我小徒弟去给一户人家的孩子洗尘去了,不在市里,我们去了有半个月,隔壁市的,可不近呢”

樊朗皱眉,“有人证吗?”

“有,有,那家人可以给老道做证,那家生了三保胎,给了不少的钱呢”黄粱立刻讨好的说。

见问不出来什么,樊朗与李苗只好起身告辞,要了黄粱说的那户人家传简讯过去让许晨调查。

“樊哥,看了不是他”回去的路上,李苗问。

樊朗凝神,脸色有些沉重,黄粱这样子的人看起来就像是那人拿百姓的钱做做样子,消灾之类的,不像是能下卅字封印的人,可晟夏表明黄粱这人不一般,不可小看,那么,是不是他们怀疑错了人?

上一篇: 檀痕 下一篇: 先生!请别叫我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