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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鼠猫]宁被玉“碎”(172)+番外

薛楚善浓眉一挑,憨然道:“你白老弟都娶了亲,薛某就不兴改改性子喝喝茶?”说到这,他忽然视线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对了,哪个是你家媳妇?怎么也不给哥哥我介绍一番!”

坐在旁边的灼雪楼突然浅笑着对他打了个手势,薛楚善惊道:“什么?这里没有他媳妇?你不是告诉我他此番回来是要成亲的?老子为了等他这顿喜酒,可是连着一个星期没有沾酒了!”

白玉堂坐在座位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冷宫羽却忽然道:“我怎么听着有点糊涂,你管大白耗子叫老弟,他却称你做贤弟,你二人究竟谁大谁小?”

白玉堂和薛楚善对望一眼,异口同声:“我大!”

灼雪楼忍不住掩嘴。他虽早已听惯了二人争大,但每每亲耳听到他们如同小孩子般争来争去,还是会抑制不住的笑出来,只不过这一次他并未笑的太久,便已倏然起身,面对门口。

因为,客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酒鬼属性萌萌哒嘛(*/ω\*)

122 第一百一十八回欲害他阴错阳差待苏醒无踪无影

平日里的自闲居绝对没有此时这般热闹。一连频频有客人光临,而且一来就有三波。

白玉堂本还在与薛楚善争论不休,这会子却突然闭了口舌,转向门外,因为他已感觉到展昭来了,而且,似乎还带有一丝血腥之气……

展昭背着受伤的叶君兰一路跟着白玉堂为他留下的暗记找来,好不容易找到了自闲居,背上的人已经痛到昏厥了过去。

他心里一阵发急,进得屋来,来不及寒暄,一开口便是:“快救人!”

公孙策已经站了起来,并疾奔至展昭跟前,他虽并非练武之人,但医者仁心,见到伤患,他竟比那些练武人走的还要快。

叶君兰的腿上背上都是伤,伤口流出来的血已经与潮湿的衣服粘到了一起。公孙策稍事检查了一番,突然回首问灼雪楼:“可有地方让他躺下?”

他话问出口才想起灼雪楼身有哑症,倒是薛楚善代替他回答:“我带你们去厢房。”

头前有薛楚善引路,他们跟在后面,每个人都闭口不言。

为众人准备的客房已经被小厮收拾出来了,此时夜已深,灼雪楼安排包拯和庞吉先行休息,剩下些不相关的也让他们径自回房间,可冷宫羽却执意不肯回去。

她带着满满的愧疚与自责道:“若非是我,他也不会偷跑出去,弄成这样我也有责任。”

展昭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你不必自责,这事同你没有半点干系,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

冷宫羽垂着头,咬着嘴唇仍是不动。

展昭忽然又对鹰非鱼道:“麻烦你……”

鹰非鱼已会意,出手飞快的点上她的睡穴,接着手一揽,将她架出屋子。

回到屋子,公孙策已将银针收起。他看到展昭进来,对他点点头。

展昭踱步过来,看着床榻上双目紧闭、脸色蜡黄的人,不禁一脸凝重的问:“先生可能看出他身上所中之毒为何毒?”

公孙策拿出药瓶,在他伤口上涂洒上一层白色的粉末,而后为他包好,这才直起身子来应道:“依学生之见,这恐怕是一种中原很少见的毒虫所致。”

展昭不解的重复:“毒虫?”

公孙点点头,“这种毒虫常年生存在阴暗中,目不能视,但嗅觉异常灵敏,尤其对血腥之气更加敏感,它们只要嗅到血味,不管对方是什么,它们都会瞬时变为攻击力可怕的怪物,冲上去啃咬对方,吸食血液。”

展昭吓了一跳,“吸食血液?那岂非类似于吸血虫?”

公孙没有否认,继续道:“这种毒虫没有牙齿,却有一条最为可怕的舌头,因为在它们的舌头上布满了细密的绒刺,且刺中都带有剧毒,只要被它们舔过的生物全都会染上这种毒,更可怕的是,这种毒无药可解、无人可医,只要中了毒就非死不可。”

展昭忽然呼吸一窒,脸色也变了脸色,“那他……”

公孙策淡淡一笑,“无妨,叶公子所中的毒份量极小,恐怕不过是只小幼虫,学生以为,对方恐怕没想要真的置他于死地。”

展昭却没能放松半分,“先生的意思是,君兰中毒并非意外,是有人故意为之?”

公孙策颔首,“这种异域毒虫本就是那些异族人捉来炼化养殖的,野生的也不可能随随便便跑到中原来。”

展昭的眉头皱的更深。

公孙策忽然从他的脸色中看出些不对劲的地方,不禁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哦,学生还没有问,叶公子怎么会好端端的中了毒?你们方才究竟遇到了什么?”

展昭抿抿唇,过了片刻才淡淡道:“我有种感觉,那个下毒的人恐怕最初想要害的是我。”

公孙策疑惑的“哦”了一声。

展昭继续道:“我们本是在客栈里找寻菥蓂姑娘及其他生还人员,可是君兰却突然碰到了一块木板,接着就有一个燃着火的架子向他倒了下来,”他回忆着当时的细节,“架子没能砸到他,因为我已经将他拽到了身后,可是接下来却突然砸下许多木桩,但那些木桩却都没有燃着火。”

公孙策道:“结果那些木桩就砸到了叶公子?”

展昭摇摇头,又点点头,“那些木桩砸到了他的身上,可是它们本应该是要砸向我的。”

公孙策似乎比常人的理解能力都要高,“那些木桩本应砸向你,然而叶公子却代替了你被木桩砸到。”

展昭应道:“的确是这样,所以那些人本意应是想要让我尝一尝这毒虫的滋味,却阴错阳差……”他扭过头又将视线落到叶君兰的脸上。

公孙策却疑虑道:“你过往可曾与异族人有过交集或结下仇怨?”

展昭忖了忖,道:“不记得了,印象里好像没有。我认识的异族人并不多。”

公孙策道:“可是你的名气却很大,难保不会有那些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却想要来招惹你的人。”

展昭没吱声,这种情况也并非没可能。

黑夜已过去了一大半,展昭从屋里子走出来的时候,白玉堂正倚在屋外的门板上,他当然是在这里等他。

深秋的夜晚冷而静,展昭不知道他在这里等待多久了,然而他却已在寒风中受了不少冻,他忽然感到一阵暖流自心田划过。

白玉堂看到他出来,对他淡淡一哂,然后伸出手来拉着他,“折腾了大半夜,再过几个时辰,天都要亮了。”

展昭无力的扯扯嘴角,心里实在想不懂,为何他到哪都无法消停。

白玉堂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揽着他,对他道:“我们不如晚些再上岛?”他知道他放心不下那个叶家小少爷,也知道他对此事不会置之不理,更何况,这事情似乎本就同他脱不开关系。刚刚他在屋里和公孙策之间的对话他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