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焰焚心(59)+番外
他把花椰菜送进了嘴里,细细地嚼动。
没有什么新的回忆。有一些人注定终将别离。送什么都好,却唯独送不了对方一个未来。
何诺也是,何望也是。
现在再提何诺,仿佛他已经只是他们之间一个稀疏平常的存在,何望的眼里甚至没有任何一丝的波动。他只是沉默地看着沈承瑾,片刻后缓缓地笑了一声:“那你会送我什么?”
优雅地挽着袖子的年轻人看向何望,也朝他笑了笑,眼神明亮,闪烁如繁星:“今晚我把我自己送给你,这个礼物你喜不喜欢?”
“喜欢。”何望说。他隔着桌子看着沈承瑾,久久说道,“这是我收到过的,最想要的生日礼物。”
夜色很好,月明星稀,天空圆月倒映在海上,他们在庭院里的沙发上极尽缠绵,沈承瑾放浪的呻吟传遍院中所有的角落。
他坐在何望身上摇动腰肢,颤抖的手指抚摸过何望受伤未愈的腰间,汗水从他的周身淌下,湿乎乎地粘着两个人的皮肤。
何望一只手擒着沈承瑾的腰,一只手抚摸着他悬在沙发外侧的一条大腿,青年仰着头,在月光下沙哑、高亢地吟叫,最终后穴收紧,气喘吁吁地倒下,趴在何望的身上再也动弹不得。
之后何望连续顶弄了沈承瑾好一会儿,才按着他紧致的翘臀,往他深处射了进去。
两个人粘糊糊地缠在一起,夜风吹送起阵阵凉意,何望抱着沈承瑾转了方向,把人夹在自己和沙发之间,往沈承瑾脸上亲了一下。
沈承瑾摩挲着何望受伤的地方,朝他问道:“这里痛不痛?”
何望拉住腰上的手,把它带到胸口,打开五指,将其贴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他对他说道:“因为你在这里,所以它不会痛。”
沈承瑾扬起唇角,笑道:“原来我竟是你的止痛剂。”
何望一把抱紧了沈承瑾的腰,他沉声说道:“我不会再关着你了,我们在一起吧,沈承瑾。我把沈氏还给你,这几天已经在开始办理手续,很快,只要到时候你签个字,所有的一切都将物归原主。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说着,何望满怀着期待地去亲青年惊讶的脸,这辈子,只有他从别人那里掠夺,唯独这一次,他只怕他想还的还不回去。
他轻轻吻着沈承瑾的唇角,沈承瑾没说话,他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沈承瑾任何望抱着,他们的体温交融,在空旷的夜里,他是如此熟悉这种感觉。隔了很久他笑了起来。
“好。”沈承瑾说。
可惜不管怎么弥补,如何讨好、挽留,何望还回来给他的,再也不会是完整的。
沈承瑾环着何望的脖子,忽然在他耳边吹出一缕热气:“我想去外边,上次我们没有做成那里,我想在路灯下的那块大石头上做。”
何望犹豫了一下,捏了捏青年的的下巴,盯着他迷蒙的双眼说:“那边离崖边太近了。”
沈承瑾拉掉何望的手,往后者唇上啃了几下,带着点调侃地问道:“怕什么,难道还能激烈到把我操下山崖?何望,你真有这本事你试试?”
他这么一说,何望的双眼顿时一眯,眼色一暗,抱着他便坐起来,继而托着他的臀下了地。
“既然沈总都这么说了,我又何必客气。”
何望抱着沈承瑾朝着别墅院外的小路上走。青年半盘在何望腰上,在他耳边发笑,并用湿润的后穴去蹭顶在穴口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还没走到那块装点别墅用的巨石那边,他已经刺进他体内,两人边走边做了起来。
等到了那路灯下,他把他放在两米多高的巨石的斜面上,青年还没能躺好,就被人按在干燥的石头上猛烈地撞击起来。
“啊、啊……再快……快、呜啊啊……”
被操得受不了的人抱着在自己身上猛冲的男人的头,难耐地去亲吻何望的潮热的嘴,他在月光下引诱着对方,积极地送上自己,像过去一样的淫荡不堪。
风声时轻时狂,几米外,便是黑深深的山崖,浪潮在脚底卷涌。黑暗里翻滚着像潮水一样荡漾不停的激情,和幕天席地里别样的刺激。
“啊、啊……再快……快、呜啊啊……”
何望的囊袋“啪啪啪”地击打着沈承瑾穴外的嫩肉,把那里拍得又痒又红。
被操得受不了的人抱着在自己身上猛冲的男人的头,难耐地去亲吻何望的潮热的嘴。他在月光下引诱着对方,积极地送上自己,像过去的他,淫荡放浪。
风声时轻时狂,几米外,便是黑深深的山崖,浪潮在脚底卷涌。黑暗里翻滚着像潮水一样荡漾不停的激情,和幕天席地里别样的疯狂。
他夹着他紧实性感的腰,最后一道高亢的呻吟停歇,天空下,终于只剩下寂静里交叠的喘息。
何望的性器从沈承瑾里边滑出来,他重重地压在他身上,慢慢地皱起眉头,之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腰。
沈承瑾顺着何望的手低头一看,借着昏黄的灯光,他看到何望指缝间满是鲜血。伤口崩裂了。
“躺下来,别动!”青年立刻从何望的腰上放下自己仍旧半抬着的腿,他落到地上,软着脚把何望按到地上,让人靠着这块被他们弄脏的石头坐着。
他弯下腰亲了何望一下,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别动,我去给你叫医生。”
说完沈承瑾站起来就走。
坐在地上的男人伸手想要拉他,他的指尖碰到他的手腕,跟他失之交臂。
沈承瑾转过身快速地离开,但他走的方向却不是通往别墅里边,而是烈风呼啸的悬崖!
何望有一瞬的惊讶,他盯着沈承瑾毫不犹豫奔向山崖的背影,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
“沈承瑾!!”夜空下,传来男人惊慌错愕的大叫,他爬起来,再也顾不得什么伤口,猛虎一样的朝沈承瑾扑过去。
但沈承瑾已经到了护栏边,他转过头望着向自己飞驰而来的男人,目光里没有一点残留的情欲,只有剥离了生死爱恨的解脱。
他疯了一般地冲上去,他去拉他,沈承瑾依旧看着何望,看着他如此的恐惧慌乱,这一瞬间他终于有了报复到他的快感。在男人的手即将触碰到他前,他的身子往后一倾。
“再见了。”沈承瑾说。只有这样他才能离开他。他禁锢他的锁链从他的手脚延伸,钻进了他的心脏。但他怎么有脸和何望在一起,他永远不会忘记何望做过什么,永远不会忘记他们一起做过什么。
他跌入了黑色的风,黑色的山崖,黑色的大海和永别里。
“不————”
“老板,我们已经整整找了两天了,这一片区域都反复找过,如果人还活着的话早就应该找到了……”
“继续找!一直找,直到把人找到为止!”活要见人,死,他也要见尸。他不相信,他不相信沈承瑾就这么没了,他不敢相信这两天经历的一切!
何望多希望现在自己正在做梦,一场漫长却终将醒来的噩梦。不眠不休的两个日夜,不管他派多少人、怎么找,却始终没能把把沈承瑾找到。