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快穿]分手是怎样炼成的(21)

博孝彦似乎有些压抑不住燥热,含糊的唔了一声,眼睛一片潮红,他老妈知道他能忍的性子,给他下的药是殷文英的三倍有余。

做好心理建设,殷文英也不犹豫,给了博孝彦一个软绵绵的巴掌,“唔你个毛线,脑残啊!唔……”

这下子换成她唔唔的说不出话来了。

就算是神智被药效冲击的一阵阵恍惚,博孝彦也知道怀里的人是谁,确定了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就在他眼前,他不再忍耐,一把将殷文英抱了起来,大步朝内走去。

“你妹……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慢!slowly!ok?”

这个晚上是一生中*快活的时刻,对博孝彦来说。

这个晚上糟糕到不能再糟糕,对满满郁气的殷文英来说。

趴在榻上动弹不得,嗓子干的要命,腰往下已经完全都不是自己的了,从上到下从头到脚,都被这个禽兽将军啃了个遍,连脚丫子都没被放过,她又不是三寸金莲,啃你妹啊啃。

强忍着不让自己睡过去,殷文英决心要收拾这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大禽兽。

“你给……我站在外……面去!不准睡觉!”

只是站军姿,便宜他了。

“恩。”沉稳的回答,不沉稳的视线游移在她身上。

打了个颤,殷文英迷迷糊糊的裹着毯子,大字躺着,一歪头昏睡过去。

干涩的破锣嗓子让人心疼,博孝彦目光闪烁,憋住呼吸,按捺住下腹的一团火热,心里对自己的母亲生出了一股哭笑不得的怨气。

药要不要这么奇效,一次就让他恢复理智,从大灰狼退回大忠犬了。

欲求不满的禽兽将军帮沉沉昏睡的公主殿下清理了身体,再盖好毯子,喂了杯热茶进去,才舒了一口气,恋恋不舍的看着酣睡的殷文英,少女憨憨的娇美外貌让他又是呼吸一滞。

再做出什么不轨之举之前,博孝彦赶忙的退出去,站在院子里,老老实实的对着月亮。

——其实他挺想狼嚎一声,表达一下媳妇终于完完全全是自己了的欢乐心情。

只不过宝贝媳妇还在睡觉,他只能瞪着月亮,嘴角咧出傻笑。

他是不是要有孩子了来着?

值得庆幸,我们将军没纯洁到以为拉拉手就可以有小崽崽。

☆、第17章 拆了将军的东墙(十)

第二天,将军没有生龙活虎的向世人表示他的意气风发,而是一连几个喷嚏,颇为无辜的看着瑟缩的端着各色润喉糖准备推门进去的妍惜。

“将军,你要不要找御医看一看?”

妍惜苦瓜着脸,不敢进去触公主殿下的眉头,只好犹豫再犹豫的跟博孝彦搭话,琢磨着怎么努力的拖延时间。

本来光是吹冷风是不可能会让博孝彦生病的,但天有不测风云昨天半夜忽然就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帮殷文英加重了对禽兽将军的惩罚力度。

博孝彦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淋一场雨受了风寒而已,没必要小题大做。

“那将军要进去吗?”

妍惜准备拉一个转移火力的,最起码也可以垫垫背。

博孝彦漆黑的眼睛一亮,但很快暗了下来,再一次摇了摇头,给疑惑的妍惜答案,“她还没有醒。”

妍惜嘴角一僵,“啊啊?”还没有醒,将军你也悠着点啊,看起来公主这一次绝对是会气的不轻的。

不过既然公主还没醒,妍惜深呼一口气,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

在院子外面一角,有个听墙角的仆役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离开,不多时,便有一只雪白的飞鸽扑闪着翅膀朝京城飞去。

喊着润喉糖,在榻上窝了一天的殷文英这才恢复了些气力,愤于原主这弱爆了的体质,她更加坚定了要回到京城开始学武的决心。

“他在雨里傻兮兮的站了一晚上管我什么事啊!”殷文英语调骤然转低,郁闷的自言自语,“纯粹是活该。”

妍惜打了个苦哈哈,“可是公主,你就要坐马车回京城了,将军他没有你原谅是不会喝药的。”

“渍。”殷文英不屑扭头,瞬间傲娇,“有多严重啊!这种小病,喝点姜汤就没事。”

妍惜眨了眨眼睛,瞬间明白了殷文英的意思,捂着嘴偷笑,公主果然是个心软的。

马车都准备好了,几十人的车队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低调而且沉稳,符合博孝彦的风格,而军师吴逸也如殷文英所想的一同回京去。

简直就像是个吉祥物被拉来转了一圈而已。

殷文英瞥了眼负手站在车旁的吴逸,表示鄙视的同时,选择性的忘记了自己在这里,其实也只是做着同样的作用。

雨后晴朗,但天气却是冷凝了不少,这种闷热与丝丝清凉并行的气候最容易让人昏昏欲睡。

殷文英揉了揉眼睛,只把眼睛揉的跟兔子一般,这才漠然道:“他还来不来,不来我们就走吧。”

妍惜抖了一抖,没敢说话。

自从一碗姜汤送到将军面前却被退回之后,公主就努力的保持着冷美人这个名号,虽然现在有些红肿的眼睛让她看上去其实很讨喜。

殷文英深吸一口气,鼻息之前全是清新的空气,无视妍惜愁眉苦脸的模样,转身走进马车里。

“不浪费时间了,我们走吧。”

随着她的下令,护卫立刻开始准备前行,鞭子挥舞着,马儿齐声嘶鸣,马车也被拉着缓缓加速前行。

耳边却忽闻一连串的马蹄声,殷文英豁然转头之际,只见博孝彦骑着黑马朝这边飞奔而来,纱布还裹在身上,渗出丝丝血色。

“将军来了!公主将军来了!”

——这剧情怎么看着那么别扭,一定要古版小言这么崩么。

“抱歉,我来晚了。”

总有种被围观的怪异感,但殷文英才不是会纠结的性子,看着轻轻松松就跃到她面前的一人一马,翻了个白眼,关心博孝彦没有及时来的原因。

“没事,重伤的士兵都安排好了吗?”完全看不到刚才生闷气的样子。

博孝彦颔首,目光紧紧随着殷文英,身下的黑马如同与主人心有灵犀般,跟的很紧。

“那就好。”殷文英叹了口气,她出来时也是看到了宜城的狼藉,街上满是受伤的士兵和蓬头垢面的百姓让人侧目,“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至少他们活着。”

避无可避的一战,生命又有什么值钱的地方?

博孝彦抿了抿嘴,原本会更好的。他没有多在这件事上纠结,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布包裹的东西,摊开在手里放到殷文英面前。

她挑了挑眉,拿过来打开,是一只用桃木雕刻的簪子,仔细看着尾部的花纹似乎是桃花。

——这种必备剧情的感觉可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画眉,梳妆,送礼,古时的男男女女就是用着这种矜持并且隐隐流转着爱意的举动牵系着两人的关系。

“你刻的?”随口的询问,却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殷文英心中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