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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情(25)+番外

“这么说,外界说老庄主真的是自愿让贤?”

“九爷觉得意儿酿的酒如何。”

酒魈挑眉,没想到老庄主会说这些,看来事情都在他的知情之中。

“堪比前辈。”酒魈给柳意最直接也是最大的赞赏。

柳老庄主闭上眼,捋了捋胡子,神情得意,“意儿是我这些孩子之中对酒最有天分的。”

这一点酒魈十分赞同,尽管他们不喜欢柳意,但却不能否认柳意的才华。

酒魈没有说话,听他继续说下去,“说起来惭愧,意儿的娘亲只是我年轻时认识的,那是我已娶妻,并且深爱我的夫人,我那时已有两子。他娘亲只是普通的女子,但迷恋我,她趁我夫人省亲给我下了药。我夫人回来后知道此事便不依,我们都没有想到她却怀了孩子,并且生下了意儿。夫人一气之下久病不起,我也因此及其厌恶那女子,却牵连了意儿……”

酒魈没想到竟是老庄主的桃花艳遇。

但是,因为长辈的恩怨牵连孩子,而毁了后辈的一生,酒魈对老庄主的敬重悄然少了一分。

“是老夫对不起意儿啊。”

“老庄主可知柳意已经同意拿出花种,但现在却。”

老庄主为酒魈续杯水,“我知道意儿本性不坏的。此事我正想拜托九爷。意儿应是被杨辙给带走了。”

“杨辙?”难道他知道柳意决定放弃与他的合作了?

“此事恐怕被杨太守知道了,为保全自家孩子,才抓走意儿的。”

☆、炼情70

夜黑杀人夜。酒魈藏身在杨锐——太守,杨辙他爹的府中。

已经又两天了,还是找到不到柳意。酒魈不由得想起柳老庄主的恳求。

“请九爷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救救意儿吧,给他一个知错改正的机会。”

府中已经找了两遍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不可能的,那能藏在何处呢。

“哈哈,我才不怕呢,我爹他不在。”

是那个胖的如猪的杨辙。他带着三个锦衣华缎的顽固子弟刚从烟花之地回来,几个人喝的伶仃大醉,在后院中纸醉金迷。那三人怀里都拦着个歌女,边喝酒边挑逗几下。

“我说杨少爷,我们该回去了,你爹回来又该告诉我爹他们,那就坏事了。”

“哼,看你们的窝囊样子,嗝,我还没喝够,你们都不准走。”杨辙拉过来那个说话的怀里的歌女,迷蒙着眼在女子身上闻来闻去,惹得那女子娇羞不得。

“比不上,比不上,嗝,真的比不上。”杨辙嘟嘟囔囔。

“呵呵,杨少爷,这位可是我们这里面最漂亮的。”一个被酒色磨是我瘦包骨的男人把怀里的女子和杨辙的对换。

“那是你们没有见识过男人的滋味。哈哈哈。”杨辙越说越觉得浴/火/焚.身,

“我告诉你们那男人发起/骚来,那可是女.人比不上的。”几个人看杨辙是彻底醉了,越说越不像话都晃晃悠悠站起来准备告辞。

“哼哼,你们不信我,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杨二,把那贱/人给我带上来。”

“少爷,这、老爷说……”

“滚蛋,现在老子说了算,给我立刻带上来。”两个仆人把杨辙一大团肉扶起来,“都给我进屋让你们好好看看!”

酒魈早就想走了,却听见杨辙如此说。他知道杨辙曾对柳意有过非分之想,他也知道神智不清的柳意,放下阴翳的柳意是怎么的娆/人。

几个人进了屋子,屏退了歌女和仆人。

酒魈半蹲在屋顶,掀开一片砖瓦。

杨辙得意的坐在主座上,身边地上伏爬着个人。

那人只着一身白色亵衣,发丝散乱,安静的卧在地上,没有声息。

酒魈看不清那人的脸,他低着头,发丝遮掩面颊。

杨辙先是用脚踹了一脚,那人没有反应。他急了,往前挪了挪,揪住那人的头发,逼他仰起头,露出面颊!!

那人脸色晕红,脸色苍白,嘴唇因为干裂露出口子,上面沾着干枯的血。被烛光映照,那人不由得微微眯起眼睛,发丝顺着脸颊蜿蜒,细细湿湿的贴在脸上。

禁欲之美和毁灭之快感让在场的几个人同时身/下一/紧。

“杨少爷,你碰了?”这人舔舔发干的唇,眼露猥/琐。

“嗝,还没,我爹嗝,今天才出去……”杨辙的话被突然出现的人给吓进了嘴里。

酒魈穿着紧身衣,蒙了面,这次总算没让他下个屁滚尿流。

酒魈瞬间点住几个人的穴道。

柳意失去支撑又落在地上,酒魈看着竟不敢去扶。

“柳意。”

没有回答。

倏,冷箭飞过,从窗外。

他抱起柳意,单手持剑,窗外人影憧憧。

杨锐站在屋外撇除冷笑。

寒风冷夜,怒潇潇,几叹红尘扰。刀光剑影,墨如痕,世事人难料。

衣衫飘飘,影憧憧,几滴墨血笑。剑没血流,痛知晓,怀中温温噎。

没齿难忘城外刀剑声,沙哑。

看风霜流星飒踏酒撒,跃马。

☆、炼情71

杨锐为杨辙竟请出江湖七杀。

酒魈也是杀手,他杀贪官和暴徒。

杀手没有朋友,不会因为你也是杀手就手软。

他们眼里只有钱和人命。

当年醉梦楼就是皇家为调节江湖与朝廷纷争而建。

当官的是不许与江湖人有来往的。杨锐竟然为儿子做到这种地步。

所以,一旦漏了口风,牵连世家。杀手下了死手,杨锐破釜沉舟。

酒魈带着柳意逃到城外。七杀还剩五杀,紧追不舍。

酒魈知道杀了他们的人,就绝对逃不掉了。想要在江湖上混下去,要么他死,要么灭尽七杀。

城外,人影不见,有流莺飞走。

山洞是绝对不可以进的,里面蛇虎未定。

废旧的山庙,显眼而危险。

酒魈感觉到怀中的人在颤抖,柳意身上衣物阑珊,但却体温极高。

无奈,只好推门进了一间猎人打猎闲废的草屋。

不能点烟火,酒魈就这夜光查看了柳意的情况。

高烧。四、五日未进食未饮水。这只能是初步查看,他不能确定是否中毒和内伤。

脱下外衫裹在柳意的身上,酒魈试图叫醒他。

饿的几天的人,可想而知,即便有意识也没有力气。

酒魈割破手腕,想要用血代水,柳意几乎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何谈吮吸。

他把手腕凑到自己嘴边,狠狠喝了一大口,单手捧住柳意的头,吻下去。

撬开他的唇,柳意的唇齿温热柔软,任酒魈肆意把血水喂下。

就这样喂了几口,柳意才有了些许动静。酒魈把手腕递上去,柳意双唇落在他的腕上小口小口饮了起来。

客栈内。

流莺鸣叫。

云杉轻轻起身打开纸窗。

“云杉?”没有炼云杉,他很快就醒了。

“酒魈大哥的流莺。他出事了。”炼云杉边说边穿好衣衫,拿过剑。

“别出去。”说完,不等炼羽祭回话便跳出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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