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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鼠猫]宁被玉“碎”(120)+番外

白玉堂捏住鼻子,一脸嫌弃,还是不肯喝。

展昭彻底没招了,他端着药碗坐到他边上,叹气,“到底怎么样你才肯吃?”

白玉堂警惕的看着那黑稠稠的液体,思想斗争半天,还是强忍着难闻的味道,向他凑近几分。

“喂爷吃!”他挑眉。

展昭嘴角一抽,睨他,“你还没断奶?”

白玉堂瞪他,然后用手推开他,“不喂算了,白爷爷睡了。”

展昭扶额,顿时觉得自己养了个儿子。

见白玉堂真的脱掉了鞋袜,窜到了床上,他无奈的摸摸脑门——喂就喂吧!

他一手持碗,换了个坐姿,对已经躺下耍赖的白玉堂道:“坐起来,喂你。”

白玉堂眉眼偷偷弯了弯,索性把眼睛整个闭上,“懒得起,就这么喂吧。”

展昭看他得寸进尺,强忍住把药碗直接扣他脸上的冲动,“躺着会洒,坐起来。”

白玉堂依旧不动声色,他用手点着唇,对他道:“用这里喂。”

展昭端碗的手抖了抖,咬牙切齿,“白!玉!堂!”

白玉堂翻了个身,脸朝床内侧,“不喂算了。”说着,还假模假式的打了个哈欠。

展昭捏紧了碗,差一丁点就把那碗药给捏碎了,他极力控制了半天,最后还是认命的将碗举起,凑在嘴边含了一口,然后走过去没好气的将他的身子扒拉过来,赌气一般的俯□,嘴对嘴将药缓缓的喂给他。

略带苦涩的水流带着他的气息慢慢的流向口中,白玉堂一边闭着眼吸吮着,手上已不受控制的穿过他的黑发,五指张开紧扣在他的后脑上,阻止他撤离。

展昭被他吮吻的有些眩晕,却无奈根本没法脱逃。他手里还端着碗,生怕自己挣扎的动作大了将碗中的药掀翻。

白玉堂眼睁睁的看着他逐渐变红的脸,心里还没笑够,却忽然听到房间的大门被人推开。他感觉到展昭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猛地挣扎起身,他手里的一碗汤药就这么全数洒在了白玉堂的身上。

公孙策推开门,刚想进屋,却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又识趣的退后两步,他撞上身后三人的目光,有些无力的叹口气,“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

展昭一边手忙脚乱的为他擦拭身上的药,一边泪流满面的心中咆哮: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喂!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这章……专注JQ了_(:з」∠)_

快中秋了,中秋当天会有番外哦~爱尼萌么么哒

85 第八十二回对坐相谈案情索牵引暗中黑赌坊

一切收拾妥当,展昭帮白玉堂换了衣裳,这才红着脸将门外站着的三个人请了进来。

众人相对落座,展昭觉得不自在,故意和白玉堂隔了一个位置,刚要坐下,却被冷宫羽一推,夺了凳子,一屁股坐下。

“……”展昭拧身看她,满脸无语。

“怎么样?本郡主就喜欢挨着公孙先生,你奈我何?”冷宫羽对他眉飞色舞的挑眉毛。

展昭无言以对,只得摸了鼻子,坐到白玉堂身边。

看到展昭躲躲闪闪的模样,白玉堂心情大好,他歪着头,挑着嘴角觑他,却被展昭瞪回去。

“咳咳……”公孙策看着他们眉来眼去的没个完,忍不住抱着手臂望天——差不多够了啊!这么多老年人在这呢!

展昭耳朵一热,扭过头去不看他了。

“那什么……最近几日发生的情况,本府已听公孙先生说明了,”包拯捋捋胡须,强自镇定,“看样子展护卫这假期是休不成了。”

展昭叹了口气,心说,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待此案完了,给你补假!”包拯笑呵呵的和公孙对视一眼,“正巧我们顺路也去陷空岛看看。”

“啊?”展昭挠头,“不回开封过中秋了?”

公孙忍笑,“即便是现在启程,中秋也来不及回开封了。”

展昭算了算……呀!好像离中秋确实没几天了!他还惦记着厨房大娘亲手做的月饼……

白玉堂斜觑他垮了的脸,好笑道:“中秋前后陷空岛的螃蟹最是肥大味美,我大哥已经给我捎了信让我带你回去尝尝鲜,也叫了大人和先生一起……”说到这,他忽的偏头看了一眼,“恩,还有郡主。”

庞吉不乐意的撇嘴,“没老夫的事儿?”

冷宫羽掩嘴偷乐,揶揄道:“太师不回京述职?”

庞吉丢给她个白眼,“那是老包的事,老夫只是顺带手跟着的。”

包拯剜了他一眼,道:“那行啊,本府顺带手给你留个螃蟹腿。”

庞吉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不说话了。

展昭看着这俩人跟小孩一样的斗嘴,笑眯眯的觉得有意思。

冷宫羽眨巴着眼睛看他们,实在不好破坏这样和谐的氛围,可是他们好像只顾着开心和想螃蟹了,忽略了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

“那个……所以我们可以说案子了么?”她小心翼翼的挠脸,“大螃蟹还在等我们。”

庞吉听了连忙张口:“老包!限你三天内把案子破了!不然你就少吃一个螃蟹!”

包拯有些无语,眯着眼睛在心里发狠:少吃也不给你吃!

“咳咳……”公孙轻咳两声,觉得再这样下去别说三天,三十天也破不了案,“大人,不如说说案子?”

“恩。”他点点头,恢复了以往的庄严,“就劳烦公孙先生给大家说一下此次的案情吧。”

公孙策颔首,将身子坐直了一些,缓缓开口:“学生就将整起事件从头开始捋一遍。”他环视一圈,“首先是展护卫和白义士抵达成都当天,在醉花楼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名为谭墨,此人死状离奇,身着一身大红衣裙,怀抱空花盆,头发间发现了一枝花枝,且咽喉被人掐断。”

他停下来,询问的眼神看向展昭。

“没错,这些是我亲自检查的。”展昭点头,证实他的说法。

公孙收回目光,继续道:“谭墨的尸体,学生曾检查过,他的真正死因并不是因为喉咙掐断窒息而死。”

展昭蹙眉,眉头猛地一跳,“不是?那是什么?他的咽喉明明被人掐断了!”

公孙摇头,看他,“学生在他的头顶和脑后发现了两枚铁钉,真正的死因应是这两枚铁钉的猛烈打入,致使他颅内出血,且脑组织严重损坏。”他顿了一下,“学生在他鼻中发现了少量血迹,口腔内也有,且在给他开颅后在脑中发现了不少淤血,这些症状足够证明了。”

展昭垂了眼眸,口中呢喃:“怎么会这样……”

白玉堂用手托住下巴,思索了一会后问:“那个花枝,可是醉石腊?”

公孙策眼眸一闪,“白义士认得此花?”

白玉堂抿了下嘴,“最初白某以为是石腊红,后来听江家小公子说是醉石腊才得知。”

“不错,此花正是醉石腊,想不到小公子竟还知道这些。”他眼中闪着少许赞叹之色。

白玉堂忽略他的眼光,又问:“他穿着大红衣裙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