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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鼠猫]宁被玉“碎”(91)+番外

蒋三生哆哆嗦嗦道:“动了腿就没了。”

展昭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心中暗道,这人是傻子么?

白玉堂走过来,将自己的刀从展昭手里接过来。然后用刀鞘点了点蒋三生的肩膀,“想保住舌头就问什么答什么。”想了想,又补充道:“一切都听他的。”说罢,扛着刀到一旁歇息去了,他觉得自己自中毒后,体力实在不支。

展昭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担心,不知他会不会因为此次的胡闹而加重身体的负担。

他还没想完,蒋三生已经看清了那几人的面貌,并对他道:“一个是言穆,一个是季南,他二人都是魏坛主麾下的。”

展昭收回目光,在地上二人身上扫了一眼,又道:“关于祭坛和仪式的事情,将你知道的全部说予我们。”

蒋三生移了移眼珠,犹豫:“这个嘛……”

一旁,白玉堂靠坐在一段石阶上,闭着眼假寐,他双手揣在胸前,右脚不经意挪动半分,身侧的寒月被他的脚碰到,“吧嗒”一声倒在地上。

蒋三生被吓得一个激灵,整个人神经质的差点蹦起来,他哭丧着脸,向展昭拜了几拜:“我说!我什么都说!”

***

扬州城的驿馆内,公孙策一页一页的翻动着手边的书籍,满面愁容,他书桌上的厚厚一沓纸张已经被他书写的只剩下了薄薄几张。

他又看了一会,随即放下书,疲累的用手按了按额角。

房门外,包兴站在门前,规矩的敲了三声,“公孙先生。”

公孙策听出了包兴的声音,连忙起身打开门,他在看到了门外的人后,立马躬身施了一礼:“学生不知大人前来,大人请进。”他闪开身,让门外的包拯和包兴进来。

包拯看了公孙一眼,点头,然后迈步进屋。他撩袍跨步在桌前坐下,包兴立马上前来斟了两杯茶。

包拯似乎接过包兴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对公孙道:“先生为何不坐?”

公孙浅浅一笑:“学生站着即可。”

包拯放下茶杯,面上表情缓了缓,“先生不必多礼,本府只是心内不安,想过来与先生说说话。”他轻微偏了偏头,对包兴道:“你先下去吧。”

包兴抬眼觑了公孙一眼,应声:“是。”便施礼退下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包拯和公孙策两个人,公孙也不矫情,他再次施了一礼,然后便在包拯的面前坐下,他看着包拯的脸,问他:“大人可是有心事?”

包拯知道公孙策心思缜密,便也不瞒他,“本府已将此行之事写折子呈报给了圣上。”

公孙理解的点头,“大人是在担心侯爷?”

包拯蹙眉应道:“本府虽从展护卫那里得知清平侯并非侯爷,可心中仍旧有许多疑问想不通。”

公孙策:“清平侯的身份的确值得怀疑,展护卫猜测,他要么是别人易容假扮的,要么就是被敌人控制了神经。”

包拯又问:“先生以为呢?”

公孙摇摇头,“学生现下还无法定论,不过学生倒更希望那是别人假扮的,至少那样,侯爷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包拯赞同:“先生所言极是,事情的真相,应该就快揭开了吧。”

公孙哂了哂,“待展护卫和白少侠他们将良友和管虎带回,应该就能知晓了。”

说到这,包拯忽然展颜:“白少侠果真是追去了?他身上的伤毒可还要紧?”

公孙策也笑开了:“学生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予了白少侠,相信他应是不会令我们失望。他身上的毒素,学生业已用银针使其暂封,不过也只能坚持一小段时间,希望他们能在毒素爆发之前归来,不然……”

包拯捋了捋胡须,“有丁义士和郡主从旁相助,想必应是无碍。”

公孙想到冷宫羽,忽然就觉得说无碍似乎尚早了一些。他端起杯子来将里面的茶水饮尽,复又为包拯和自己的杯子倒满,一边倒一边对包拯道:“大人,此次任务完毕,不如给展护卫放个假?”

包拯捏了捏茶杯,“本府也正有此意。展护卫自从跟随本府入朝为官,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现今他已寻得自己的良人,也该让他休息休息了。”

公孙举起茶杯,吹散其中的茶叶沫子,“只是圣上那边……该如何说辞?”

包拯眨了眨眼,也举起杯来,在公孙杯旁轻轻一碰,“这个嘛……还要有劳先生从旁相助。”

公孙策看着自己的杯子,又抬头看向包拯,蓦地,他心中明光一闪,似是明白了包拯的意思。

他将杯子凑至嘴边,温文儒雅的将杯中物饮下,又将杯底亮给包拯,道:“学生定然全力相助,为大人鞠躬尽瘁。”

包拯听着他的话中之话,忍不住弯着眉眼放声笑了出来。

门外,包兴背靠在柱子上,他听着屋内二人的对话,悄然叹气,心中不禁暗自替展昭和白玉堂的未来捏了一把汗。

作者有话要说:包包和策策也特别萌!才不说我最近看少包三学习破案结果看出了一群的JQ呢!!

66第六十四回地下祭坛仪式起郡主惹怒黑衣人

六月的南方,天气阴晴,变化无常。方才还是艳阳高照,下一刻却乌云密布,骤雨疾风。然而,不论外面是晴是阴,都不曾影响地下祭坛的仪式展开。

扬州郊外,林中庙堂的底层中心,巨|大的祭坛之内围满了人。这些人清一色的青衫长袍,显然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门派集会。

就在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中间,一个高架而起的圆形祭台上,竟被人摆上了两口厚重深沉的纯黑色棺木。棺木的外围,则有五名少年被束住手脚,面朝外捆|绑住。他们口中均被塞了布团,双眼紧闭,头微微向一边垂下,呈跪姿,显然是被人刻意弄成此状。

此刻,祭坛中的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高高的祭台上,谁都没能注意到有四个本不该属于这里的人偷偷潜入,并混在其中。

冷宫羽在四人中个子最矮,身材也最为消瘦,她矮着身子,三下两下便从人群中挤到了前方,待看清了中间的事物,又在众人未曾察觉的情况下偏身钻了出来。

展昭眼见她出来,前迈一步,凑过去问她:“如何?”

冷宫羽向后左右看了看,然后拉着他离开的远一些,答道:“中间有个大台子,我看到了五个少年,手脚都绑着,管虎和良友都在其中,少年的中间有棺材,两个棺材都开着盖子,不过放置太高,看不到里边有什么。”她将看到的全都对他叙述出来。

“只有这些?还有没有别的?”展昭问。

冷宫羽摸着下巴想了一会,道:“还有一个大香炉,里边有一根手指般粗细的香。别的……好像没有了。”

展昭蹙了蹙眉,“香?那香燃着么?”

冷宫羽摇头,“没,整根的。”

展昭点点头,不再说话。

身后,白玉堂凑过来,捏了捏他的肩膀,展昭偏过头去,视线与他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