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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我想和你负距离(79)+番外

“没有吧,唐礼没和我提过。”

靳星无语地扶额,白大壮这不是直接承认了唐礼和秦延的关系。

靳妈妈浅笑,大壮这孩子这点好,没那么重的心思。

既然说了,靳星索性直白地说:“要不是唐礼突然开始给秦延做各种好吃的,口口声声说要讨好领导,我也看不出来他对阿延有那么重的心思。”

“嗯,看得出来,小唐是个隐忍克制的人,也很稳重,但这点也不好,心思太重怕是很难走出那一步。”

“妈,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们两个男的。”

“当妈妈老古董吗?又不是现在才有同性恋,古时候就有分桃断袖。我想老秦夫妻知道了也不会反对的,他们更希望儿子对这个世界有留恋,有人能够铨住他,比什么都强。”

第五十一章

“吵到你们休息了。”

白大壮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穿着简单家居服的唐礼和秦延,歉意地说。

唐礼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多,秦延睡踏实没多久,他口中的说没关系但冷着脸的样子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爽,进去后低声和白大壮说:“被你们吵醒后半夜怕是睡不着了。”

白大壮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唐礼,同样声音小小地说:“我知道你睡眠质量好到猪一样好吧,我保证你被吵醒了倒头就能睡着,难不成……”

他看了眼走在前面的秦延,声音更加低了,“你说的是秦总吧。”

唐礼抿了抿嘴唇,没吭声。

白大壮摸着下巴,好像下一刻就要高喊“真相只有一个”的口号,脑海中灵光一闪,他猛地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

“大半夜的猪叫啥!”靳星脸色恹恹地嘟囔。

白大壮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他抓了一下唐礼的胳臂,两个人速度慢了下落后几步后他做贼似的小声问:“你们两个是不是睡在一起?”

唐礼就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脸色变了变。

“啧,果然啊。”

“果然什么!”唐礼色厉内荏。

“星星给秦总打电话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没有听到除了秦总外还有一个呼吸声,很轻,我一开始还以为听错了,现在想想是你吧,你就在秦总旁边,不然你们两个也不会这么凑巧的一起来。”

“你是狗耳朵吗,这么灵敏。”

“你这是登堂入室啊。”

“成语不是这么用的,登堂入室指技艺精湛。”

白大壮投降,“我的错我的错,别在奇怪的地方纠结好不好。”

他好奇地问,“你们是确定关系了吗?”

唐礼陷入了恍惚,仔细回想,他们是什么关系呢,好像从未将明确的感情关系宣之于口,他从未说过喜欢或者爱,稀里糊涂地就发展到睡一张床的室友关系。家里面秦延的东西越来越多,但真正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双人床的中间犹如是马里亚纳海沟,有着跨越不过的天堑,那次试探性地接近被拒绝后,他就没有勇气越雷池一步。

“不会吧。”白大壮惊讶,“你们都睡一张床上了,但没有确定过关心?你们没有在谈恋爱?”

唐礼苦涩地摇摇头,笑得很单薄,“我家有只猫。”

“我知道。”

“他说很喜欢猫,很治愈,能放松心情。”

“总不会为了猫和你睡一张床,他要是直的,会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吗?”

“我不知道。”唐礼茫然地摇头。

“你工作时候的果断干练哪里去了?”白大壮无语,感情上的唐礼胆怯如鼠,认识他几年就知道他暗恋秦延几年,暗恋的时间只会比这个时间更长,喜欢的人就在身边、触手可及,唐礼却能够忍着不把感情流露出来。

唐礼握紧着拳头,他是个胆小鬼,“他要是再推开我,就连现在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都没法维持了吧。”

“现在这样你就能够满足?”白大壮才不信呢,除非唐礼不正常,他往唐礼下面瞄了瞄,“忍得难受吗?”

唐礼,“……”

他生理情况很正常,也想做一些亲亲抱抱的举动,还想要更多更深入地交流,但他每每有什么碰触时秦延就会紧张和闪躲,好好的融洽气氛就会冷淡下来。

接二连三的,他也不敢有什么过分的行为了。

看唐礼的样子,白大壮就觉得憋得难受,他同情地说:“时间长了,我怕你要去医院了。”

“我每天都有运动,跑跑步、打打拳什么的。”唐礼笑了一下,抬头看向二楼,秦延和靳星已经去了二楼的书房,有灯光透出来,隐隐的还能够听到声音,“人的一生又不是只有脐下三寸的事情才会快乐,相依相伴也很好。走吧,上楼,再不过去要挨骂了,说我们磨磨唧唧的。”

话还未说完,唐礼就往前走了。

靳星买的别墅,独栋三层,还有两层的地下室,设计走的是清爽温馨的风格,有许多颜色对撞的装饰,夜间灯光晦暗看不出什么,白天光线好的时候能够明显地感受到房主人浓烈的鲜明风格。靳星妈妈已经睡下,他们的行动很小心地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唐礼上楼时就轻手轻脚的,进了书房看到秦延和靳星对着一副水墨画研究着。

那幅画是两米多的长卷,半边是笔走龙蛇的草书,狷狂得很,另外一半却是精微细致的工笔画,画的东西是个什么器皿的剖面图。

“酒壶吗?”唐礼问。

“你怎么认为是酒壶?在我家有二三十年了,不知道我爸从哪里弄来的,当个宝贝一样挂在书房,有空闲他就天天看,我问他是什么他就神叨叨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让我自己悟。”靳星眉头微蹙,灯光下她脸色惨白,显得毫无血色,熬夜不适合孕妇。

“你为什么觉得是个酒壶?”秦延重复着靳星的问题。

唐礼说:“直觉吧,就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

“没有壶盖,没有壶嘴,就一个蛋形的剖面图。”

唐礼指了指剖面图的一侧,平滑的器身上有一点点微微的凸起,仔细看是个动物侧面,“这个突出来的是螭首吧,龙生九子,一子为螭,肚大能容、口大吐水,故宫有许多龙吐水的排水口就是螭首,放在器皿上应该是壶嘴。不是有种蛋形的琉璃酒壶,装白酒刚好一两,我家饭馆里就有,看起来很能糊弄人给酒桌添加点乐趣。这个酒壶应该内里藏有机关,壶身上说不定有个气孔,按住出酒、松开出水,和鸳鸯壶同理,古装剧里面弄毒酒的那种。”

“继续说。”秦延很感兴趣。

“不过也不一定是小孔,这个剖面图上中间有个气柱,是气柱吗,会不会是利用内外压力差才会出水?”唐礼摇摇头,他看不出更多了,毕竟不是学物理的,能够讲出这么多已经是平时涉猎广泛。

“我看了十几二十年都不知道是什么,唐礼过来几分钟就说出一二三来,有些东西真是靠悟性。”靳星感慨,不服不行啊,真是可惜,要是爸爸遇到了这么有灵性的孩子一定非常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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