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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于飞(49)+番外

他们牢牢地结合,男人的肉棒抽出大半根,又用力捅进让他疯狂的湿软处,一次次破开许承的花心,占有令青年摇头哭泣的领地,嵌在那里狂猛地操擦,惹得许承要命地尖叫。

隔壁房间,主人听了半夜的叫床声,碍于客人给了超乎他们想象的钱,所以抱怨声都尽数化在了肚子里。

陈逸生不仅东西大得离谱,持久力更是惊人,许承被他操射了三次,他才终于从许承体内拔出来,夹在许承腿间抽送了好几下之后喷涌爆发。

男人大股大股的热液射得许承满腿都是。床被两人弄得又脏又乱,陈逸生落回枕头上,从背后抱着涕泗横流、失去神智的许承。

这一场持久的运动过后,不仅陈逸生出了一身汗水,许承也浑身被汗水湿透。两人身上都黏糊糊的,陈逸生却把许承紧紧地揽着,亲吻青年的后颈,爱抚他沾满淫液的小腹、胸膛,捏着他的两颗樱蕊玩了一阵,又改成一只手揉搓乳头,另一只手把玩他软趴趴的那根。

渐渐的,陈逸生的东西又变大变硬,被许承湿得一塌糊涂的翘臀夹着,他耸着腰上下磨蹭,怀里人的呻吟声便渐渐放大,勾人得不行。

“再来一次?”他亲了亲他的耳朵。

尚在失神的许承夹着陈逸生的孽根,弓腰淫荡地摇了摇臀:“嗯……别,我不行了。”

陈逸生被他夹得呼吸一窒,握住自己的顶端便抵上了他蠕动的穴口,在他耳后低声道:“真的、不要了?做完之后让你更舒服地睡觉,嗯?”

虽然还在征求意见,但一柱擎天的利刃已经“滋滋”地往青年内里操送。

“啊、嗯、咕……”许承反手抱住男人的脖子,眼角噙着泪,吞了吞口水,“只要一次、嗯、陈逸生、一、啊——”

不知何时许承被男人操晕了过去。

陈逸生停下来时天已经快亮起来。雨声渐小,许承的大腿上沾满了男人的浊白,被操得久久无法闭合的穴口还在不时地流出水来。

陈逸生抱着他,调整了一下的姿势,让许承睡得更好。而后男人将射过之后依旧半硬的肉刃一寸寸地送回许承体内,这才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第四十章

“嗡嗡”的电话声将床上熟睡的两个男人同时吵醒。许承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一只手从他后方伸出来,挡住了他眼前的光线,而后在他旁边的位置摸索了两把,拿起了枕边的电话。

“喂?……嗯?还在睡觉……嗯……嗯,你们玩得开心点,之后的行程我和许承自己安排……好,回去之后联系……”

耳朵里,是男人带着鼻音的性感嗓音,低哑又慵懒,一听便知道才刚刚醒来。

许承侧躺在枕头上,他被人揽着,后方贴着一道浓厚的热源,在这个深冬的冷冽清晨,因为男人体温的存在被窝里温暖舒服得让人想要叹息。

可是这一刻的许承完全无法生出那种餍足与贪恋,他睁大着双眼,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心跳快得无法控制,他根本连动,也不敢动作。

因为背后刚打完电话的人不仅单手搂着他,不仅与他毫无空隙地叠在一起,更是——

许承的脸一片通红,他捏紧拳头,已完全想起了头一夜发生的事情,更让他羞恼的是陈逸生竟还插在他里边,精神百倍地将他填得又胀又深。

男人的东西此刻正在他的肠穴里微微动作,只是轻轻地动一下,就摩擦得他浑身软麻。这个混蛋,做了那么久还不够吗!

“吵醒你了?”忽然,耳后传来陈逸生低哑的声音,许承紧张得心一跳,后穴一咬,顿时又听到一道吸气声。

陈逸生揽着许承的腰,下身突然一耸,原本就深埋于青年幽穴的性器便“噗”的插到了底。

“唔——你出去!”

开了口,许承才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比陈逸生还要黯哑,他羞怒不已,动了动想从陈逸生的孽根上出去,却被男人抱着翻了个身,一下给压在了陈逸生身下。

“陈逸生,你还想干什么?!”

“我就知道……”陈逸生将他困在身躯与床褥间,在他耳后叹了一口气,“就知道你醒了会后悔。”

“——”许承咬牙,他不知道,他简直乱得要疯了!头一晚陈逸生随便说了几句摸了他几下他竟然就缴械投降彻底沉沦,现在一醒来他便不敢相信,无法接受,懊悔得不行。他又动了一下让陈逸生拔出去,却反而被男人钉得更死。

“头一晚我们你情我愿,享受这种事情是人之常情,你不用觉得这有什么不对。”陈逸生抓着许承的十指扣紧,他完全了解此刻许承的心理,所以对许承温柔地说道,“那时候你渴求我,我也想要你,我们做爱水到渠成,许承,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我不想听这些花言巧语,你出去!给我出去!陈逸生你这个混蛋!”

“你不把我的话听进去我是不会拔出去的。”男人声音依旧温柔动人,行为却十分的强势,而他说到做到,在取得理智甚至是良好的沟通之前,他会让他们一直这样连在一起,哪怕是吃饭甚至更羞耻的时候,哪怕一天两天,他不会放过他。

许承一想到那种可怕的可能后穴就情不自禁地狠狠一吸,陈逸生扣着他十指的手一紧,巨物竟又胀得更大,他忍不住狠狠地捅了许承好几下。

“呜——”许承发着颤,死咬着嘴唇,身体里却窜起一阵快感,他的眼角顿时逼出泪来。

怀中人别扭成这样,陈逸生又是无奈又感好笑。如果许承真的对他半分感情也没有,他知道他们昨晚是绝不可能的。然而这个人就是这样,顽固不化的程度真的再也没人比得上。

“叫出来。”他咬咬他的耳朵,将人压着,不疾不徐地在他身体里抽插,不多时,许承的下身又是一片潮湿。

“呜、混蛋!啊~~”快感如潮水将许承灭顶,渐渐的身上的男人加大了冲撞的力度,床“咯吱咯吱”地剧烈摇动,呻吟声终于冲破牙关倾泻而出。

“这样不是很好?把我咬得那么紧、吸得那么深,说明你的身体需要我,许承、唔——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被人上,但你有没有问过自己到底为什么不能接受?这种事究竟有哪里不对?欢爱本就是人之常情,既然喜欢何必抗拒,顺其自然接受就好、呃——你看,你现在多努力地在‘吃’我,许承,我们是可以的!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男人的凶器将许承的骚穴大大撑开,他一边凶猛地侵略青年的身体,一边在对方耳边呼出一句又一句的诱惑。只有让许承自己感受,才能让他清楚,他并不是不可以,他一切的“不行、不能”都只是来自于他的固执,毫无意义的固执。

他们的姿势从趴着变成了跪趴,像两条疯狂交合的野狗,被子底下“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沉闷而清晰,头一晚还在发烧的人仿佛已全然康复,迅猛的力道操得不得已跟着他节奏摇动自己的青年又吟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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