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七五]大胆刁民(11)
白玉堂见他一副嗔怪幽怨的小眼神,藏不住的心情大好,“再多的事儿五爷不都陪你一道?还不许五爷说两句过过嘴瘾,你这臭猫,当真无趣。”
展昭被他说得忍不住重新展颜,一巴掌拍上他的肩,“白兄果然够兄弟够仗义!”
白玉堂拍开他的手,不耐烦,“谁是你白兄。”
展昭眨眨眼,“不是白兄,那是五弟?”
白玉堂脸色立马难看起来。
展昭忙道:“好好好,不是白兄,也不是五弟,那是……白耗子?”
白玉堂咬牙,一把揪住展昭前襟的几缕头发,令其凑近自己,一字一句道:“五爷我有名有姓!”
展昭赔笑:“是是是,玉堂,玉堂总行了吧?”
白玉堂放开他,扭过头,小声嘟囔:“这还差不多。”
展昭哭笑不得,“对了白兄……”
白玉堂眯起眼睛看他。
“玉堂。”展昭立马改口,“展某方才交予你的事情,查的如何?”
一说起正经事,白玉堂便又恢复以往的神情,道:“我按照你说的,将万佛塔中的每一尊金佛全部调查了一遍,并未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却意外的发现了一条密道。”
“密道?”展昭忖了忖,喃喃:“三年前的大火只有万佛塔没有被殃及,这本身就很古怪,如今又在里面发现了密道,这就更为奇怪。玉堂,你可进到密道中查了?里面通往何处?”
白玉堂摇头,“我虽想要彻查,不过走至一半就发现无路可通,想来该是有什么机关控制才对,一时半刻我也没法细查,恰好又听到有人说再度发现尸体,我担心有什么事便暂且回来了。”
展昭摸摸下巴,“那个密道的确很可疑,如果能查出通往何处,兴许可以顺藤摸瓜,揪出杀害清临大师的凶手也说不定。不过展某此刻倒更想弄清另一件事。”
白玉堂沉吟:“你是说三年前的那场大火?”
展昭笑眯眯的点头,“知我者,莫玉堂也!”
白玉堂故意无视他的笑,道:“你说,三年前那场事故,有没有可能有存活下来的人尚在人世?”
“我们又想到一起了”展昭凝眉,“只是不知若有生还者,此人现下身在何处。”
白玉堂闻言忽然勾了唇角,“这事不难,你不妨令箫空替你跑一趟,到封丘县去寻人打听打听。待天明之后,你也可以寻那草包知县前来问问,兴许可以知道一些旁人不知的线索。”
展昭叹息,“也只好如此。不过,那个箫空……信得过吗?”
白玉堂打了个哈欠,“只要有钱,他什么都做,不必担心。”
展昭点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
白玉堂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宽慰道:“放心吧,有五爷在,任何事情都可迎刃而解。只是现下五爷只想好好洗个澡,再好好睡个觉,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也罢。”
展昭听了他的话,悬着的心忽然渐渐放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眼下也只有这样了。
想通心结,展昭也自椅子上站起,准备到内室去给白玉堂取换洗的衣物,哪知白玉堂已先他一步取出两套纯白的中衣,嬉笑着凑过来,不怀好意的对展昭道:“猫儿,不妨一起洗?”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一个强迫症还标题废_(:зゝ∠)_心好痛
☆、三年旧事
翌日清早,展昭和白玉堂早早便起了床。二人径自将自己收拾妥当,又去斋堂用过早饭,这才分头行动起来。
白玉堂找到箫空的时候,他本是不乐意去封丘县的,只不过他个爱财之人终究是抵不过金银的诱惑,在白玉堂拿出第十张一千两面值的银票时还是乖乖的举手投降了。
“白玉堂!你可莫要以为我箫空是为了你手上的这点臭钱,箫某不过是看在展昭的面子上才答应跑这一趟的!你可莫要到展昭面前乱嚼舌根!”临走之前,箫空再三嘱咐这一点,可在白玉堂试图抢回他手上的银票时,他又迅速的将其揣进怀里,并扬言这本就是他应得的报酬。
交代完了展昭拜托给他的事,白玉堂见四下无人,又一闪身掠至万佛塔中,想要尝试着找出佛塔密道的开关。
另一边,展昭本欲先去孔礼处问询有关于火灾一事,可却被门口随侍的小童告知他们家老爷“忙至深夜,还未苏醒”,他只好作罢,返身出了西厢行至东厢。
三年前之事除却孔礼,还有一人当也十分清楚它的来龙去脉,那便是这座万佛寺的住持净玄。
净玄身为住持,又是三年前事故中唯一一位生还者,对于整件事情的细节应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展昭便是打定这一点才走来至净玄的房门前的。
轻叩门扉,屋内闻听不到丝毫动静。展昭立于门前等了好一会,就在他以为净玄并不在此之时,屋门才“吱呀”一声缓缓开启。
屋内的净玄似乎没料到展昭站在门外,他在打开门的那一瞬见到外面还站着个人,不由得一惊,随即才露出笑脸,道:“展施主。”
展昭对他点点头,“展某不请自来,多有冒犯。”
净玄摇摇头,“展施主客气了,老衲方才一直于房中参禅,并未察觉有人接近,失礼的人该是老衲才是,却不知展施主清早前来所为何事?”
展昭挠了挠鼻子,道:“展某此番前来是想向住持大师请教一些事情,不知大师可方便?”
净玄微笑,“当然方便,展施主请进来说话吧。”
他闪开身,将展昭让进屋子。展昭微一施礼,提步跨进净玄的房间。
房间内燃着香,四下里烟雾缭绕。
展昭对于这种极浓的香气有些受不住,他暗暗蹙了蹙眉,转瞬已又恢复了原样。
屋子里靠墙壁的一侧有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摆放的全部都是经书,与书架相对的一侧供有一尊金佛。金佛前的香炉中插燃着还未烧完的香。再往前有几个蒲团,看样子该是净玄大师平日修禅礼佛之用。
“展施主,里面请。”净玄伸出手示意,而后率先走在前面。
展昭紧随其后,心里却在想:这净玄平日要同时燃这么多的香,弄得屋子里面云雾缭绕的,他该不会以为自己这样便是成了仙吧。
胡思乱想间,他已跟随净玄走至内室。净玄请他坐下,又为他斟了杯淡茶,这才询问:“展施主想问什么?”
展昭也不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道:“展某想向大师打听一下三年的事。”
“三年前?”净玄两只眼睛平视前方,想了想,问:“展施主所指可是那场火患?”
展昭道:“正是。”
净玄沉吟片刻,慢条斯理道:“三年前,似乎发生过许多事。火患一事,当是那一年中发生的最大一件。那一年曾有两人同携一尊金佛来至鄙寺,命老衲为其行开光之礼,并留下话来,说改日再来将金佛请回。想不到他们走后的当日夜里,寺中就突燃大火,那火势之凶几乎映红天际,寺院上下一片哀嚎。老衲当时被困身于万佛塔中,根本连出都出不去,滚滚黑烟不断从塔门外流进来,将整个佛塔笼罩在一片黑雾之中。之后不久,老衲便也因吸入过多黑烟而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