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陆小凤]侠以武犯禁?呵呵看朕弄不死你们(29)+番外
于是,只有咬牙忍耐。
可qingyu一事并非独自隐忍便可,即使他自制力在强,对于生理的渴求也依旧无法掌控。
——被发带遮盖下的眼角已然微红。
那只肆虐的手好似又要有下一个动作,叶孤城终于开头,“你一定要继续?”
虽然他掩饰的很好,可若细听,分明可以感受到这话语中深深的不平静。
此话本就不必再问。
他的心,分明已乱。
朱厚照轻笑,落在叶孤城耳中却响如惊雷。
下一刻,内力微吐,衣衫已经成了一片片破布落下。
两人已然坦诚相见。
□□而滚烫的东西已经抵在他的腹部。
冰凉的手指在他腹下抚摸捏揉。
肌肉不由自主的紧绷,不由自主地气息微屏。
鬓角已经染上湿意。
……
身体最私mi的地方被强硬的撑开,没有疼痛,更没有欢愉。
火燎般的麻木挥之不去。
肌肉酸涩,从身体内部传至脊椎,又一路蔓延,侵染全身骨骼血液。
牙关被紧紧咬住,克制着喉间的□□喘息。
只是那在心中不断叫嚣的又是什么?
恍惚间,只听到那声犹如困兽般的声音。
——我不会再相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在写要被查水表了【手动拜拜
要过年了别吃太腻…
喝口汤吧,肉末煮的QAQ
☆、第二十四章 梦回
莺飞草长,似是春季,平阳县的花开的正好。
马车中一人双目微闭,头戴檀香珠冠,广袖宽袍于身,神色清冷,显出无限的庄严端肃,一柄乌黑古朴的长剑于手,凛然万分。
忽然马车剧烈的晃动了一下,骤然停下,这原本就喧闹的集市骤然寂静了一下,继而人群一一围过来,向此地靠拢。还有窃窃私语声不断传来。
马车中的人终于睁开了那凌厉的双眼,淡漠的声音好似冬日里空谷的幽泉,“何事?”
马夫在外恭敬的回答道:“回禀城主,方才有一位小公子骤然从街道旁冲出,没能及时停下,被撞伤了腿。”
“给他一些银钱让他离去就是,莫要在此耽搁。”
马夫已然下去交涉,叶孤城皎若寒星的眼眸还未闭上,却听得车外又起变故。
一个年轻男子似乎十分气愤,大怒道:“放肆!狗奴才,谁稀罕这点儿破银子。”
叶孤城眉眼中微光一闪,尽管这语气气急败坏,可这嗓音却和他刚会见过,商讨大事的那位世子,一模一样。
修长的手指挑开了车帘,人已然出了车厢。
周围的百姓无一不在之气势样貌倒吸了口气,只觉得是九天之上的仙人下凡。
那原本怒气横生,狼狈的坐在地上的锦衣华服青年,也只觉得惊为天人,一时间呆住了,却没看清那人眼中一闪而过的诧然。
——果然是与南王世子同样的相貌。
叶孤城身法一动,就已经到了青年的身侧,向地上呆坐着得人伸出一直骨指分明的手。
那青年终于回过神来,认出了这正是让他当日一瞥之下就再难以忘怀的那人!
一时间,只觉得心跳如鼓。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递了过去,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
淡漠清冽的声音响起,一下下砸在青年的心上,“公子可是无碍?”
青年看上那举世无双的面目,却似乎鬼迷心窍了一般,眼中再印不下其他。
他突然开了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希意和腼腆:“你,能不能收留我?”
看着面前人淡漠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言辞的不妥。一瞬间也是涨红了脸,连忙解释道,“我,我是和我的侍从走散了,现下实在是……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叶孤城却忽然松融了眉眼的凌利,对着窘迫的青年微顿了顿,直把人看的羞恼的恨不得钻进地缝,这才轻笑开口。
——好。
……
又是一日清晨大早,天甚至才刚微亮。
青年有些吃力地端着一盆水,敲响了对面屋子的门。
不过一会儿,门就被打开,冷清的眉眼对上青年熠熠发亮的眼眸的瞬间已然移开,只是侧身让他进屋。
青年并没有发现这些,兀自将水放在桌上,甩了甩酸涩的手,笑道:“我听说你很早就要起来练剑,就给你打了盆水,给你洗漱。”
叶孤城抬眼,道,“你本不必如此,我说过会带你找到你的侍从,将你送回家中。。”
青年却不在意地摆摆手,:“我不知该如何报答你,也不会做其他的,只求你别嫌弃我笨手笨脚的就好。”他说着自己也也有些羞骇的笑笑,“说起来,我还真是第一次做这些。”
他眨了眨眼,却又在心里补了一句:不过为你做,我心里竟然是高兴的。
叶孤城微顿,却换了个话题,只是道:“还不知该如何称呼你?”
青年一愣,才反应过来,看向他的眼睛,认真道,“承鸿,你可以叫我承鸿。”
——承乾鸿德,果然是帝王之家才有气魄取的字号。
叶孤城看向一脸懵懂的青年几乎在心里失笑。却还是开口,“那么承鸿,今夜此镇有个花灯会,可要出去游玩?”
……
夜已至,小镇上处处欢声笑语,人来人往。
灯火照在青年兴奋的脸上显得更加红润,他一手提着个莲花状的花灯,一手拿着夜会上买来的小玩意儿蹲在河边,正试图将花等放入河里。
他的眼睛明亮而闪耀,脸上笑意满满,“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花灯会这么有趣!充满了欢乐和祥和,而不是被那些无聊的人带着风度翩翩的面具,将灯会当做炫耀所谓才华的场所。”
“谢谢你!这是我过的最开心的一个晚上!”
柔和的灯光下,他的话那样真诚。眼中也全然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只是下一刻,陡然天旋地转。
平静祥和的场景已然消失,有的只是一间血迹遍地,满是刑具的暗室。
手中的剑已经直直插入那个狼狈不堪的人的心脏,鲜血涌出。
那双漂亮的眼睛瞬间不敢置信的紧缩,明亮不再,只有快要溢出的绝望不甘,和那满是阴狠痛苦,饶是叶孤城也不由得心神不定,竟然少有地感到呼吸困难,复杂难言。
床榻上,男人寒星般的眼陡然张开,一瞬间凌利剑气再也控制不住,充盈满了整间屋子。手指紧绷陷入柔软的床榻,有几分急促的呼吸在空置的寝宫中回荡。
床褥被掀开,他赤脚站立在地面,那丝丝的寒意传来,却压制不住脑袋中突突的胀痛。
那一夜的疯狂就好似已经被全然尘封。一切都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尽管朱厚照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偶尔无事就来这乾鸿殿逛过一圈,只是,这些天并没有宿在乾里。反而都在南书房将就。
所以,他自然也不知道这些天里,叶孤城并未歇息好,而是一直在做一个梦,一个,一模一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