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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侠猫义鼠(54)

殷华刚刚也被白玉堂的举动弄糊涂了,他本来是想说现场唯一一个他认同去拆阅那封信的人就是白玉堂,不过话刚到嘴边白玉堂就冲过来了,吓得他又把那句话原封不动的咽了下去,目瞪口呆的看着白玉堂那张有些愠怒的俊脸。

白玉堂看他盯着自己的脸不吭声,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拽着殷华的手不自觉的发力,疼的对方“噌”一下子就蹦了起来。

“好好好,大爷大爷,我说!”

白玉堂冷哼一声,松了手劲。

殷华偷偷呼了口气,手上揉了揉被白玉堂捏疼的地方,心里暗暗叫苦,这胳膊铁定被捏青了!在他被对方的怒气再度吞没之前,他适时的张口,“那个,其实是婆婆用百种毒虫毒草混合沙水石砾所铸的墙壁,婆婆叫它药壁,含有剧毒,不过对其他毒物却能通过以毒攻毒的功效将其解开,只是之后还需服用药壁的解药方能化解。我、我说完了。”

白玉堂眯起眼,“怎么用?”

却只见殷华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我不知道啊!我没用过!你要想知道自己去翻残风手卷吧,那封信就在你手上呢。”

他一把推开了殷华,力气大的让他不由得踉跄的退后两步坐在地上。白玉堂瞪了田彪一眼,田彪豆大的冷汗唰的就流下来了,刚想张口说他什么都不知道,想不到却听白玉堂道,“信在白爷爷手上,有种就来抢。”

说完头也不回的破门而出,在走出书房的时候还不忘吩咐外面把守的王朝马汉“保护大人。”让外面的两位不禁一愣,错愕的对视一眼——刚刚是不是眼花?那个其实是展大人吧?

偷听

阳武县外约莫五里地左右有个寨子,从前是一窝马贼的据点,听说领头的哥俩曾经参加过武举的考试,只是后来落选了,他们别的也不会,仗着身上有那么点功夫进镖局做了几天镖师,后来又做过一阵护院,到最后觉得没有半点意思,索性躲到山头建起了寨子,自己占山为王当起了寨主,总好过被别人使唤来使唤去。

这哥俩在寨子里逍遥快活了好几年,财劫了不老少,就连压寨夫人也是没少娶,本来可以吃香喝辣安度晚年的,哪知手下的弟兄不老实,趁他们两位寨主陪着夫人风花雪月,一夜春宵的空荡,竟私下带人去道上拦截车队马队,而且拦不好拦,非拦回来一阎王爷……

“哎!”兄弟中的老大往门槛上一坐,叹了口气。

他弟弟刚吩咐人把饭送去石室回来,就听到自家哥哥颓然的往门口一窝,径自叹气,他赶紧快走了两步,“咋了老大?叹什么气呀!”

老大微抬眸看了弟弟一眼,垂头丧气的吸了吸鼻子,“我他妈的感叹一下人生,不行啊!”

老二被他给逗乐了,轻笑两声也挪着步子坐过来,拿胳膊肘捅捅他,“少来了你,成天好吃好喝的就你最会享受,在这瞎感叹什么劲儿。”

老大瞪他一眼,没好气,“以前是挺好,这不马上就要玩完了么!”

“呸呸呸!”弟弟啐着,“你他奶奶的能不能别这么晦气!什么他妈玩完了!”

“你丫的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老大惊异的睁大眼睛,而后发现自己吼的声音有点大,左右张望一下没发现什么可疑人,于是拽着弟弟的衣领子凑到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对他道,“就昨儿个夜里他们带回来那个红皮儿的,知道是什么人不?”

老二还真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困惑的摇头,“谁啊?你认得?”

“那当然认得!”他一脸得意,又小心的扫视了周围一圈,这才放心的趴在弟弟耳朵上,“那可是个当官的!”

老二听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废话!他穿着官服傻子都知道是当官的。”

老大挥挥手,嫌他打岔,“我没说完呢,刚才姓冷那祖宗过来问我他怎么样我才知道他们抓的是谁!”他故意卖个关子,吊他弟弟的胃口,直到对方急着用脚踹他,他才不紧不慢的吐出两个字,“展昭!”

老二一听展昭,噌的一下子就窜起来了,他张着嘴巴愣了一下神,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大哥,似乎不敢相信似的,还又确认一般的问,“你没听错?”

老大掏掏耳朵,“老子又不聋,爱他妈信不信。”

“哎哟!”老二一跺脚,早已失了刚刚的平静,“大哥,怎么办呀!那展昭是四品的大官,而且就算他不是官,万一他要找咱俩报仇咱们也打不过他呀!”

他急得在原地来回打转,看的老大头晕目眩,“你他妈的能不能消停点!老子眼晕!”说完见对方没理他,也并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打算,于是他一伸腿,一脚就踹在对方的腿肚子上,老二一个措手不及,踉跄的差点摔个狗吃屎。他看对方脸色不善,连忙赶在对方发火前出声,“你过来!过来过来!”

老二不知他要干嘛,只能先强压下火气,“干嘛!”

老大把他拉到跟前,“我刚才看见展昭被带来时候身上都是伤,还昏迷不醒的,咱们找个机会送点药进去表表衷心,等他逃出去了念及咱俩帮了他的小忙应该也不会为难咱们,你说怎么样?”

老二一拍巴掌,“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走我去拿伤药,你在石室门口等着我,一会在那汇合。”说着,他拍拍屁股,美颠美颠的走了。

***

老二从一堆落了灰的瓶瓶罐罐中翻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凑近鼻子闻了闻,顿时有一股刺鼻的香味儿腾的一下窜上他的脑门,他嫌恶的一下子松了手,瓷瓶儿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他看也未看那些碎片,转身又钻进另外一排架子地下去翻腾。

“这么说,解药已经到手了?”老二停下动作,听着从隔壁传来的慢吞吞的略显沧桑的男声。他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心里琢磨着对方的话,解药?什么解药?他将身子又压低了些,耳朵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想要听的更清楚。

“回义父,解药由白玉堂拿去研制,我们约好了时间,到时他自会交出解药,不会有误。”

“哼!以白玉堂那高傲性子如何肯为我办事?你该不是上了他的当了吧。”

“义父放心,只要展昭在我们手上,白玉堂绝对会老老实实听命于我们。”

“哦?”男声慢悠悠的,似是有些吃惊,“他们俩……”他意味深长的拉着一个长音,“能使白五爷为之放下身段,这展昭想必是有些能耐,如若能为我所用,岂不是同时能得到两股力量的注入!”

“这……义父,请恕羽儿直言,展昭早已投身官府,恐怕不会轻易归顺于我们,而白玉堂比起展昭是更加的凶狠危险,这两人若留在身边怕是养虎为患,还请义父三思。”

“即如此,是顺亦或逆就要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了。该怎么做你比我清楚,不用义父告诉你了吧。”

墙的这边,老二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刚才隔壁二人的对话全都被他听进了耳中,此刻他张大了嘴巴,心中久久不能平复。他连忙从架子底下爬出来,也顾不得掸去身上的灰,随手抓了一个瓶子就往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